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想要借用對付外門弟子那一套來對付我,恐怕你要失望了,我能看的出來你的境界應該是處于金丹境中期左右,而我的實力卻是金丹境圓滿,比你整整高出一個層次,去勸你最好是改變一下攻擊方式……”岳峰似是好心的提醒道,
“金丹境中期,對付你,足夠了…”聞言,蒲云飛并未答話,似是喃喃道,
而在蒲云飛喃昵聲的落下,一道極為強大的能量瞬間自蒲云飛體內爆發而出,而仿佛是商量好一般,佩恩六道身體之上,同時一道道強悍之極的能量波動擴散而出,
“又是那種強大的斥力嗎?”
這一幕,讓廣場之上的人影瞳孔微微一縮,
而后,仿佛是有些透明的光線在蒲云飛周圍穿梭,將他周身盡數包裹,而佩恩六道身體之上,給眾人的感覺,和蒲云飛如出一致,
岳峰眼神同樣是微微一凝,縱使他認為自己能夠應付蒲云飛那種強大斥力,但是具體情況,他也是不知道結果會如何,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率先發動了攻擊,
只見他身影一掠,帶有一道道殘影就是出現在蒲云飛面前,而后雙拳閃電般飛至蒲云飛胸前,
但是還不等他接觸到蒲云飛,之前包裹著蒲云飛的條條透明光線瞬時抽出,轉而將岳峰包裹在內,岳峰拳頭之上那種凌厲勁風瞬間一滯,先前的威勢蕩然無存,
而后,佩恩六道身形轉換,分布在高臺上的六個方位,他們周身纏繞的通明光線,開始飛至半空中,然后六人的光線交織在一起,旋即一股強光便是爆開開來,瞬間將高臺籠罩在內,
“結界,六赤陽陣!”
一股奇異波動瞬間包裹著高臺,眾人也是感覺高臺之上包裹著一股奇異的波動,但是那是什么,他們并不知道,但是他們能夠看出來自從那股波動出來之后,岳峰的攻擊,便是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但凡陣法,就是修士借助功法,讓自身和天地能量取得聯系,從而利用自然能量,而蒲云飛的結界和這些陣法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更為強大的是,蒲云飛的結界內,能夠隨心意阻礙敵人調動天地能量,
岳峰應該是一個陣法師,蒲云飛借用結界將他所用的陣法和外面天地切斷聯系,無法再匯集借用天地能量,其結果可想而知,
嘭!
結界內的蒲云飛也并未想過傷害他們,只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接著紫府中一股查克拉涌動,包裹著岳峰的光圈飄蕩而起,緩緩的向高臺之下飄去,之后蒲云飛將查克拉收回,剎那間,岳峰從半空跌落,發出嘭嘭之聲,
緊接著,比斗場仿佛是寂靜了一瞬,顯然這種情況,在他們意料之外,他們也是未曾料到岳峰會如此輕易的敗下陣來,旋即有著似是難以置信的聲音傳出,
“岳峰…就這樣,敗了…”
大殿頂層樓閣,吳宗宗主吳陽也是有些詫異,畢竟岳峰在吳宗年輕一輩之中實力也是頗為不弱,因此他如此輕易落敗,也是讓他恍惚了一瞬,接著便是身影一閃,下一刻就是出現在高臺之上,道:
“內門弟子,張軒,前來挑戰,請賜教!”
約莫五分鐘之后,張軒落敗!
“在下趙城,請賜教!”
約莫三分鐘時間,趙城落敗!
“在下高震,請任長老賜教!”
一分鐘時間,高震,敗!
……
廣場眾人臉上皆是浮現一抹不自然神色,莫非我們吳宗年輕一輩沒人能制的了他了,看著一個一個年輕一輩落敗,大殿頂層樓閣之上的那些老人臉上也覺得不光彩,
但是他們也是沒有更好的辦法,所有能戰的皆是上去挑戰,結果無一例外全都敗在蒲云飛手中,見無人上來挑戰,旋即蒲云飛緩緩出聲,
“現在我立于此,你們誰還來挑戰?”
聞言,眾年輕一輩心中縱使有著萬分不愿,也是只能沉默下來,誰讓自己是人家的手下敗將呢!但就在這時,一道蘊含嬌吒的聲音從人影的最后方傳來,雖然是嬌吒之聲,但卻令人不覺得她是在惱怒,聽到耳朵中反而是非常舒適,
“呵!小子,莫不是欺負我們吳宗無人……”
聽到這道聲音,在場的眾年輕人皆是瞬間將視線掃向了那聲音的源頭,他們在看到那身影的一剎那,皆是忍不住一愣,
是她!
夏嵐小師妹!
她不是和這個叫蒲云飛的小子是曖昧關系嗎?怎么還上來挑戰呢?
對于這道聲音,當蒲云飛看到那說話之人時,也是忍不住有些愕然,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夏嵐老師會站出來挑戰他,
她,她不是一個普通人嗎?
“嗒!”
見到蒲云飛視線望來,夏嵐嘴角微微一笑,向著高臺緩步走去,所過之處,眾人紛紛讓出一條道路來,
當她走到高臺下時,緊接著,身體便是如同靈動蝴蝶般躍上高臺,宛若仙女一般,
夏嵐登上高臺之后,并未急著動手,反而是靜靜的上下打量著蒲云飛,而蒲云飛,在夏嵐登上高臺之上,就是將結界震散了,不僅如此,就連佩恩六道,也是被他收了起來,
他就是這樣靜靜的望著前者,
“夏嵐這個小妮子怎么也來湊這個熱鬧啊?”
大殿頂層閣樓處,吳陽望著那站在高臺之上的夏嵐,微微有些詫異同時也有些好奇的道,
“年輕人的事,隨他們折騰吧!”
吳陽的語音剛落,就有一個美婦站出來笑呵呵的說道,這個美婦名叫清漣,是夏嵐的師傅,也是吳宗領導層里面的唯一女性,而她之所以有如此高的名望,自身實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她是吳陽的師姐,
“師姐說的是,年輕人的事就隨他們折騰去吧!今天我們正好還可以借此機會好好的看一場爭斗的好戲呢!”聞言,也是笑呵呵的說道,
而此刻,夏嵐就這樣被對面的蒲云飛一雙賊眼給緊緊盯著,她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恐慌,心里暗忖道:
“這人的眼神,忒可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