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酒店五百多米,一個藥店。
笑二雙手捂著臉苦笑著走進(jìn)藥店,走進(jìn)藥店的時候,他的余光好像掃過酒店的窗戶。窗戶后面的夏荷珊笑了笑。
笑二走到柜臺前看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說道:“大媽,臉被打了,耳鳴,臉火辣辣的疼,腫了,用什么藥”?
柜臺里的女人看著笑二說道:“手拿下來,我看看”。
笑二笑著放開雙手,是腫了,指印很清晰。
柜臺里的女人看著笑二說道:“好狠啊,下這么重的手”。
笑二說道:“是好狠,玩命啊”。
柜臺里的女人說道:“藥不管用,去醫(yī)院吧”。
笑二說道:“沒那么嚴(yán)重吧”?
柜臺里的女人說道:“夠嚴(yán)重了”。
笑二雙手捂著臉說道:“魂淡了,魂淡的老娘們”。
柜臺里的女人說道:“女人打的?會功夫”?
笑二說道:“你隨便給我點藥,先止住火辣辣的疼吧”。
柜臺里的女人找著藥說道:“看你這苦笑不得的樣子,你老婆很厲害啊”。
笑二說道:“是厲害,西瓜的,我怎么這么倒霉……”。
……
第二天,笑二來到同一家藥店看著同一個女人說道:“大媽,藥還行,涂上不那么疼了,再來五盒”。
女人看了看笑二的臉說道:“最好是去醫(yī)院,你老婆太狠了”。
笑二笑著說道:“是夠狠的,到現(xiàn)在還疼”。
笑二拿著藥出門,突然他快步走了起來。
兩個女人,夏荷珊和蓮娜。
蓮娜:“笑二”。
夏荷珊:“追”。
兩個人追向笑二。
蓮娜說道:“姐,你一定要殺了笑二嗎?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夏荷珊說道:“你不要管,我不會殺了他”。
哪里人多笑二往哪里跑,只是他和追的人距離始終沒有變。
然后哪里人少沒有人往哪里跑。
人很少然后沒有人,笑二回頭看了看笑了笑竄了起來,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
五分鐘后笑二回頭,然后繼續(xù)跑。十分鐘之后笑二回頭,他苦笑著繼續(xù)跑。
半個小時之后,笑二停下轉(zhuǎn)身看著快速而來的夏荷珊說道:“你果然隱藏功夫,竟然能和我始終保持距離不變……”。
笑二話沒說完轉(zhuǎn)身又竄了起來,因為夏荷珊的樣子,絕對是要殺了笑二。
蓮娜大聲說道:“笑二,比耐力你不如我們,再有半個小時我們就能追上你。有什么事說清楚,我們又不會殺你,也殺不了你啊”。
笑二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了看蓮娜看著夏荷珊,蓮娜停了下來,夏荷珊卻竄向笑二。
兩個人影晃動著,夏荷珊攻擊著笑二,笑二只是躲著擋著。
突然,笑二的右手握著揮向夏荷珊。
夏荷珊迎向笑二的手,她不知道笑二的手里有什么,笑二的手松開。
突然,笑二的左手抬起來拇指按著中指,夏荷珊的手卻抓向笑二的左手,笑二呆了一下。這一呆,夏荷珊的腳踹到笑二的腹部,笑二倒退三米多坐在地上低著頭。
夏荷珊竄過去一腳踹在笑二的前胸,笑二順著地面磨出去三米多竄起來看著夏荷珊說道:“等等”。
夏荷珊沒有停,笑二沒有動。
清脆的兩聲響,笑二盯著夏荷珊說道:“夠了嗎?不夠在打”。
夏荷珊看著笑二說道:“夠了”。
笑二兩只手撫摸了撫摸他的臉說道:“你應(yīng)該幾千歲了吧”?
夏荷珊說道:“和你無關(guān)”。
笑二說道:“我不敢想,你太可怕了”。
夏荷珊說道:“沒你可怕,兼職是無恥”。
笑二看著夏荷珊的眼睛說道:“我認(rèn)為你認(rèn)識夏虹宇,可是剛才你卻敢接我的左右手面對我的左右手,讓我疑惑,夏虹宇沒有告訴你這些?還有,在酒店你的怒火是裝的,現(xiàn)在你還是在演戲,你賭我不會殺你”。
夏荷珊說道:“你只是自以為是”。
笑二說道:“或許吧。剛才我突然感覺哪里不對,我坐在地上低著頭想的時候你又踹了我一腳,我想到了哪里不對。你不是不知道我左右手的殺招,是你有把握躲過去”。
夏荷珊說道:“夏虹宇我認(rèn)識,他已經(jīng)失蹤了幾千年。至于你的左右手殺招,我能感覺到也能躲過去也能擋住”。
笑二說道:“你們太可怕了”。
夏荷珊說道:“在別人的眼中你也很可怕”。
笑二說道:“我有什么用”?
夏荷珊說道:“我不知道,只是飛堡里的人有人認(rèn)為你有用,有人認(rèn)為你有害”。
笑二說道:“所以你不會殺我”?
夏荷珊說道:“我認(rèn)為你有用,不過殺了你對我沒什么影響”。
笑二說道:“我應(yīng)該殺了你”。
夏荷珊說道:“你舍不得,不忍心。這是你說的”。
笑二摸了摸臉說道:“耳光不輕”。
夏荷珊說道:“這是輕的,我應(yīng)該殺了你,這是你自找的”。
笑二想了想看著夏荷珊說道:“你到底是誰?不要說是夏荷珊。”
夏荷珊說道:“我就是我”。
笑二看著夏荷珊說道:“在酒店里,你可以拼死反抗,為什么不?”
夏荷珊說道:“我想確定,你究竟有多無恥。看來還不是無藥可救,還沒到我要殺你的地步。”
笑二看著夏荷珊說道:“既然你不肯說……不管你是誰,都不要再見”。
笑二轉(zhuǎn)身快步走著。
笑二想著默默的問著自己:夏荷珊,我這樣試她,也試不出她是誰,她究竟是什么人?是誰?
……
夏荷珊和蓮娜看著笑二遠(yuǎn)去的背影,夏荷珊邁步慢慢的走著。她的思維很清晰:笑,我太了解你了。你的臉應(yīng)該恢復(fù)的很快,你出現(xiàn)在藥店只是為了讓我看到你,你想用你的劍和血霧天雷確定我是誰。笑,你知不知道,為了你……
蓮娜說道:“姐,你有沒有覺得,笑二好像是故意出現(xiàn)在藥店的”。
夏荷珊說道:“我不離開酒店的原因,就是知道他會再找我。他昨天去藥店,就是希望我追他,我不追,他就自己出現(xiàn)。他想試我們,我們也想試他,我們都在試對方確定一些問題。”
蓮娜說道:“你試出來沒有”?
夏荷珊點了點頭說道:“右手的無形劍氣還好說,左手的力量,血霧天雷很可怕。”
蓮娜說道:“其它的呢?理論上的無天無地”?
夏荷珊說道:“他根本沒有根基,我也不明白,他出手都是隨意隨心,卻有很強的力量。無形劍氣,血霧天雷,都是和天地絕殺一樣深奧的功夫,好像他沒有掌握。無天無地,我們沒見過,理論上的他也不會”。
蓮娜說道:“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的資質(zhì),身體還有思想和夏官候一樣……姐,他會不會是夏官候”?
夏荷珊說道:“不會”。
蓮娜說道:“夏官候是第一個失蹤的人,露娜兒要找的是他的子孫,可是誰知道夏官候有沒有子孫。露娜兒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荷珊說道:“她想練習(xí)天地絕殺,只有夏官候的血和他子孫的血才能打開封存天地絕殺最后幾句的空間。只是,恐怕那些找的人,都是想自己得到天地絕殺最后幾句”。
蓮娜說道:“整個飛堡里你最厲害,然后是夏處偉,然后是露娜兒。露娜兒是代理首領(lǐng),她的人最多。夏處偉是誰的帳也不賣,和他的徒子徒孫看熱鬧,我們是人單力薄”。
夏荷珊說道:“露娜兒不敢把我們怎么樣”。
蓮娜說道:“也是,你最厲害,也是飛堡里唯一知道飛堡秘密的人,地位和首領(lǐng)一樣”。
夏荷珊說道:“最厲害的不是我,有一些人明顯都隱藏了真實的功夫。現(xiàn)在露娜兒有了活鬼,有些事已經(jīng)不是我們說了能算的”。
蓮娜說道:“她也不敢動我們,不然她沒法向大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