大獻殷勤
大獻殷勤
鍋很快的燒開了,這里還是那種燒炭的老式銅鍋,我還是喜歡這種涮羊肉的方式,有一種老北京的感覺。服務員兩只手端著三盤羊肉走了過來,“咣當”一下就扔到了桌子上,嚇了我們一大跳。棺材馬上就撥下去兩盤,看著這紅紅的羊肉馬上變成了純白色,我的口水都流下來了。只是片刻的功夫我已經(jīng)夾起了一片羊肉放到嘴里,小料都沒有沾。
也許是太餓了,這肉的味道別提多香了,我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鈴聲響叮當之勢開動起來。朋朋和棺材卻一個勁讓這四位姑娘動手,但他們四個一個個不是化妝就是喝水,卻沒有一個人動筷子。
“各位美女,怎么了?這肉再不說就老了。”棺材說道。
“是啊,快吃吧,看我姐夫吃得多香啊!”朋朋已經(jīng)在咽著口水了。
我在勉強咽下了一口半生不熟的羊肉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馬上停了下來,看著他們:
“棺材你還是要些菜吧,這肉太肥,妹妹們吃了怕上火。”
“服務員,我要的蔬菜怎么還不上啊?”棺材對廚房喊道。
不一會兒豆腐,油麥,大白菜就被拿了上下,朋朋把肉全夾到自己的碗里,忙和棺材一起往鍋里下著菜。幾位大小姐這才小心的拿起面前的餐具吃了起來,而且吃得極為精細。朋朋好像已經(jīng)頂不住了,開始大口吃肉,我心中暗笑他的強撐。
“那個叫姐夫是嗎?”Boa突然對我說話了,我當然知道棺材為什么這么介紹我,一是告訴她們我是個已經(jīng)結婚的人,二就是告訴我不要和他們搶女生。
“什么事?那個Bao是嗎?”我還是記不大準他們的英文名字。
“叫我冉然就行了,我也不是很喜歡用英文名的。”她說。
“冉然這個名字很好聽啊,是啦,是啦,用那亂七八糟的英文名干什么啊?”棺材接口說道,仿佛嫉妒我似的。
那個冉然以討厭的眼光看了棺材一眼,又對我說:
“你不記得我了?那個時候全省的夏令營活動,咱們在一個車上,還一起吃過飯呢。”
“哦,知道了,那年我是畢業(yè),你是新生對吧,這么多年了,你不說我還忘了呢。”
“是啊,我一開始就覺得你面熟,就是不敢認。聽到棺材說你的名字我才能確定。”
我們兩個說起了話,倒氣壞了坐在一旁的棺材和朋朋。
飯后,其實這飯也沒怎么吃,她們四個吃了幾口就不再動了,我們?nèi)齻€也不好意思再吃,就這樣的不歡而散了。出了門棺材還有些不死心的說道:
“美女們,我?guī)銈內(nèi)タ纯簇S臺的夜景吧!有一首詩說得好:宣武區(qū)的天是晴朗的天,通州區(qū)的人民好喜歡,站在豐臺高聲喊:我愛你,海淀。”
那四個女生一臉的茫然,冉然轉頭看向我,我馬上解釋道:
“你們不聽德綱的相聲嗎?”
她們四個集體搖了搖頭。棺材徹底的崩潰了,對這四位女生說道:
“大姐們,我服了,我現(xiàn)在就帶你們回賓館,走了一天了應該很累吧。”
麗晶大賓館的二樓上,她們兩個人住一間,行李幫她們放到了門口,這門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連一句客套話都沒說。可能她們還年輕,不懂得處世之道,也可能是她們覺得我們身份低微不配她們說話。因為我沒有參與到泡妞的計劃當中,所以我并沒有什么感覺,只是又遇到一個熟人,心里很是高興。
記得那是高中的時候,高考完畢參加了當時的一個夏令營活動,是不分年級的,其中就有這個叫冉然的,當時她還是高一的新生,沒想到這大學過后完全換了一個模樣,要不說女大十八變呢。我們?nèi)齻€住的沒有她們的好,跟著棺材來到了地下室,雖然屋子很大,卻是有一種潮濕的感覺,只有天頂上的一個小小的窗戶可以通風換氣,但還要踩著凳子才能夠到。
“我說棺材,這就是你的豪宅嗎?”我開玩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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