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
土洛鏟是我從土洛幫的幫主三叔手中接過的鎮(zhèn)派之寶,那并不是一般的用來探測地下土質(zhì)的工具,還是一件防身的利器,就好像孫悟空手中的金箍棒一樣,可長可短,面對著危險幾乎有逆天的神效。
相傳這土洛鏟便是那不出世的門派所造,‘奇門遁甲’中的專門負責(zé)制作盜墓工具的‘四’字篇的老祖宗打造出來的神兵利器,后來被早期的土洛幫的幫主拿到,便流傳至今。
因為‘甲’字篇的傳人很少在江湖上露面,因此也很少有人能真正見到他們制作的工具,所以在世面上流傳很廣的還是以仿冒的居多,因此這土洛鏟的出現(xiàn)就顯得尤為珍貴,似乎它本身比任何古墓里的物品都要值錢。(關(guān)于這奇門遁甲的一切關(guān)系,請參照拙作《卡到陰》謝謝大家支持。)
如果不是三叔親自教我,我也弄不清這土洛鏟自動伸長縮短的關(guān)鍵所在,然而此時剛剛拿在手中的李蘋,再加上我面前的死亡威脅,她就更加的手忙腳亂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李蘋一邊擺弄著手中的土洛鏟一邊對我說,但是那土洛鏟就是不聽她的話,依舊是那米半多長,沒有一點變化。
李蘋已經(jīng)在向后退了,就好像剛剛她攻擊我一般,只是幾步的距離,她就退到了墻面上,將自己逼到了一個死角的所在,幾乎跑到哪里都躲不開我手中禪杖的攻擊。
我笑了笑,但是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笑,好像現(xiàn)在的臉部已經(jīng)不受我主觀意識的控制了,緊接著我沒有想到自己已經(jīng)出手,將那沉重的禪杖揮起打向了李蘋。
李蘋下意識的舉起了手中的土洛鏟來擋,但那怎會有用,被我一杖將她手中的武器掃到了旁邊去,而她的手好像也因此被震得發(fā)麻。
“不要,不要,不要啊。”李蘋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她慢慢的蹲下身子,整個人都坐到了角落里,那發(fā)抖的身體與失望和痛苦的眼神告訴我,她已經(jīng)在默默接受著下面的事情,可能她并沒有想到一個與她如此‘相愛’的男人,此時會成為一個親手解決她的怪物。
禪杖已經(jīng)對著她的頭砸了下去,第一下就已經(jīng)讓她腦袋的血花四濺,噴了我一臉,但那血跑到我的嘴里的時候,我好像更加的興奮,更加的瘋狂。
不知后面的事情,我只是麻木的看著自己的手在揮動,那禪杖一下接一下的打向了那邊癱軟的身體,本來還在坐著的李蘋此時已經(jīng)全身舒展開來,沒有了任何一點意識,只有頭與禪杖相撞擊后產(chǎn)生的咚咚聲回蕩在這狹小的空間里。
看著她的腦袋在一點點的變形,受到我攻擊的左半邊的頭已經(jīng)深深的凹陷下去,皮肉都已經(jīng)綻開,露出了里面白森森的頭骨,我都能看到她腦漿伴隨著血液緩緩的流出來。
她的下巴已經(jīng)被我打掉,大大的張著,張到幾乎不可能的地步,舌頭伸出來軟軟的倒在一邊,口中的牙齒也都因為滲出的血液變成了紅色。
左邊的眼珠因為強大的撞擊力已經(jīng)從眼眶里突了出來,但還有神經(jīng)線吊著并沒有落到地上,就這樣的耷拉在自己的鼻子上面,不時的顫動著,只有那黑黑的瞳孔還在注視著我的一切,但那已經(jīng)讓我感覺不到恐懼了。
終于我累了,肚子上的傷也牽扯著自己停下了手中的一切動作。那禪杖在我最后一次揮下的時候就再也拿不起來了,整個杖身都被染成了紅色,就這樣被我扔在了地上。
此時我大腦一片空白的向后走著,好像我的感情在一點一點的恢復(fù)過來,看到李蘋如此死亡的模樣我漸漸的感覺到了害怕,感覺到了惡心,不知何時我退到了地藏的身下,我捂著嘴開始嘔吐,但是什么也吐不出來,只是有那種感覺而已。
無力的坐到了地上,傷口還在繼續(xù)疼痛,我爬向了自己的背包,想從里面找一些紗布來裹住傷口,不然的話,我只怕不流血而死,也要感染而亡。當我在背包里翻找著那個醫(yī)藥箱的時候,不經(jīng)意的回頭看了一下,我本來是想看看一切結(jié)束后,那佛像會不會變回原來的樣子,但是這一看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