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慕容杰權衡半天。
卻笑道:“愚兄才能有限,福緣不厚。卻享受不起那水府洞院,兄弟你們占了就好,愚兄也好閑時帶著眾位弟前來悠閑!
陳逸嘯笑道:“慕容兄說地倒是愜意。只不過……”笑了笑有看向了飄絮公主,道:“難道公主此番要去東海,就只為了那兩滴天一真水嗎?雖然如今我是非常想向東海走一趟的,不過若是公主誠意不深,恐怕咱們也沒有機會合作了吧!”
飄絮公主微微一笑,道:“陳逸嘯道友說話就是痛,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拐彎抹角。此番東海之行我除了要兩滴天一真水之外,還要容我在紫云宮中隨意選取三樣法寶,余者皆不再索求,皆為二位所得。”
陳逸嘯笑道:“如此說來,似乎公主就太過吃虧了吧!”
飄絮公主笑道:“這卻談不上什么吃虧不吃虧地,我喜歡的東西只要一兩樣便滿足,我若不喜歡便是千般萬種也是如浮塵一般。”
陳逸嘯笑道:“這倒也是,公主如此豁達,倒是讓我甚是汗顏啊!既如此咱們便去那東海紫云宮走上一朝。不過還請公主稍等,我和慕容兄先前去那冥圣宮取兩樣東西!”
“哦?一同前往便可!”飄絮公主不假思索道。
那冥圣周琛自然不是陳逸嘯等人的對手,幾人輕而易舉便達成所愿。
煙波浩渺,水霧流光!
說陳逸嘯是第一次來東海,那曠蕩博大的氣勢很是能夠震撼人心。此次東海之行乍一看卻只有三人同來。而林影兒則被留在了‘逍遙仙境’之內,和陳逸嘯地妻妾們培養感情去了。
三人乘風而行,卻也不十分著急。
就聽陳逸嘯道:“公主!慕容兄!你說我們若是直接找上了紫云宮,向那三女索要天一真水,她們會當如何選擇?”
飄絮公主笑道:“陳逸嘯道友想的倒是挺好,據我所知那紫云宮三女雖然修為稀松,不過那水府之外的禁制陣法甚是厲害,若是不知進退之法,段難深入其中。而且那紫云宮竟有上下三十二層,我們若是強攻,恐怕極難突入其中。”
陳逸嘯微微一笑,也不表態,又看向了那慕容杰,道:“慕容兄以為呢?”
慕容杰微笑道:“賢弟,這事你卻問我作甚!你本就是個強盜出身地家伙,這就是你的本行,有什么可說的?”
陳逸嘯笑道:“慕容兄可莫要亂說!我又何時搶過誰的東西!怎地就成了個強盜了!”
正待三人說笑之際,卻見前方恍惚竟有劍光閃動,只是距離甚遠,卻不知是何人打斗。三人皆是微微一愣,飄絮公主皺眉道:“嗯?怎會在那紫云宮方向,竟然會有人打斗!卻不知是何人?難道有人比我們捷足先登了?”
慕容杰道:“看那劍光路數似乎是青羊宮的劍術,劍力雖厚卻不精絕,卻不知是哪個后輩小子。”
陳逸嘯笑道:“我們再次猜度何用,便直接過去看看就是了。”說罷也毫不掩飾遁光,就囂張的飛了過去,只剩下了慕容杰和飄絮公主。
飄絮公主卻是微微有些不忿,道:“慕容道友,陳逸嘯如此不知遮掩鋒芒畢露,我看早晚要吃大虧!道友以為呢?”其實飄絮這也是好意,她知道慕容杰和陳逸嘯的關系近些。希望他能提點一下,畢竟如今地陳逸嘯還太過年輕了,不知收斂也是人之常情。而今陳逸嘯的存在對于緩沖正邪兩道地關系倒是起著非常微妙的作用,故而飄絮公主不希望陳逸嘯出什么意外。
慕容杰卻笑道:“看來公主是不太了解我這位賢弟啊!他自打出道這些年,怕是也沒有吃過什么虧,一直順風順水地,又是為什么呢?當然運氣好是一方面,不過更重要的是陳逸嘯絕對不是愚蠢之人。雖然看起來似乎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但他知道什么樣地人能夠招惹。什么樣的人不能招惹。至于紫云宮三女……呵呵!”
慕容杰也未說到底如何,只是輕松地擺了擺手,那意思自然已經不言而喻了。說罷竟然也如陳逸嘯一般,駕著遁光化作一道長虹的囂張而去。
飄絮公主呶呶嘴唇,恨道:“哼!果然是兩個魔頭!相比起來我這正宗的魔女倒是有些畏首畏尾了!難道是三百年的措折將我地霸道和銳氣給磨削平了?不過說起來若是不狂傲的話,恐怕也就不稱之為魔頭了吧!雖然我們被稱為魔教,不過相比起來那奸詐狡猾。心狠手辣的陳逸嘯倒是更加配得上‘魔’這個稱號吧!”
飄絮公主嘆息一聲,輕道:“哎!這數百年來我們邪佛脈整日只想著如何與青羊宮相斗。卻已經變得越來越沒有‘魔’地樣子了!便是父親和那些長老也是如此,難道我們邪佛脈真的已經沒落了嗎?”……
卻說陳逸嘯御劍而行。更是故意放出劍光,拖拽出百丈長虹,氣勢極為宏大。那邊的打斗之人也不明所以,見到有人如此囂張,皆停下了手上的飛劍法寶,駐足觀瞧。
陳逸嘯飛到近處也停下了身子,看那交戰雙方,就見那空中虛空立著四人,一男三女。依著陳逸嘯的性子自然是先要看那女子了。就見那三個女子皆是人中龍鳳,眼含春色,體態婀娜,皆堪稱美妙的人物。
再看那對面卻是立著一個身材不高的童子,也皆是珠玉美質地人物,雖然看出是青羊宮弟子,但是卻并沒認出是誰。
適合獅子座英文名字
男性
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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