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要去西藏當兵了。
我不知道是因爲秀秀的原因還是真是他的心願所在,總之在我連番抗議無效上訴駁回恫嚇恐嚇不起作用之後,我只有祝福的份。
我告訴小人去了布達拉宮多拍些照片多拿些古物回來。
小人說要不要幫你把活佛帶回來。
我考慮一會說不用,我只要活佛身上那串佛珠就好。
小人翻翻白眼隨後又傷感的嘆到等去了西藏就再沒機會和你搶排骨也沒機會吃可兒做的排骨了。
我這纔想起已經好久沒有見到我和小人的救命恩人了。
光明悶悶的喝著酒悶悶的說她要移民加拿大了。
我和小人都愣了。
光明望著杯中的酒說女人太麻煩從今以後我只打算好好練我的功夫好好研究中國的國情軍事。
我想告訴光明天下女人多的是隻是有緣的還沒有碰上但是我終於什麼也沒有說。
小人理解的拿起酒杯和光明乾杯。
仰頭幹罷光明突然說我準備回福建了。
我呆呆的看著光明,又看看小人。
一天之內我的兩個好友都要準備離開我了。
可是我什麼都不能說。
小人苦笑兩聲勉強說沒關係反正現在網絡這麼發達電信這麼普及去哪不都和沒分開一樣。
能一樣嗎?
我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光明和小人立刻亂了手腳,這是我們三人在一起我第一次哭,平常我在欺負他們的時候笑都來不及。
我抹抹眼淚推開他們衝了出去。
黑黑的夜晚涼涼的風,孤單的行人離別的痛,以後的每個日子,我都要這樣走在街上麼?
我漫無目的的在這個城市遊走,過了今天,再不會有兩個好哥們遠遠的吊在我身後擔心我保護我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我站定,轉過身,向著身後的人大喊。
走好,都走好。
兄弟,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