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下,碧眼狼聽到頻道中所傳來的消息,呆了呆后,將目光投向a3教學(xué)樓方向。
“克爾梅思,什么情況?”腳步不停,碧眼狼想克爾梅思問道。
“如你所見,碧江大學(xué)這所普通的大學(xué)真的是人才輩出啊,根據(jù)匯報,我們已經(jīng)有五個小組全體沉默了。”
“呃……五個小組?不可能吧,在此之前我可沒有聽到什么交火的動靜。”
“我也沒有。”
“那也就說,我們遇到高手了。”碧眼狼的語氣罕見的沒有什么嚴肅感,反而是有著些許興奮。
“碧眼狼,你不要忘記了我們這一次的任務(wù)。”另外一邊,克爾梅思語氣頓時變得有些嚴肅起來:“我不希望我這一次帶這么多成員過來華夏這邊,最后一個都沒能夠或者回去。”
“我知道我知道,好了,不跟你說了,我找到那個老頭了。”
“祝你好運。”
……
與此同時,碧江大學(xué)外,葉良辰板著臉看著在他面前有些“無理取鬧”的聞人晴。
“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強攻進去,我們?yōu)榱嗽囂綄Ψ降姆烙α浚呀?jīng)犧牲了七名兄弟了,你們?yōu)槭裁催€在這里悠閑的曬著太陽?”聞人晴沒有竭嘶底里,她只是望著葉良辰,一板一眼的將這個事情這么闡述出來。
作為碧江刑警大隊隊長,碧江大學(xué)發(fā)生這種嚴重的恐怖襲擊安靜,聞人晴當(dāng)然是第一時間帶隊過來,可以說,無論是特警,還是國安局的人,都是在聞人晴過來之后才趕到的。
最開始的時候,聞人晴根本就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嚴重,完全超出了可控制范圍內(nèi),對方手上不僅有著槍械,還有些無法估計的重武器,那些炸彈跟那些防爆裝置簡直比他們警隊的配備還要先進,這太過不可理喻了。
而為了確切了解對方的防御力量,刑警大隊進行了佯攻,但也就是那一次佯攻,刑警大隊直接損失了七
名好手。
之前楚天宇過來的時候,聞人晴正忙著處理那些事情,所以兩人剛好錯過了碰面的機會,否則以楚天宇的性格,早就讓碧江局局長下令讓聞人晴回去休息了。
“我們國安有我們國安的做事方式,不需要向你解釋。”葉良辰向來就不是那種能說會道的人,憋了良久,也只是說出這么一句話。
“你們有你們的做事方式,我們也有我們的,為何阻止我們強行爆破?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這是命令。”
“你……”
從楚天宇進入碧江大學(xué)之后,葉良辰就命令所有人停下試探性的騷擾,幾乎是全部撤離危險地帶,轉(zhuǎn)為監(jiān)視,這讓聞人晴一大批刑警人員看來,無疑是懦夫的表現(xiàn)。
他們知道現(xiàn)在情況緊急,魯莽行事只能夠造成更大的損失,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所謂的命令的,簡直就是白白送給那些恐怖份子更多的時間去布置陷阱啊。
“聞人隊長,葉隊有葉隊的打算,我們現(xiàn)在是協(xié)助。”旁邊寧永亨拍了拍聞人晴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過沖動。
在華夏,除了尖刀,任何一個部門都不想跟國安部有任何沖突,國安部不僅是在權(quán)利上凌駕于所有的國有機構(gòu)上,甚至于在勢力上與特殊的象征意義上都有所不同。
而且從國安部成立以來,也一直以公平公正的做事風(fēng)格贏得了所有人的尊敬,只不過這一次的命令有些讓這些刑警難以接受,所以才會有聞人晴的抗議出現(xiàn)。
“局長,那個缺口是我們七個兄弟用自己的性命所炸出來的,但現(xiàn)在僅憑他輕飄飄一句話,就把所有的都否決了?那他們的犧牲有什么意義?”聞人晴紅著眼眸,指著大門口旁邊那個已經(jīng)被攻破的旁門:“他們已經(jīng)在重新布置了,難道我們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他們……”
頓了頓,聞人晴轉(zhuǎn)頭望向葉良辰:“我們不怕犧牲,也不怕任何敵人,但這樣子算什
么?如果你們國安局的人怕死,那么就讓我們來。”
“聞人大隊,這是命令。”寧永亨的臉色一沉,同時語氣嚴肅道:“現(xiàn)在,你的心態(tài)已經(jīng)不適合在繼續(xù)進行任務(wù)了,我命令你在旁邊冷靜一下。”
葉良辰為什么會突然間命令所有人不許輕舉妄動,連天空中的直升機都被命令離開可射程范圍的原因?qū)幱篮嗪芮宄?
這一切,僅僅只是因為一個人,一個很有可能改變所有一切的人,柳家的女婿,楚天宇。
“國安……呵。”聞人晴離開的時候,只是對葉良辰嘲弄了笑了一聲,隨后頭也不回的走回刑警大隊那邊的所在位置。
“葉隊……”寧永亨臉色有些尷尬的望了望葉良辰,不過葉良辰倒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道:“我理解聞人大隊的心情,犧牲了那么多個兄弟,換做任何人都無法接受我這種無理的命令。”
寧永亨不知道怎么搭話,作為一個局長,作為一個長輩,要讓他放低姿態(tài)去討好葉良辰,這也太過為難他了,既然葉良辰能夠理解,那么就最好了,就算不能理解也沒有辦法,聞人晴的直性子碧江警局誰人不知?
夕陽下,葉良辰望著碧江大學(xué),有些苦澀笑道:“寧局您是不是也認為我這個命令有些無理?或者我說直白一點,有些貪生怕死?”
寧永亨輕輕的搖了搖頭:“我能夠理解你的苦衷,這件事情過后,我會跟他們解釋一下。”
“沒有解釋的必要。”葉良辰搖了搖頭:“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必須靠自己去理解,別人解釋沒有任何作用的,我不是不可以讓他們現(xiàn)在就奮不顧身的攻進碧江大學(xué),可是那些人質(zhì)的安危怎么辦?我們不可能僅憑碧眼狼一席話就任意攻擊,狗急了都會跳墻,何況是那個把殺手當(dāng)做傭兵使喚的瘋子。而且如果我們那么做的,會給事情添加太多不必要的因素,等著吧,等到他的命令出來,我們就可以進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