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紫火快速閃動,看起來馬上就要滅了。
墨軒這時候也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了?只能聽天由命了,自己的命運現在真的被老天把握,完全不由自己決定。
啵,就好像氣泡破碎了一樣,墨軒身體周圍的焚天紫火一下子熄滅,冰冷的靈力一下子灌進身體里面,很突然的,墨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了,連疼痛的機會都沒有,就連神經都在瞬間麻痹了。
這時候的墨軒,就連想東西都不可能了,因為這種冰冷的靈力已經凍結了墨軒的靈魂,如果不發生意外,墨軒一輩子就會沉寂在這里,不死不活,無人知曉。
可是上天就好像不想讓他死一樣,墨軒身體里面還有一種能量根本狂傲至極,就連這種可怕的靈力對它都沒用,那就是一直跟隨著墨軒的紫色能量,一直都在沉寂,只是偶爾動一下證明自己的存在。
想當年,就算是強大的焚天紫火見了這種能量,都乖乖的躲到一邊,如果墨軒能夠運用這種能量,那不知道會強大到什么程度,可是這種紫色的靈力好像有著自己的意識一樣,根本就不聽話,還想運用,怎么可能。
只是在這個時候,它動了,只有頭發絲細細的一縷,可以說比頭發絲還細,慢慢的從墨軒的身體里面鉆了出來,就在他出來的時候,墨軒身體周圍的冰冷靈力一下子散開,墨軒的身體周圍奇跡般的出現了真空的情況。
這股靈力也不鉆進墨軒的身體里面,而是又分出一點點,一下子化作無窮的普通靈力鉆進墨軒的身體,焚天紫火和生命之力開始運轉,急速修復著墨軒身體里面的損傷。
漸漸的,墨軒動了一下手指,好像恢復了知覺一樣,然后開始大叫起來,內臟已經出血了,如果墨軒是個普通人,這時候就算是有生命之力也不可能活下來,還好墨軒現在是龍族,抵抗力比較強大。
就這樣,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墨軒才有一點點的行動能力,身體里面的傷還沒有修好,實在是不敢想象這種強大的靈力怎么可能這么霸道,這絕對是世間極致的力量。
墨軒現在也明白過來了,只要能引動身體里面紫色靈力變化的能量,肯定不是平凡的東西,這一點已經慢慢明白過來了。
至于紫色的能量到底屬于哪一種靈力,墨軒也不知道,也沒在別的典籍之中見過。
能活動的墨軒慢慢舒展了一下身子,繼續向下面游去,不,應該說是走去,因為那一絲小小的紫色能量就飛在墨軒身邊,墨軒感覺跟走在平地上一樣,那種可怕的極寒靈力根本不敢靠近墨軒的身體。
越到下面,就越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襲來,而這紫色的能量也很興奮,加快了速度,墨軒只能跟著,萬一自己被丟了就完了。
墨軒現在有一個問題想不通,這紫色能量表現的那么積極干什么?就像焚天紫火和生命之力一樣,紫色能量把他們吸進墨軒的身體里面又不做什么?這又是一個疑點。
既然想不通的問題,那干脆就不想了,瞎想就是浪費時間。
終于看見了泥土,也就是到底了,底下很空曠,只有一朵很妖異的花,上面還長著一個果子,而墨軒的眼神就盯在了那個果子里面,因為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這里寒冷的感覺就是從這個果子里面發出來的。
慢慢靠近,墨軒剛想伸出手,紫色靈力一下子盤踞在墨軒的手上,就像要保護墨軒一樣,怕墨軒受到傷害。
湖底很空曠,就只有這一朵花,花還未枯萎,倒是上面結了一個藍色的果子,慢慢的伸出手,就在墨軒的手碰到那個藍色果子的時候,一股冰涼冰涼的感覺傳來,一點點都不冷。
天地間這么極致的東西就是這么奇怪,慢慢摘了下來,拿在手里,墨軒其實不知道,要不是手上紫色的靈力,就算是世間的神,也會瞬間凍裂靈魂,永遠都不可能治好。
紫色靈力一下子鉆進藍色果子里面,一股純白的靈力被紫色能量牽引出來,一下子化成細小的好幾股,鉆進墨軒的身體里面,這一刻,墨軒的身體定住了。
首先是墨軒身體里面的焚天紫火變的暴躁開來,直接和這股新來的能量爭了起來,而墨軒的身體里面就成了它們兩個的戰場。
不斷地,這種靈力竟然自己順著一種法訣慢慢運轉開來,直接和焚天紫火爭了起來,墨軒身體里面很難受,經脈都快要被撐爆了。
情急之下,還是那股紫色的能量過來輕輕的游走了一下,就像帝王隨便巡視了一下,焚天紫火和這種靈力完全安靜了下來,就算是這股紫色的能量離開了,他們兩個也不敢再鬧了,只能一人占據一半,誰也不能奈何誰。
那朵花慢慢枯萎了下去,變成了一縷煙鉆進墨軒的身體里面,飄上大腦,又是一股陌生的記憶,九幽水,這種水屬性能量傳說來自九幽煉獄,能夠冰封世間萬物,威力巨大,只是屬性上和焚天紫火恰恰相反。
腦袋里面也出現了一片功法,名叫《冰封千里》,墨軒撇了撇嘴,還千里呢,要是能冰封一里都很了不起了。
墨軒慢慢的伸出手掌,一股藍色的靈力冒了出來,咔嚓咔嚓,聽起來好像有什么東西被凍結了,可是墨軒現在周圍什么東西都沒有。
湖底在沒有什么東西,墨軒這回走了上去,就在墨軒離開之后,這里的空間急劇扭曲,一下子變得特別混亂,他不知道剛剛就釋放了那么一點點的能量,就連空間都被凍結了。
上去的時候簡單多了,這些湖水已經對墨軒起不到一點點作用,就像世間最普通的水一樣慢慢劃過墨軒的身體,很柔,一點點沒有剛才那種可怕的感覺。
墨軒不知道,就在他摘了那朵花的時候,玄武王朝亂了,徹徹底底的亂了,很突然,而且范圍很大,可是現在墨軒還什么都發現,望月還在岸邊傻傻的等著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