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聿徽,風度青年親口將名字告訴了葉秋。這時,兩人才終于尋到機會彼此打量,俞聿徽有非常陽光的外形,最具殺傷力的就是他的笑容,再配合以他本身體現出來的華貴氣質,簡直就是最標準的白馬王子,騎的不但是白馬,而且還是真正的王子。
如果說俞聿徽是西方童話中騎白馬的王子,那葉秋顯然就是東方武俠文化中游戲江湖,有些玩世不恭,又有些深藏不露的介于黑白之間的異人。只不過,葉秋這位異人騎的更像是黑驢。
雖然從外形和氣質來判斷,俞聿徽顯然就是傳說中的金龜婿,英俊而又多金。與之一比,葉秋就顯得太平民了。一位是王子,一位是草根,這其中的差距就出現了。或許不如再簡單一點,葉秋和俞聿徽是截然不同的類型。
不過,這顯然不影響他們彼此產生好感,起碼之前他們一起做了一件事,這足夠使他們從心理上更容易對對方產生好感。況且,兩人的外形與氣質都有不俗之處,自然瞧對方很順眼。
“正如你所料,我家做生意的,生意倒不算小。我在英國呆過很長一段時間,算是被那里的風氣給影響到了!”俞聿徽明顯有種紳士的氣質,這總顯得虛偽作派在他來做就顯得很自然:“顏青萱,她不但人美,而且名字也很美!你是她的男朋友?”
“那不敢想……”葉秋自己都有些糊涂,究竟是不敢想,還是不愿意去想:“我是她的經紀人,確切的說,她之前演了一部電影,這樣你可以理解了!”
兩人倒是一見如故,聊得興起之余對對方更生好感。俞聿徽很爽快的承認,家里在中國有投資,所以他被派過來這邊工作,也順便學習一下。談到葉秋踏足經紀圈這一行,俞聿徽充滿了驚奇,像好奇寶寶一樣連連發問。
一問之下才了解,俞聿徽到底是年輕人,對娛樂之類的頗感興趣,家里又有錢,也挺想嘗試一下娛樂圈。不過,俞聿徽的父親當年曾經投資過好萊塢的一部影片,結果賠得一塌糊涂,從此就沒有再涉足過。
此時,他們正在醫院中,醫生很快就告訴他們顏青萱醒過來了。俞聿徽很明智的選擇暫且留在外面,畢竟他還不認識顏青萱。
顏青萱腦袋直到現在都還有些昏昏沉沉,驟然見到葉秋,幾乎沒想到他怎會在這里出現,也沒想起自己怎會在醫院:“葉子,發生什么事了,為什么我的頭那么疼!”
顏青萱輕輕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以此使自己盡快恢復過來,只是疼痛依然使她的臉有些許慘白。在葉秋看來,竟是顯得無盡惹人憐愛,急忙上前去扶著腳步虛浮的她。
“我想起來了,何麗珠她……到底發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會在這里。”顏青萱腦海里很快就浮現何麗珠在她昏迷前那猙獰的面孔,驚悚失聲叫道。
“沒事,沒事,都過去了。”葉秋憐憫的幫她撫順額頭的發絲,柔聲把整件事大致向她描述了一下。
顏青萱目光呆滯的望著虛空,再轉到葉秋面上,滿臉不可置信,卻又不得不信:“何麗珠為了五萬塊錢,幫白奇峰迷暈我。她,她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
想到自己室友竟然為了錢出賣自己,把自己置于無比危險的環境中,顏青萱心頭涌起無盡的悲傷與痛苦。不單單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何麗珠的墮落,真是一個善良而又可愛的女孩呀!
“謝謝你救了我!”顏青萱那明亮而又傷感的目光緊緊盯著葉秋,眼神像有電流飛快電了葉秋一下。
“救你的還有另外一個人,我介紹給你認識!”葉秋避開她的眼睛,飛快竄出房把俞聿徽拉進來,推到自己面前,送到顏青萱面前。
俞聿徽眼神迷離而朦朧,神采奕奕向顏青萱微微彎腰行了禮:“顏小姐,我叫俞聿徽,很高興認識你!”
顏青萱完全不記得自己曾經撞過俞聿徽,勉強笑了笑,瞟了有意無意躲在俞聿徽背后的葉秋一眼:“俞先生,非常感謝你救了我!”
俞聿徽失望的垂下眼簾,他還以為顏青萱會認出他們曾有過一面之緣呢,沒想到不過那么短暫的時間,她就忘了。他暗暗為自己鼓勁,只要自己肯努力,一定可以做得到。
電話響了,打斷了房間里若有若無的尷尬,俞聿徽接聽電話,微笑望向葉秋:“阿漢回來了,帶著很精彩的作品。”
“現在我有理由相信……”葉秋笑得很燦爛,只有顏青萱不知所以然,兩個男人都沒打算把那等骯臟事告訴她:“我以后的生活獲得了保障!”
“你很狡猾!”
“彼此彼此!”
可憐的白奇峰像是癡呆兒一樣怔怔趴在沙發,甚至不敢有半點動彈,生怕牽動傷口引發劇痛。他經歷了世界上最悲慘最變態的事,起碼他是這樣認為的,他現在甚至不敢去想方才所發生的一切,那一切簡直就是噩夢,每個男人的噩夢。
癡癡呆呆的目光不知投向何方,他的心和大腦幾乎炸得粉碎。面無表情的何麗珠穿好衣服,來到他面前冷冷道:“錢,拿來!”
何麗珠的話突然驚醒了他,就像引發了天雷地火一樣,白奇峰從崩潰中突然爆發了,以靈活的姿態躍起來一把抓住何麗珠的頭發:“賤人,如果不是你沒布置好,我又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我殺了你!”
烏黑的發絲散落在她的面容上,她的眼里仿佛再無半點感情,只有紅彤彤的鈔票顏色:“你以為葉秋這樣的人會容許你殺人嗎?他們自以為心地善良,雖然恨我,可只要我死了,他們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對付你,把錄像帶流傳出去!到時,你自然生不如死。”
白奇峰愣住了,是呀,殺何麗珠可能不是很難的事。但是,他憑什么肯定葉秋和那青年不會做點什么,除非……除非讓她悄悄失蹤!
“你可以殺了我,甚至可以折磨我,我都不在乎。但要動手,就是現在,不然,你以后絕不會有機會的!”何麗珠冷冷道,幾乎猜到了白奇峰的大半心思:“要是你現在殺我,你就是有億萬家財也免不了要坐牢。只要你愿意,給我一百萬,我從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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