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三國友誼漸漸深厚,透出訴不盡的融融樂意之時。一個高大英俊的男青年推門進屋,直奔三人所在的小桌而來。林月兒顯然是認得他的,卻是對其置之不理,仍然同小蟲他們談笑著。
男青年左顧右盼,似在找尋什么,半響沒有所獲,忍不住打斷他們談話大聲叫道:
“月兒,你在做些什么來的。你。。。。你,你爸答應(yīng)我的,你怎么。。。再說了,這家伙倆孩子都這么大了,你怎么也能。。。。都還沒嫁人,老公老婆的叫得。。。哎,那家伙人呢,看我不揍死他!”
男青年一站到桌前時,小蟲就覺出有些不對勁兒來。這家伙氣勢洶洶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小蟲心驚肉跳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林月兒說著話。只有那劉飛還傻傻的看著美女發(fā)呆呢。這家伙!真是春心動了呢!
男青年一說話,小蟲感覺要糟,聽得他說到孩子時,小蟲差點沒把口中的咖啡給噴了出來。奶奶的,他以為我們是那誰的兒子呢,劉飛他自個兒當自個兒的兒子也就罷了,把我扯進去干嘛,這不是冤我嗎,平白無故多了個便宜老爸!小蟲心中大怒,但好漢不吃眼前虧,實力相差太大,他只是在心中把這男青年家中所有不帶把兒的全給問候遍了!
林月兒鐵青著臉,轉(zhuǎn)頭說道:
“你不要胡說八道,吳建軍,我可警告你!我爸那有答應(yīng)你了什么。他不過是看在老戰(zhàn)友的份上,讓你暫行住我們家罷了。你。。。你可真無恥。。。竟然偷看我的聊天記錄。。。。”
林月兒臉騰地紅了,心里后悔自己走時沒把QQ關(guān)了。那吳建軍也氣得滿臉通紅,竭力爭辯道:
“你。。。我。。我家雖然不在這兒,難道我自己找不到地方住么,你爸要不答應(yīng),干嘛讓我住下來啊?那家伙在那兒呢?怎么還不出來,看老子不宰了他!”
他說著四顧找尋起來了,兩人聲音漸漸升高,咖啡廳里所有的目光都注視過來了。林月兒心中更是氣惱,高聲叫道:
“這里沒什么這家伙那家伙的,侍應(yīng)生,侍應(yīng)生,這人是瘋子,你們快趕他出去!”
侍應(yīng)生早就看到了這種情景,知道他們是認識的,所以沒理,但既然客人說了,那可不能再不管了。三個侍應(yīng)生齊齊走了過來,輕聲說道:
“對不起先生,您影響到我們的客人了。您看您是不是要找個地方坐下來呢?”
吳建軍自覺有些失態(tài),訕訕的答道:
“隨便來杯咖啡,不加糖”
說著旁邊找了個位子坐下,不住拿眼睛往這邊瞟。
被他一攪和,三人顯人沒有再聊下去的氣氛了。林月兒說道:
“我們走吧,別呆這兒跟瘋狗在一塊兒。”
說完結(jié)帳走人,劉飛前頭走了,卻把鋼筆忘桌上了。小蟲忙幫他拿住跟了上去。三人剛走到門口處準備道別。吳建軍卻從后面搶了上來,他看著小蟲手里的鋼筆,心中似乎有些明白了。只見他餡笑著對林月兒說道:
“原來是你跟這小家伙鬧著玩兒呢,我誤會你了哈!”
說著拿眼睛瞟向小蟲,臉上卻帶了兩份嘲笑。林月兒順著他目光望去,正好看到小蟲手中的鋼筆,知道他笑自己來著。她頓時惱羞成怒,兩步走到小蟲旁邊,輕握了小蟲手來,將紅唇印向了小蟲唇間。
天啦,小蟲只覺天旋地轉(zhuǎn),滿手的全是溫潤滑膩,鼻間全是揮之不去的甜膩口脂香,唇間所觸皆是妙處,溫溫的、柔柔的、濕濕的。劉飛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事情為何發(fā)展成了這樣!兩個多月的努力啊~~~我的風(fēng)雷霹靂披風(fēng)啊~~~~他直想用牙齒一小口一小口的將小蟲撕成碎片兒--------還要是撿起來湊一塊兒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糊的的那種!
林月兒站起身來,看著目瞪口呆的吳建軍,昂首說道:
“不錯,就是他來著,怎么樣?我就是喜歡他,我們忘年戀不行么?”
吳建軍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小蟲道:
“你。。你。。就這么個屁大的孩兒。。。”
沒等他說完,林月兒搶道:
“難道他不會長大么,我等他----------”
“他媽的,這么點兒年紀就不學(xué)好。。。”
再忍不住了,吳建軍一邊罵一邊邁步搶了過來,單腳向小蟲飛去。可憐小蟲還沉浸在美好的回味中呢,被這腳踢得飛了出去。他這可真是樂極生悲了。劉飛本在準備撕咬小蟲的牙口的,不留神看到小蟲被踢,心中大驚,顧不上合攏嘴巴,奔過去扶住小蟲。林月兒措不及防,被嚇得呆住了,這廂反應(yīng)過來,跑去和劉飛一起扶住小蟲,同時大聲叫罵起來:
“你他媽真是個瘋狗啊~~~小孩子你也不放過。。”
旁邊路人看了也紛紛圍了過來,一個黑臉膛的大漢卷起了衣袖,大踏步向這邊奔來,嘴里直哼哼:
“老子第一次見到這么能打的!能把個屁大孩兒都給踢飛了~~來來來,你他媽的跟我過兩手!看老子弄不死你!”
旁邊眾人有說拉他去派出所的,有叫打110的,鬧哄哄亂作一團。那吳建軍見勢不妙,向后退去,開始還是一溜兒小跑,隨后見得勢急了,使勁甩開大步忽忽兒跑得沒影兒了。
林月兒見小蟲已經(jīng)暈了過去,也不知是死是活,又是后悔,又是內(nèi)疚。眼淚牽了線似的就掉了下來。旁邊人群提醒道,快送醫(yī)院啊~快送醫(yī)院啊~別給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