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當家 惡魔戀人要罷工
“我不相信。”言希呢喃著,作垂死掙扎,那滿室的照片仿佛在眼前飄飄蕩蕩,一瞬間又變得模糊起來。
她對他的信任本就不牢固,但此事總覺得有蹊蹺,前一刻他還在廚房里為她洗手做飯菜,為她手被刀切而心疼,那表情還真真切切在眼前,怎么一瞬間就會毫無征兆地將她推入另一個男饒身下。
更何況,雖然不是親生,但她到底也是云家三女,他若做這些事,難不成就沒有顧忌,那不是給他自己臉上抹黑嗎?她的身份容不得他放肆到這種地步,否則,蒙羞可不只她一個,也包括他自己。
可他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心里驀地又虛了一大塊。
拘身上的男人在頭頂嗤笑,“信不信已是事實,東西我看你可天真得很,凌少是什么樣的男人,別以為對你認真幾天,你就能飛上枝頭變凰,玩膩了,還不是照樣跟兄弟們交換女伴玩樂”
言希搖頭,不能相信他會這么對待自己,也不知怎么地,在掙扎中就觸碰到了枕頭底下的手機,渾身激靈下,借著黑暗的掩護下,顫抖摸索著按下了快捷鍵。
那是撥向云少凌的,也是云少凌親手設置的。他把他的單名在她的手機上設置成了快捷第一位,當時她還諷刺過他作派幼稚,他不以為意,甚至威脅她不可更改。
埤她懶得計較,也從來就沒有使用過這種快捷的方式,基本上都是他打電話給她,她若沒有重要的事,絕對不會主動Call他,Call他也是從通話記錄里調出他的號碼。
從不曾想過,會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啟用,帶著一種絕望,又像是懷著某種希冀向他求救。
牌桌上,云少凌擱在桌邊上的電話突然響起,秦亞華瞄了一眼搶過,笑道,“看起來,你的寵物蠻粘你,這才不到一個時就心慌來電話了。”
“掛掉,出牌呢,女人還真是不能寵,一寵就無法無天。”劉三伸手一把奪過,利索地掛羚話,他連輸了幾把,旁邊還有個女人嘰嘰歪歪,看別饒幸福就是礙眼來著,心情不爽來著。
云少凌眼皮跳了跳,丟出一張牌。
秦亞華給自己點了一支煙,又扔過一根過去,“哎,你管家婆不在,可以抽了。”
“就是,為個女人戒煙,真沒出息。”劉三撇嘴鄙夷著,絕對損友一個。
“也不知道當年是誰為了個女人尋死覓活,還有不知道是誰為了個女人斷絕父子關系。”云少凌叼著煙挑了挑眉回敬道。
某些東西,一旦成癮,一時半會還真的徹底戒除不了。他現在只能盡量地做到,不在她的面前抽,并且逐漸地減量,癮犯了,就偷偷抽一根。
秦亞華與劉三面面對視,神色黯然,劉三將手機砸了過去,“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還提那些做什么?”
那是他心里的一道硬傷,他曾經對一個女人全心寵愛,以他所能,給他最好的,可最后換來的卻不過是一場背叛。
那時候他甚至都想好了,要帶那個女人去見他的父母,但她卻高高興胸依偎在另一個男饒懷里,絕決對他分手,頭也不回地相擁離去。
——
他后來找到她,求她的回頭,她鄙視著他的寒酸,連枚戒指都買不起來送她。而他準備送她的戒指就在口袋里,比她手指上那個K送她的不知大了多少倍。他不過是隱瞞了家世,自獨立慣了,他希望自己所給她的,都是自己一分一分努力所得的。
那一刻,他終是明白,女人不愛錢,要跟他一起奮斗,都是假的。曾經他以為她會不一樣,到最后也發現,不過如此。
也好,算是提早認識了一個人。只是那些付出過的感情,都那么真真實實地記錄在他的生命里,偶然間回想起來,都覺得是一種恥辱。
后來,他便不再刻意地隱瞞著身份,甚至有些刻意地出現在她面前,他看到她臉上的震驚和后悔。他高高在上地,看著她就像一只丑鴨一樣回來求他。
那一刻,他只剩下惡心,自此對女人避之如蛇蝎,可以玩樂,但絕對不談感情。
若不是云少凌與那女人自青梅竹馬長大,有另一層鮮為人之的關系擺在那里,他不定就會勸他對女人不要太過認真。
云少凌接過空中飛射過來的手機,知道差不多已經堵住了兩張大嘴巴,自然也就不準備再刺激這兩人,只是眼皮忽又跳了兩下,皺了皺眉,回撥電話過去。
突兀的一陣鈴聲在黑暗中響起,男人猛地驚了一跳,尋著閃爍的光芒隱隱看到言希的手正握著話筒,也不知道有沒有接通,立馬奪了過來,朝地上一砸,“他媽/的。”
云少凌聽見話筒里一陣噼啪聲,隱隱攜著一聲救命,然后歸于沉寂。
他胸口猛地窒了一下,起身踢開身后的椅子,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嚇了其他人,紛紛問,“怎么了,一驚一乍的”
眼前人影一掠,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怎么回事?”
秦亞華聳了聳肩,表示不知。
云少凌哪里姑上跟他們解釋,他同時聽到的還有一個男人粗喘的聲音。
在他飛奔出去的同一時間,有人在不遠的桌邊微微變了臉色,對身邊的人,“我去上個洗手間。”
黑暗中,男人摸索著衣服塞進方希的嘴里,“沒想到丫頭性子倒是挺烈的,居然敢不老實。”
男人哼哼著又捆緊了她的雙手,正興沖沖解開褲頭準備辦事時,他自己的手機在口袋里響了起來,“真他/媽/的事多。”
掏出手機準備掛掉,瞥眼看見上頭的號碼,愣了下,接進電話。
“趕緊離開。”刻意壓低了聲音警告道。
“什么意思。”這玩到正興頭叫他撤,真晦氣。
“不管你得沒得手,十秒之內,立即從那個房間消失,錢我會照付,否則后果自負。”電話那頭掛了線。
“他娘/的。”男人罵罵咧咧地爬下床,拿人錢財,替人辦事,這事還辦完就叫撤,看來今晚得找個女人另行消遣了。
門上有鎖旋動的聲音,男人一驚,他怎么叫他迅速離開,原來是有人過來了。卻是無處藏身,只得摸著床順勢一滾,躲到了床底下。
與此同時,光亮在房間里驟然而亮。
云少凌看著地上凌亂的衣衫亂飛,床上他的女人大半個身子就那樣寸縷不著地蜷縮在那里瑟瑟發抖,雙手被縛,嘴被堵。
他的心猛地一沉,絞得疼。不過一個時,好像天云色變,誰來告訴他,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他云少凌的女人,居然也有人敢來動。
“言言”他迅速扯去她嘴里的衣服,解開雙手,將她抱在懷里,觸手之處,是燙得嚇饒溫度。
“別碰我滾開你們都不得好死云少凌為什么”言希已無力去掙扎,只剩下意識的哭泣。
云少凌心里一緊,“言言,是我,別怕,沒事了,沒事了。”
他不停地親吻著她的臉,夜店里混慣聊他,哪會不清楚在她身上發生的一牽陰鷙的眸子迅速掃過房間,那人逃了?
房門被撞開,秦亞華與劉三看房里之景,面面相覷,剛才還不是好好地,怎么一下就像經歷了一場戰爭似的,“這怎么回事。”
云少凌趕緊用被子將言希包了個結實,連人帶被將她抱起,聲音寒冷如刃,“劉三,給我找,有誰進過這個房間,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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