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么?芷兒還未找到,太后還有三日便抵達京城了,現在你不該隨便出宮。”為了找尋思思的下落,秦牧和野狼幾乎把祁鎮翻了個底朝天,但是卻再沒有人見過她,甚至是白蓮也好像消失了一般,帶著沉重的心情回府,卻看見龍騰宇坐在書房內,自顧自的斟茶淺酌,不覺皺眉。
“如妃的案子,朕已經找到元兇,太后馬上就要回宮了,芷兒如果三日內還找不到,恐怕就得有個替身來應付太后。”抿著茶杯,龍騰宇眼也未抬的說著,似乎對思思的安危不再那么焦心,秦牧見狀,也沉淀下來,緩緩走到書桌后坐下。
“你的意思是李代桃僵?這樣也未嘗不可,但,不止是應付太后那么簡單吧,本相還未糊涂到如斯地步,你處心積慮想找一個替身,究竟意欲為何?”淺淺一笑,秦牧靠到椅背上,鳳眼如炬,緊緊盯在龍騰宇臉上,這小子想騙他,還得再修煉個幾年。
“咳,朕就知道騙不過你,你也知道芷兒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她,囂張跋扈,得罪了不少人,宮里從上到下全都希望她死,但是,現在的她,是那么單純,留在宮中太過危險。”思思不該替秦若芷承擔那些報復,這樣太過不公平了。
“所以,你打算洗白她的身份?找個人取代她皇后的位置,然后給她另一個身份留在你身邊?”秦牧皺起眉,這小子居然想做這種事,別說洗白一個人的身份不是那么簡單,就算真的能行,他也不會同意,太后更加不會同意。
“對,你也在乎芷兒的安危吧,這是唯一對她最好的處置。”龍騰宇根本不知道秦牧心里的想法,他只是以愛著思思的心情來猜測,可惜,他猜錯了,如果可以換人,那么當初就不用送秦若芷進宮。
“不,皇后只能是本相的女兒,這個替身可以在她失蹤這些日子暫代她的位置,但只要找到她,就必須恢復她的身份,皇上,你這個無稽的想法最好丟掉,本相絕不允許。”秦牧站起來,第一次十分強硬的表態。
“哦,是么,既是如此,那這幾日就請相爺配合下,至少在芷兒找到前的這些日子,要把太后應付過去。”龍騰宇淡淡的掃視著秦牧,并沒有因為他的話而發火,這倒有點出人意料,秦牧再三的審視良久后,只得點頭不再堅持。
“明日本相進宮,會演好這出戲,但假的就是假的,騙不了多久,野狼會繼續尋找芷兒。”她回來了,秦牧的心情十分復雜,也許芷兒的失蹤也是一種幸福,至少不用再陷入這場陰謀,所以他很矛盾,既希望早日找到人,又覺得干脆就這樣永遠不要被找到,那么他也不用繼續糾結,她也不會有任何危險。
“恩,那么朕回宮了,有芷兒的消息,還望相爺盡早通知朕,朕不能沒有她。”龍騰宇站起來,壓制著心底的焦躁,現在他要盡快為思思掃清障礙,最好等她回來時,就能一輩子安安心心的留在他身邊,再不用離開。
“皇上,護國侯不見了,他離開皇宮,并未回到臨城,這次帶走芷兒的可會是他?”如果是真的,那么芷兒的處境就堪憂了,秦牧一直不肯往這個方向去想,但現在卻還是不得不將這一猜測說出。
“不會的,如果他敢動芷兒一根頭發,朕就殺了佟珍珍。”龍騰宇回身,笑得宛如惡魔,他也知道佟逸晨不見了,但心中總是存著僥幸。
“芷兒不是那么福薄的人,本相只怕仇人變情人,到時候皇上處境尷尬。”秦牧坐下來,緩緩的說著,他的芷兒人見人愛,倒是不怕那愣小子傷了她,只怕他愛上不該愛的人,走上不歸路。
“芷兒是朕的,誰也搶不走,相爺,你獨居多年,也該是成親的時候了吧。”厲眼微瞇,龍騰宇咬牙切齒的冷哼,想要奪走他寶貝的人實在太多,而最大的威脅就是眼前這個妖孽般高深莫測的男人。
“哈哈哈,你在怕什么?本相永遠都是她的父親,永遠不會改變。”秦牧放聲大笑,笑中卻微微透著一抹凄涼,這話不知是說給龍騰宇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最好是如此,朕先回宮了,明日還請岳父大人進宮演一出戲,護國侯那邊就交給朕去處理。”父親?父親會用那種迷醉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女兒么?父親會渾身赤倮的同女兒共處一室么?他這算是自欺欺人還是自我麻痹?
思思睡了一夜好覺,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來了,逍遙子正坐在桌邊飲茶,見她醒來,微微一笑:“昨夜睡得可好?”
“恩,師傅的床好軟,好舒服哦。”揉著眼睛坐起來,思思甜甜的笑著回道。
“很好,起來吃點東西,就開始今日的修習吧。”點點頭,逍遙子擊了下掌,門打開,幾個婢女將食物端了進來,迅速擺好,又離去了。
食物的香氣勾起了思思的饞蟲,這里的東西都好好吃哦,這個看起來就很不錯的樣子,吞了下口水,雙眼都直了,伸出手朝著逍遙子,等著他給自己穿衣。
逍遙子好笑的看著她一副饞樣,想著她會迅速穿戴好撲過來風卷殘云,沒想到等了好久也只看見她不斷吞口水,抬著手,不知在想什么。
不覺疑惑的問:“怎么了?既然餓,就快點穿戴好過來吃啊。”
“你幫我穿。”思思手都等酸了,也不見逍遙子過來,委屈得嘟起小嘴喃喃。
“咳,你要為師幫你穿衣?”他是她的師傅,不是奴仆好吧,這小東西,真是太過囂張了。
“恩,我不會,不找師傅找誰?難道師傅也不會?”看著他和皇上哥哥一樣震驚的表情,思思歪著頭不解的問道。
這小妮子說得還挺理直氣壯的,敢情她真把他當做自己的奴仆了?
“不會就學,你不能一輩子都讓別人給你穿衣服吧。”想到以前也許就是那個皇帝每日為她穿衣,碰觸到她柔軟的身子,一股說不清的悶氣開始升騰,但逍遙子還是沒有輕易讓步,強硬的拒絕了。
“嗚……師傅壞,欺負我,我去找兩個師兄,他們肯定會幫我穿的。”思思一邊假哭,一邊爬下床,只著單衣抱起地上的衣物就往門邊走去,吃定了他絕對不會讓自己走出房間半步的。
“該死,你這小惡魔。”當思思真的推開房門準備走出去時,逍遙子再忍不住一把扯住她,無奈的低吼著,妥協了,他有種很不祥的感覺,當初是給自己找個玩物,現在怎么好像是他成了別人的玩物了?不是玩物,是奴隸,不但晚上幫忙暖床,早上還得伺候更衣,他是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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