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陽這樣的話后二猛子尷尬的笑了笑,他以前在上溝村的確是有點太那么什么了,也真的算是個混子,可他卻從來沒有想真正的去整一個人,那些都是無意之舉。
可以說以前的二猛子雖說有些混蛋,但是他的混卻都是無意的,并不是故意的要對誰混,說白了,只不過是一膀子的力氣沒有地方用,導致用錯了地方,把自己弄成了個混子形象。
而現在,秦陽喊著他要做的事情,對于他來說還真是個大事兒,說實在的,他心里還真是有些發怵啊!
“我說大兄弟,以前我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小打小鬧扯犢子呢,咱們今天做的事情可不一樣,這是真的要搞事情。”
“我可提前告訴你,不能做得太過分,就算是劉有錢這小子在怎么什么不對,做的不好,咱們也不能直接要了人家的性命,你說對不對?”
聽到二猛子正的話后秦陽咧嘴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去劉有錢的性命,只是想將劉有錢好好的整一頓,秦陽可不會對這種人心慈手軟,先別說劉有錢在工地上干的那些缺德事了,就說他已經間接的害死了人這一點,秦陽也不能饒了他!
但就是這樣起初二猛子還死活不愿意,要不是自己剛才說那樣的話二猛子還是不愿意去和他一塊兒搞一下劉有錢。
“既然你想不出辦法來那就按照咱們先前說的那個辦法吧,等會兒咱們去工地,找一下劉有錢平常干活的架子,然后咱們把那架子割開一點。”
“等明天干活的時候這小子在上面如果晃悠厲害的話那不好意思,誰都救不了他,至于他摔下去落個什么病這就不好說了,如果他明天不在上面晃悠的話那咱們就幫這小子晃悠,我就不相信他明天,能逃過這么一劫。”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你是沒有見著,這小子又和朱紅軍那小子不知道在瞎嘀咕,什么兩人可以說是狼狽為奸。”
“不知道又在商量著什么事情,所以我今晚才來找你,因為我感覺如果咱們想整劉有錢的話就盡量快一點,不要等著小子做出什么讓咱們意想不到的事情來到時候咱們想整
他都沒有機會了。”
聽到秦陽這樣的話后二猛子點了點頭,隨后看著穿戴整齊的秦陽和他,咧嘴笑了笑說道:“大兄弟,你看看你剛才說的那么激動我以為你現在就是要干呢,沒想到你是讓我出一下主意,這你不早說,害的我從被窩里起來還將衣服穿上,白高興一場。”
“怎么能說是白高興一場呢,既然我說了這樣的話那咱們這事兒肯定就要做的,至于劉有錢這小子明天到底會不會上去干活完全看他小子的造化了,這事也不好說。”
“對了猛子,我再給你交代一句,不管以后你喝的再怎么多再怎么高興也不能將今晚之前事情說出來,今天晚上這事情只有你我,王大膽咱們三個人知道,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
“如果有第四個人知道的話,那我想不是你就是王大膽給別人說的,不過你給別人說的嫌疑能大一點兒,因為你小子因為一喝大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了,一說高興不管是自己的私事還是什么事全都給人說出來。”
“但這件事情萬萬不能說出來的,雖然說咱們并沒有害劉有錢的心思,可是這件事情如果按照正常法律來走的話那就是犯法的,要坐牢的。”
“所以說你小子給我悠著點兒,以后盡量少喝點酒,喝酒之后也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來,聽見沒有?”秦陽很是認真的再次囑咐了二猛子一遍。
畢竟這事兒可是個大事兒,這要是說漏嘴了可就麻煩了,所以秦陽不得不多囑咐幾遍啊!
在得到二猛子的再三保證之后秦陽這才離開了要藥田,他并沒有回家去,而是趁著夜色來到了制藥廠的辦公樓找到劉有錢平常干活用的那個架子,然后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刀在竹子制成的架子上輕輕的拉起來。
大概就這樣拉了有半個小時秦陽這才停了下來,用手輕輕拍了下見沒有任何異樣這才放心的離開。
回到家中后秦陽簡單的沖了一下涼水澡就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整個人心神下沉,意識高度集中,慢慢的就進入到了山澗幻境之中。
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來到了熟悉的山澗幻境,這次秦陽還是和以
往一樣直接扯著嗓子喊道:“老頭子,你在哪?趕緊出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你先前不是給我說的那個黃帝外經嗎,今天我給別人治病的時候竟然發現有人會使用黃帝內經上所記載的基礎針法。”
“老頭子,趕緊的,別磨磨唧唧的,趕緊出來,如果你不跟我說出一個合理的所以然來我今晚一晚上都睡不著覺了。”
秦陽的這一番話話音剛落地,只見眼前白光一閃,一身白衣的岐伯就出現在他的面前,有些日子沒見了,岐伯依舊是那副樣子,雪白的胡子,花白的長眉,一臉滄桑。
一對兒絲毫不見渾濁的眼珠子時不時劃過一道精光讓人不敢與之對視,此時只見岐伯摸了一把自己花白的胡子,用著有些許驚訝的語氣問道:“小子,你剛才說什么你說你今天給人治病的時候發現有人會使用黃帝內經上所記的的基礎針法?”
“沒錯,我先前不是跟你說了,投資制藥廠的那個老板是中醫世家的人,今天他給我打電話說家中一個長輩生病了讓我立馬趕過去給他這個治病。”
“去了之后因為條件有限而且必須要給他這個長輩立馬治病,所以我們就沒有進行麻醉而是用鎮痛針法壓制著神經的觸感,以此來減輕疼痛。”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投資建造制藥廠的老板竟然會使用黃帝內經上所記載的基礎針法,你說這是咋回事兒?這個人會不會就是擁有黃帝外經呢?”
聽到秦陽這樣的話后岐伯皺起了眉頭,老臉上露出思索狀,足足過了三四秒鐘這才說道:“不可能,黃帝外經絕對不可能在這個人身上。”
“按照你剛才的說法如果今天這個人身上有黃帝外經的話我肯定會第一時間察覺到的,可是并沒有,那就說明這個人身上沒有,小子我要告訴你一點,如果有黃帝外經的話就是隔上方圓幾百里我都能察覺到。”
岐伯的這番話說出來后秦陽沒有絲毫的意外,如果今天陳永琦身上真的有黃帝外經的話,岐伯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就通知他的,可是他卻并沒有,那就說明陳永琪的身上并沒有黃帝外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