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那聶倩揮出了死神鐮刀。
將空中那最后一片血煞收入了囊中。“呼!”聶倩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就像是剛剛喝了一杯醇香濃厚的烈酒一般享受。
只不過只享受了片刻這短暫的感,聶倩的眼中又露出了更加貪婪的目光。輕輕的撫摸著那因為吸收了龐大的血煞能量,而更加血亮的死神鐮刀,聶倩再一次踏上了掠奪的征程。
同飛看著再一次肆無忌憚地沖向血煞的聶倩,心中已經出離憤怒了,不過他依然沒有什么動作,只是更加奮力的催動法力,向那血煞的核心攻去。同飛心中不斷的告誡自己冷靜,暗道:“同飛你要冷靜!不要著急,不要憤怒,只要盡攻破血煞的核心!就算再讓那臭娘兒們砍一刀,我至少還能得到剩下的八層能量。”
幾乎沒有什么懸念,被同飛壓制地都已經喘不過氣來的血煞根本就不可能躲過聶倩的死神鐮刀。而且這一次聶倩的胃口更大了,剛才他感覺收拾這血煞似乎并沒有想象中地困難。
當然這是因為那血煞幾乎全部的精力都在對付同飛,畢竟在它的簡單邏輯中。聶倩只是要斷他的手足,而同飛卻是直接要它的性命!當然那血煞并沒有想過。聶倩斷完了他的手足之后又會干什么。
就見聶倩那死神鐮刀紅光名耀,這一次出手可比上次驚人多了。那鮮紅的血刃上逸散出來的龐大能量,就足以然那些在遠處觀戰地高手們感覺到心驚。這一刀下去,足足砍下了比剛才大兩倍的一片血煞!聶倩再一次放出青絲,輕車熟路的將這血煞拉到外圍,又一次開始饕餮盛宴。
同飛眼睜睜的看著那被聶倩拉走的血煞,那個心疼啊!此時若是說全世界他最恨誰,就非聶倩莫屬了。剛才聶倩那兩刀下去,簡直就像是在割他的心頭肉一般!不過同飛還在努力的控制這自己的情緒。暗道:“沒關系,我還有七層!而且這次血煞的能量損傷不少,我一定要趕在那該死的婆娘之前將這血煞收服!然后再找那可惡的鬼靈算賬,到時候一定要吸光她身上每一分血氣!”
憤怒的同飛更加瘋狂的催動法力向那血煞的核心進攻,而那聶倩又何嘗不瘋狂呢!而且無論是作為一個偏執的女人,還是作為一個狠毒的鬼靈,聶倩都要遠比同飛瘋狂。似乎也感覺到了那邊的血煞已經抵擋不了同飛多久了,聶倩那嬌俏的玉面之上也露出了幾分焦急之色。
聶倩思量片刻,那嚴峻的臉色之上終于爬上來了一絲決絕。主意一定,她便不再有絲毫的猶豫,就見聶倩的臉色陡然一陣蒼白,緊接著又升起一片金色,表情像是忍受了極大的痛苦。不過此時聶倩的速度和法力都提升了近一倍,實力大增!
站在不遠處的狐飄飄看在眼中,不由得驚嘆道:“好決絕的丫頭!鬼靈果然是鬼靈,對敵人狠,對自己同樣不留情!”
原來剛才聶倩施展的正是魔道之中有名損己傷人的霸道邪術‘精血玄術’,以自身一半的精氣,換取一段時間之內修為翻倍。此法和一般的以精血提高攻防能力的法術還不一樣,一次消耗本身一半的精氣又豈是開玩笑的。單單就這一下子,聶倩恐怕是以后一兩年也沒法再和別人動手了,不過若是真能將那血煞奪下來,這也絕對不是虧本的買賣。
這時聶倩正忍受著難以描述的痛苦,精致完美的五官早已經扭曲猙獰,就如地獄的鬼厲一般。聶倩輕嘯一聲,好顧顧忌的釋放著那強大的氣勢。
大部分的時候想象和實際完全是兩碼事,就像現在的聶倩,‘血玄術’之后,她立刻就后悔了。雖然從打上官雨教她這門損己傷人的法術的時候就再三的叮囑過她,說施展此術的時候會承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甚至會疼得發瘋。那時聶倩雖然嘴上沒說,心中卻對這位姐妹的說法嗤之以鼻。那時候她以為天下間沒有什么痛苦是她不能忍受的,但是今天聶倩發現她錯了,而且錯的有些離譜!
聶倩心中暗道:“這‘精血玄術’真的非常疼痛,比當年被陳逸嘯強行破瓜可要疼上一萬倍,不!是十萬倍!”其實也怪不得聶倩會做這樣的比較,它自從重生為鬼靈之后,也只有這兩家事情讓她感覺到了疼痛的感覺,不互相比較還能怎么比呢?
忍受著那嗜心之痛,聶倩強打精神,揮動手上的死神鐮刀。她要將身上承受的一切痛苦化作動力發泄出去。也許這才是‘精血玄術’的奧秘所在吧!以極大的痛苦刺激潛力,當然前提是神經夠粗,能夠承受這種非人的痛苦。
隨著那連續不斷,如梟哭鬼嘯一般的吼聲,聶倩手上的死神鐮刀一直漲到足有十丈長,那血亮陰冷的巨大鐮刀頭更是閃耀著吞噬魂魄的寒光。聶倩每揮出一次就要將那龐大的血煞斬開一段。雖然這一次的血煞大了足有一倍,但是聶倩卻僅僅用了不到上次一半的時間,就將它**。
隨著最后一片血煞消失在死神鐮刀之下,聶倩那扭曲的猙容之上更顯出瘋狂的厲色。身上承受的巨大痛苦忽然失去了轉移注意力和發泄精力的對象,讓聶倩感覺到直欲抓狂!此時她的眼睛再一次盯上了那可憐的血煞。
射手座:醋吃得時去得
射手座男性的醋意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總是在未搞清楚的情況底下,就怒火中燒,瞬間山河變色,幸好這種情況不會維持太久。不過當他另有目標的時候,就會舍棄讓他經常吃醋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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