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京南市四大一流勢力之一的秦家,秦偉明在得知林宇出現(xiàn)的消息後,快速的朝著家主所在的書房走了過去。
“家主,據(jù)剛纔傳來的消息,已經(jīng)找到了林宇先生,他現(xiàn)在正在市區(qū)的一家名叫華龍安保的保鏢公司中。”剛剛走進書房的秦偉明,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腳跟,就忍不住一臉急促的向書房裡的一名老者稟告道。
“什麼?”坐在書桌旁的老者,大吃一驚的同時,瞬間站起了身軀。
“快,偉明,你去把惜夢給我找來,我要帶著她,當(dāng)面向林宇道歉!”老者有些激動的同時,難得興奮的說道。
“是!”秦偉明恭敬的應(yīng)承了一聲後,迅速的又退出了書房。
與此同時,京南市軍區(qū)大院。
這是一處神秘而又不爲(wèi)人知的地方,是昔日黃埔軍校的舊址,同時也是抗戰(zhàn)時期,小倭國在這裡簽字,宣佈向全國華夏人民投降。
建國以後,這裡成爲(wèi)七大軍區(qū)中,京南軍區(qū)的司令部機關(guān)的所在。後來,改爲(wèi)了京南市軍區(qū)大院,成爲(wèi)了軍部高級將領(lǐng)家屬的住所。
此時,在軍區(qū)大院的一隅,一名身材高大,器宇不凡的二十三四歲的年輕男子,正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倒掛在一組軍用器材上面,不斷的做著各種高難度的鍛鍊。從其背部露出的強健肌肉,可以看出他的爆發(fā)力十足,絕對不是那些健身教練可以比擬的。
正在這時,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漸漸的傳了過來,並停在了青年男子的旁邊。
“少爺,剛剛傳來的消息,華龍安保的總經(jīng)理邊文光,勾結(jié)孫家的孫玉,陷害了南宮華,準(zhǔn)備把他送進監(jiān)獄之中。”一名目露精光,留著小平頭,顯得很是危險的男子,一臉恭敬的向年輕男子稟告道。
“哦。”青年男子一邊很是隨意的應(yīng)承了一聲,一邊繼續(xù)著鍛鍊,顯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這名青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南宮幼晗的表哥張少爺。
這段時間,自從知道了林宇的消息後,張少爺就一直派人注意著林宇的動向,所以邊澤仁和孫玉兩人的勾當(dāng),自然逃不過張少爺派出的手下的眼睛。
當(dāng)然,對於這件事情,張少爺並沒有放在心上。如果說是林宇出了什麼事情,那麼爲(wèi)了表妹南宮幼晗,張少爺自然不可能不管??墒橇钟畹呐笥殉隽耸虑?,那顯然就和他無關(guān),他沒有義務(wù),也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去多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шωш? тt kān? c○
“嗯,還有,那個華龍安保的總經(jīng)理邊文光,和林宇先生曾經(jīng)有過節(jié),而這一次林宇先生跟著南宮華一起去處理這件事,恐怕很有可能會被牽連進去。”小平頭沉吟了一下,接著向張少爺說道,並把林宇重傷邊澤龍,還有被邊文光迫得從三樓跳下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張少爺眉頭微微一皺,終於停止了對身體的強度鍛鍊,然後縱身一躍,從那些軍用器材上面跳了下來。
“一個小小的公司總經(jīng)理,和一個二流家族的成員,竟然還敢無法無天了?”張少爺一臉冷然的說道“你去特種兵大隊,給我掉一個小隊的人過來,我倒要去看看,他們有什麼能耐敢如此的猖狂?”
“這個…少爺,先等一下,還有一件事情要向您彙報。”小平頭趕緊說道。
“什麼事?”張少爺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這樣的,秦家的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林宇先生,而且秦家的家主正帶人準(zhǔn)備朝華龍安保趕去。”小平頭解釋道。
“哦?這樣的話,好像我也沒有必要趕過去了!”張少爺挑了挑眉,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
經(jīng)過這幾天的時間,他已經(jīng)得知了秦家對林宇並沒有惡意,完全是因爲(wèi)誤會,秦惜夢纔會重傷林宇的。
不僅如此,他還得知了秦家會這麼迫切的尋找林宇,是爲(wèi)了給王詩雪治病。而王詩雪本身和他還有些不淺的淵源,所以這一次他並不準(zhǔn)備再阻止秦家去找林宇。
這樣一來,有秦家的人趕去,那麼華龍安保那邊,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完全就不需要他再出面了。
“嗯,你去特種兵大隊,給我?guī)б恍£犔胤N兵過來,這一次我們?nèi)O家遛遛!”張少爺沉吟了一下,還是向小平頭下達了剛纔的命令。不過這一次,他並不是準(zhǔn)備去華龍安保,而是準(zhǔn)備去孫玉所在的二流家族勢力孫家。
“是,少爺。”小平頭一臉恭敬的應(yīng)承了一聲,然後轉(zhuǎn)身離開了。
新豐別墅羣,位於京南市郊,是二流勢力家族孫家的大本營。
此時在孫家的會議室中,孫家的家主孫年,和一部分核心成員,正在召開著簡單的會議。而在孫年的旁邊,一名臉色倨傲的青年男子,正細細的聆聽著。
這名臉色倨傲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停車場中和林宇交過手的冷小雍。
和秦家一樣,冷家同樣是京南市四大一流家族的勢力之一。而孫家,則是冷家的附屬,是依靠著冷家的支持,才能在雲(yún)龍盤雜的京南市之中,獲得一席之地的。
這一次,冷小雍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孫家,是因爲(wèi)得到家族的命令,前來了解一下孫家最近的發(fā)展情況的。
砰!
正在此時,伴隨著會議室的房門突兀的被撞開,一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有些狼狽的闖進了會議室中。
“孫慶,你搞什麼鬼?沒看到這邊正開著會麼?你這樣慌慌張張的衝進來,成何體統(tǒng),還不快給我滾出去!”孫年大怒,厲聲向衝進來的年輕男子喝斥道。
“報…報告家主,不好了。有十幾個穿著軍裝的人,突然闖進了我們孫家,而且見人就打,見東西就砸,您快出去看看吧!”叫做孫慶的年輕男子,一臉無比慌張的說道,那眼中深深的恐懼之色,盡顯無疑。
“廢物!十幾個當(dāng)兵的就把你嚇成這樣,難道我們孫家是吃素的麼?你們怎麼不給我反擊?”孫年氣急,眼看著冷小雍在場,可是家族中的人表現(xiàn)的卻是如此的窩囊,這不擺明了讓他在冷小雍面前難看麼?
特別是想到,萬一冷家因爲(wèi)此事,感覺他們孫家就是廢物,那後果更是不堪設(shè)想。這樣一來,孫年怎麼可能會不怒呢?
“我們也想反擊,可是那十幾個人中,領(lǐng)頭的那個人,手裡拿著輕機槍,誰敢反抗他就是一陣狂掃,所以我們…”孫慶哭喪著臉,聲音無比顫抖的說道。雖然他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在座的每個人,顯然都明白了他們爲(wèi)什麼沒有反擊。
“什麼?”孫年臉色一陣劇變,瞬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其實不止是他,就連冷小雍和其餘在座的人,也是忍不住刷刷的都站了起來,臉上全部都是一陣色變。
在華夏裡,對於槍支的管理,可謂是極其嚴(yán)格的,別說是輕機槍,就算是想光明正大的攜帶一把小手槍,也是件極其困難的一件事情。
可是根據(jù)孫慶的描述,來人竟然敢光明正大的攜帶輕機槍,而且還肆無忌憚的狂掃,由此可見事情的嚴(yán)重性。
“快帶我去看看!究竟是誰竟然敢在我孫家的地盤上如此撒野!”孫年一陣大怒,率先朝著會議室外面走了出去,隨後冷小雍等人相繼也跟著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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