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面前的血,又看看倒下的狗,這種狗一般情況下是不能帶上船的,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在不遠處還有一處血跡,邊上也躺著一條狗,體形不小,我雖然心里很奇怪,但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我拉著孫倩一起和秦致遠等人往外走去,才剛出去幾步,發現竟然有血跡,邊上的保鏢臉色一變,轉頭招呼我們小心。
他來到血跡處,用手指著聞了一下,皺著眉頭低聲對我們說。
“這是人血,應該是有人受傷,看來不只是有幾條狗那么簡單了,這應該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
我一聽心中一緊,有預謀的?難怪了,這也就能解釋得通為什么這些狗會突然竄出來的原因,而且還不只是一條。
現在我們正身處海面上,要是真制造一些混亂,或者說嚴重點,直接劫持整艘船的話,那么還真能發筆財。
但這些人既然選擇用這種方式,那名肯定不是劫持,應該是想制造混亂,渾水摸魚,反正在我看來是這樣的。
那幾個保鏢互相使幾個眼色,很謹慎的看著四周,把我們護在中間,邊上的秦致遠走到那帶頭的保鏢的邊上,低聲的問著什么。
我聽不太清楚,但看倆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來這艘船的情況不妙,我們也不敢在這里久待。
向著不遠處走去,一路上不時能看到有人匆忙的走過,有的人捂著身上的傷口,甚至有人抬著人,看起來受傷頗為嚴重。
我在看到后,心里一沉,看起來事態的嚴重性已經超出了控制范圍,要不然絕對不會出現這么多人受傷。
這種船上一般都會配有安保的人員,但直到現在我們都沒有看到一個,也不知道是正在激斗還是怎么回事。
我們繼續往前,來到舞池這邊,到處都是翻倒的沙發,桌子等等,看起來情況有些慘烈。
正繼續往前,這時迎面走過來幾個人,他們穿著安保的制服,其中一人的手還在出血,看起來是被咬傷的。
我們上前詢問一番,那幾人心有余悸的說。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些狗,甚至還有老虎都像是發瘋了一樣,到處咬人,船長剛才已經通告大家都躲在自己的屋內,千萬不要出來,我們不少的弟兄正在圍剿,你們快到屋內去,小心一些。”
我們一聽連老虎這種兇猛的動物都出來了,大家臉上都流露出一種驚恐的神色,我們轉頭來到不遠處的屋子,進去后,發現還有幾個人躲在屋內。
這些人都躲在屋子里,我們走進去關好門,我轉頭看看四周的人,正好看到柳耀軒和楊雪在這里。
柳耀軒在看到我后,一臉驚喜的樣子,走到我面前低聲說。
“你怎么在這里?剛才我們才跳支舞的時間,轉頭就沒看到你們了。”
我搖搖頭道。
“說來話長,現在不是扯這些的時候,你們怎么樣了?”
“還好,我們雖然也遭受那些動物的攻擊,但我和楊雪都沒事,我看見有好幾個人都被咬傷了,還好我們跑得快。”柳耀軒慶幸的拍拍胸口,看起來有些后怕。
“嗯,沒事就好,我們暫時就待在這里。”我向他交待道。
看看周圍,大多數人都很驚恐,在我邊上的孫倩雖然臉上沒什么表情,但她的手卻緊緊的抓住我。
在這樣的環境里,說不怕是假的,任何一個人在這里估計心里都有些害怕。
我看看周圍,發現秦致遠和幾人在那邊商量著什么,他們說的很小聲,我也聽不太清楚。
但看幾人的臉色,很嚴肅的的樣子,隔一會兒后秦致遠走過來。
“現在情況不妙,我也不想再軟禁你們倆個,給你們一個選擇,是打算跟著我們出去,還是待在這里,我先說好,兩個選擇都有各自的好處,你們仔細的考慮。”
我朝著邊上的孫倩使個眼色,我們來到邊上的桌子旁,我對孫倩小聲道。
“你是怎么想的?現在我們待在這里可以說暫時是安全的,但這也不是絕對的,那些東西的兇猛程度可見一般,我覺得和他們一起出去說不定能碰碰運氣。”
她顯得很猶豫,隔一會兒后才說。
“那就這樣吧,我們跟著他們一起出去。”
“嗯,等下我們雖然是要跟著過去,但我們要留些心眼,那些人可不是善茬,說不定就把我們賣了。”我向著孫倩提醒道。
她沒有吭聲,我來到柳耀軒的邊上,詢問他的看法,他想一會兒后直接開口。
“我們一起過去吧,待著這里我總感覺有些心緒不寧。”
走到秦致遠的邊上,我拉過他道。
“我們答應一起出去,但我希望你能帶上我的朋友,”說完我朝著后面的柳耀軒示意一下。
秦致遠轉頭看看,一臉不爽的說。
“你是想死嗎?你也看到了,屋外那些東西不是一般的東西,我身邊就這幾個保鏢,要保護我們這么多人,你覺得有可能嗎?”
“就多兩個人而已,這有什么,而且在關鍵時候他也能出力不是嗎?人多反而更加安全。”我開始勸解他,現在這種時候我們必須要團結,否則能不能出去都是個問題。
他臉上陰晴不定,琢磨一會兒后,終于是松口道。
“好吧,那行,我們一起出去。”
我們向外走去,身后的幾人也都沒有吭聲,看到我們出去,那些人有的在猶豫,有的卻堅定的說。
“你們是要出去嗎?能帶上我們嗎?”
秦致遠轉頭看向那想出去的幾人,搖頭說不行,要出去你們自己走,不要和我們一起。
他很冷漠的拒絕了這幾人,看得出來,他并不想這樣做,但這應該和他前面說的人手不足有關系。
他身邊就那么幾個人,在關鍵時刻還得靠他們,人越多出去越困難,更別說現在這種情況。
其他人的膽識和身手肯定沒他那幾個保鏢好,根本指望不上,完全就是拖油瓶,他拒絕也在情理之中。
我們出到屋外,慢慢向著底層走去,在這種海洋游輪上,越往上的樓層價格越貴,身份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