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滿的潔白身軀,被鬼厲不斷撫摸,但是鬼厲並沒有進行最後一步,彷彿是很享受這種循序漸進的過程,
但是,黃鸝的雙眼依然沒有離開鬼厲的目光,上位者對於下位者的威勢在這一刻得到釋放,黃鸝對於鬼厲是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因爲對方是陰師,與他這個陰靈差了三四個的等級,直覺中,黃鸝是不敢反抗鬼厲的任何意志的,也沒有能力反抗,
眼看著厚實的嘴脣即將壓下,黃鸝內心雖然想反抗,但是身體卻似乎脫離了她的控制一般,莫名的,她此時心中卻是閃過了一個人影,那鎮定瀟灑的身影,
“轟!”
而就在此時,整個房屋發出一道巨大聲響,緊跟著一道大吼聲就是傳來:“鬼厲,你個雜種,給我滾出來,”
下一刻,房屋頭頂忽然坍塌下來,緊跟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猶如魔神一般出現在了房間之內,
“什麼人?”鬼厲的好事被別人打擾,內心也是極爲憤怒,望著驚慌失措,抓起衣服退到一旁的黃鸝,鬼厲雙眼射出光芒,注視著來人,怒道,
“好小子,連我主人的女人你也敢抓!你活膩了,”韓舟此時顯然十分的霸道,經過了蒲雲飛的調教之後,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應該如何去定位在蒲雲飛身旁的位置了,
鬼厲望著韓舟渾身散發出來的可怕氣息,心中有些震驚,同爲陰師的存在,他卻發現韓舟的身上似乎有著不同於他的強悍威勢,“你到底是什麼人?我鬼厲可與閣下有仇嗎?你主人是誰?”
三個問題,一個比一個關鍵,鬼厲也重新穿好衣服,表面的鎮定,掩飾不住內心的駭然,
要知道此處那是他的秘密老窩所在,外圍又有心腹手下把守,正常情況下該是沒有人可以到達這裡的,但是,韓舟的出現,顯然是打亂了他的心思,外圍的人恐怕也是兇多吉少了,
僅僅只是一個陰師嗎?自己的領地和實力就算在整個天之涯中也算的上五名之內了,如今居然被人輕易闖入,自己卻毫無所知,只是否意味著敵人的實力同樣深不可測,
“我的主人名諱,又豈是你這個小人物所能知曉的,你只需要知道,你已經犯了我主人的大忌,死期已經到了,”韓舟也發揚著狂妄本性,眼睛就跟看著一個死物一般看著鬼厲,
“哧,就憑你,你以爲你是誰?”
鬼厲也爲韓舟的話徹底的激怒,儘管對方也是個陰師陰修者,但是即便是同一個層次的陰修者之間也是有著嚴格的等級劃分的,初入期和成熟期是陰修者一個境界的另外兩種分法,鬼厲看的出來韓舟僅僅是剛進入初入期的陰師境界,自己可是成熟期的,二者可不能同日而語,
“不知道再加上我一個,夠不夠呢?!”隨著一個女聲傳出,頭頂破碎的房間頭頂虛空之上,頓時啪的一聲,落下一個鬼魅豐滿的身影,
“是你!彥奎!”鬼厲望著來人,瞳孔急劇的收縮,忍不住驚叫道,
沒錯,來人正是彥奎,她半蹲著身體,從地面緩緩的站起來,聲音冷冷的道:“鬼厲,久違了啊!”
如果說先前鬼厲還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的話,那麼如今的二對一,已經是將他的信心徹底的擊潰,他怎麼也想不到兩個陰師居然也有聯手的時候,這簡直是顛覆了他往日的想象,
要知道在陰域,每一個陰師都對應的有自己的靠山和勢力,但是相互之間卻很難有朋友,因爲陰師的等級觀念十分嚴重,若是不同階層的陰修者,那還好說,但若是一個境界的,相互之間那就是誰都不服誰,內鬥那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至於聯手,那簡直是不可能,除非……
忽然,鬼厲想到了一個可能,頓時臉色大變,道:“爲了一個小小的陰靈,兩位如此的興師動衆,值得嗎?”
鬼厲打算套對方的話,一邊說著,身體同時進入到了戒備的狀態,
“你就別廢話了,拖延時間可不是個好計策,你的人幾乎全死光了,勸你不要抱什麼太大希望了,”韓舟似乎意有所指的對著鬼厲道,
聞言,鬼厲身體一震,下一秒就知道不好,因爲韓舟和彥奎兩人趁著他心神失守的瞬間,已經是攻了上來,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鬼厲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擰下來,都什麼時候了,自己居然還分心,這就給韓舟兩人造就了可趁之機,從一開始自己就被逼落了下風,韓舟的特殊能力是對於大地的掌控,
自從成爲陰師後這種能力也得到了增強,只見鬼厲所立之處,地面突然裂開一道口子,似乎要將他吞噬,而彥奎的特殊力量則是風,詭異的旋風猶如利刃一般環繞在鬼厲周圍,
等著要將他碎屍萬段,兩個人的攻擊相當的勇猛和迅速,配合也是默契非常,攻擊幾乎是在剎那間結束,鬼厲好像根本沒有反抗之力,他先是被大地裂縫夾住動彈不得,跟著是彥奎的風刃,呼嘯而過,將他的身體洞穿出無數的孔洞,
此時的畫面很是奇怪,大地拱起來一個小丘,小丘包裹著鬼厲的雙腿到腰部,而腰部以上的鬼厲,則是渾身透著無數的傷口,無數的風刃居然依託著鬼厲的身軀,不讓他倒下和搖擺,
彥奎冷酷無比的走上前,手掌一招,一片旋轉的風刃瞬間浮現出來,發出嗡嗡的聲音,看著遍體鱗傷的鬼厲,她淡淡的道:
“鬼厲,你就受死吧!”
說完就要出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鬼厲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容,微笑道:“你們有種就殺了我,不過,黃泉大人會爲我報仇的,”
這話一出,彥奎手中的風刃當時就停了下來,她可以無視鬼厲,甚至殺了他,但是她卻無法忽視鬼厲身後的黃泉,黃泉,也是鬼厲的幕後靠山,至少,不是彥奎可以應付的,
“黃泉是什麼東西?”下一刻,宛若一陣風拂過,房間內,突兀多出一個人來,同時那冷峻的話語也是傳入在場衆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