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錯誤,點(diǎn)此舉報(bào)』 “哎……”見美眉居然這般不給自己面子,綠毛氣惱不已,伸手?jǐn)r住了田甜的去路,“美女,我請你喝點(diǎn)東西吧?”
田甜有些無可奈何,只得說:“不好意思,我和男朋友一起來的。你別在這樣糾纏我了,不然我男朋友看到,會不高興的。”
“靠,不就是男朋友么?又不是老公,就算是有老公,今天我也請定了!”
“有病!”
田甜冷冷掃了綠毛一眼,徑直向情侶卡座走去。
看著田甜那婀娜的背影,綠毛喉結(jié)輕輕蠕動,暗道:真是個絕世的尤物,要是能和這樣的美女上一次床,就是少活幾年也值得啊!
打定主意,綠毛不再遲疑,向劉明的包廂走去。
“怎么去了這么久?”劉明看了眼田甜,隨意問。
“沒事,遇到一個神經(jīng)病。”
劉明不再多言,拿起身旁的咖啡,輕品了一口。
就在此刻,包廂的窗簾被拉開,只見綠毛抬頭挺胸的走了進(jìn)來,看都不看劉明,傲然開口:“小子,這妞老子看上了,你可以走了!”
被突然打擾,劉明微微蹙眉,“這家伙是你朋友?”
田甜搖頭,表示自己不認(rèn)識。
劉明微微點(diǎn)頭,故作嘆息,道:“哎,s市的精神病院最近治安不好啊,怎么將個精神病患者放出來了?”
“小子,你說誰神經(jīng)病!”見一個小癟三敢罵自己,綠毛頓時火了,不屑的掃了劉明的衣著,“就你這窮逼樣,也敢出來泡妞?怕是連去酒店的錢都沒有吧?”
“哦,沒錯,我是窮,但我長得帥啊!都是美女泡的我,就是去酒店,也不用我花錢滴……哪像你長得一臉的驚悚,還頂著個大綠帽,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女朋友給你帶個綠帽子么?哦,對不起哈,長成你這樣,估計(jì)也沒女朋友吧?”劉明滿不在乎的說。
田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劉明這句話也忒損了,這綠毛雖然長得不咋地,但也不至于驚悚吧?
“小子,你找死是吧?我這是綠毛,不是綠帽!”
“我知道是綠帽,你不用強(qiáng)調(diào)的。”劉明故意將“毛”讀成了“帽”。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綠毛揚(yáng)起手來,就準(zhǔn)備把這小癟三打成豬頭。
“小心!”
劉明頭也不回,仿佛背后長了眼睛般,伸手將綠毛拍來的手擋下。
“你…你給我放手!”
綠毛極力掙扎,可劉明的手就如大鐵夾般,死死的扣住他,不讓他掙動絲毫,尤其是從對方手上傳來的力道,似要將他的手骨給捏碎般,疼的他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你求我啊!”劉明咧嘴一笑。
綠毛見力敵不過對方,只得以勢壓人,“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惹了老子,信不信老子讓你在s市混不下去!”
“我最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了!”劉明手上的力道更增幾分。
“啊!小子,你……”綠毛想破口大罵,但見劉明手上傳來那上千斤的力道,頓時硬氣不下來了,只得哀求道:“我錯了,你…你饒了我吧。”
“哎,早這樣說多好!”劉明放開了手。
“臭小子,你給我去死吧!”劉明剛一松手,綠毛頓時硬氣了下來,掏出卡簧刀,向劉明刺去。
“自作孽不可活。”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劉明隨手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朝著綠毛的面門拍去。
咖啡廳的杯子十分厚重,這一砸直接將綠毛的鼻梁骨砸斷,鮮血攜帶著咖啡,流了一地。
好在現(xiàn)在是大熱天,這咖啡是冷的,否則一杯滾燙的咖啡足以讓這家伙喝上一壺。
饒是如此,綠毛也是慘叫一聲,捂著流血的鼻子怒道:“小子,你有種別跑,我跟你沒完!”
說完,不給劉明回話的機(jī)會,落荒而逃。
田甜不無擔(dān)憂的說:“劉明,你這樣不好吧?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萬一他找麻煩怎么辦……”
劉明一臉燦笑,“田大美女,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么?”
“呃…算是吧……”田甜俏臉羞紅,心道這都什么時候了,這家伙還有心情拿自己開玩笑,但也不隱瞞心中的想法,點(diǎn)了點(diǎn)頭。
加上機(jī)場的一次,劉明已幫了她兩次。
哪個女孩不希望在自己遇到困境時,有一名男子能不顧一切,如寶馬王子般閃亮登場,將自己從水生火熱中救出?
雖然劉明不是王子,甚至連富二代都不是,但他的兩次出手,卻在田甜的心中烙印下一顆情愫的種子。
劉明本來只是隨口的一句打趣,沒想田甜會大方的承認(rèn),頓時不知該如何接口了。
這時服務(wù)員也是走上前來,關(guān)切說:“先生,這位美女說的沒錯。那綠毛是這一帶的混混頭子,你還是快走吧,不然等他帶人回來,就麻煩了……”
聽到服務(wù)員的話,田甜更加焦急了,“劉明,我們還是走吧,服務(wù)員,買單。”說著,不容分說的打開了自己的手提包。
見田甜這般關(guān)心自己,劉明有些小感動,當(dāng)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管他怕不怕綠毛,這是田甜的一番好意。
田甜在手提包中翻找了半天,尷尬的看向劉明,“那個,我錢包落在工作艙了……”
“沒事,我來請吧。”劉明從懷中掏出一大疊鈔票,從中抽出一張毛爺爺,遞向服務(wù)員。
田甜驚詫看向劉明,因?yàn)閯⒚鞫道锞尤挥兄脦讉€國家的錢幣,加起來少說也有幾萬華夏幣了。
倒不是她愛慕虛榮,但從劉明的衣著來看并不像有錢人。
一般的富家公子也不應(yīng)該有那么多國家的錢幣……
當(dāng)一個女人對某個男人產(chǎn)生強(qiáng)烈的好奇心時,那么,距離愛上這個男人也就不遠(yuǎn)了。
“誰敢打我刀疤的人,不想活了是吧?!”就在這時,一個囂張的大嗓門從咖啡廳外幽幽傳來。
十幾個混混手持兵器,囂張的闖入咖啡廳。
綠毛指著劉明的背影說道:“老大,就是這小子打的我!”
“小子,你不想活了吧?連我刀疤的人都敢打?信不信我讓你爬著從這里出去?”
刀疤先前在劉明手底下吃了兩次虧,此刻正惱火著,聽到小弟被打,頓時帶著弟兄趕過來,想瀉瀉心中的不悅,將這膽大包天的小子痛打一頓。
“是你?”田甜一眼就看到了刀疤男,眼中閃過一抹憂慮。
在她看來,今日怕是兇多吉少了。
劉明再厲害,又怎么打得過這么多人?
田甜不知道的是,這十余人先前在機(jī)場已經(jīng)被劉明教訓(xùn)了一頓,否則就不會這般想了。
看到田甜,刀疤男心中一凜。
綠毛再次說:“老大,這小浪蹄子是那小子的同伙!”
“啪。”
回應(yīng)綠毛的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靠,會不會說話呢!?”刀疤男瞪了綠毛一眼,堆起一抹諂媚的笑容,說:“那個,美女,不好意思哈,我這小弟今天吃屎了,嘴巴有點(diǎn)臭,你大人有大量,別和他一般見識哈。”
“老大,我沒吃屎啊!”綠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捂著紅腫的臉頰,心道:你丫的不是來給我出頭的么,打我干嘛?
“你閉嘴,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讓你去吃屎!”刀疤男直眉瞪眼。
綠毛雖然委屈,但也只得悻悻的閉了口。
周圍眾混混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唯有先前和刀疤男共乘一架飛機(jī)的兩名混混知道老大為何這般畏懼眼前的女子。
在他們看來,劉明愿意為這空姐美眉出頭,自然和這空姐美眉有些關(guān)系。
對于劉明先前的出手他們記憶猶新,那樣的牛人不是他們這些小混混能得罪的。
“那個,美女,這事和你沒關(guān)系。雖然這位是你朋友,但我刀疤的人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fù)的!這樣如何,我刀疤賣你個面子,讓你朋友道個歉,再賠個幾千塊醫(yī)藥費(fèi),這事就這么算了!”刀疤男畏懼的是劉明,并非田甜,因此說起話來也有些底氣。
這小妞是得罪不起,但那小子就不一樣了,劉明總不會為個男人出頭吧?
“我要是說不呢?”劉明轉(zhuǎn)身看向刀疤男。
“靠,別給臉不要……”
刀疤男剛想破口大罵,但當(dāng)發(fā)現(xiàn)眼前之人就是劉明時,到了嘴邊的話戛然而止,背后以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那…那就算了,沒事我先走了哈……”
說著,轉(zhuǎn)身就要開溜。
“老大,你不能走啊,就是這小子打的我……”
“靠,我爺爺打你,是看得起你,這是你小子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刀疤男都快哭了,心中暗罵這綠毛不上道,你被打了就被打了唄,老子能怎么辦,上去一起挨打么?
先前還十分囂張的十幾個小混混,此刻早已開溜,讓他們再次面對劉明,無異于以卵擊石。
劉明一臉壞笑的在刀疤男臉上拍了拍,笑瞇瞇的開了口:“我說乖孫兒啊,你帶這么多人來,是要干嘛?”
刀疤男笑的那叫一個的憨厚,尷尬道:“那…那個哈,這不是聽說這小兔崽子得罪了爺爺么,我這是將他帶過來給爺爺你賠禮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