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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鐵山不想再聽童老大囉嗦什麼了,儘管眼前這個仗義無比的漢子,曾經(jīng)救過自己的命,曾經(jīng)爲自己立下無數(shù)汗馬功勞,但是今天,他也必須得死!因爲他活著,自己的心裡總是不乾淨!畢竟這個人對自己的一切都瞭如指掌,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念罷,吳鐵山向兩名刑警使了個眼色,而後冷漠地瞇起了雙眼,而這時,兩名刑警已經(jīng)同時掏出了配槍,對準了童老大!
吳鐵山這次來,其實就是來要童老大這條命的,他們的設計很簡單,以童老大拒捕爲由,直接擊斃童老大!其中一名刑警身上之所以帶著兩把槍,就是給童老大預備的。
當然,他們不會happy到把槍給童老大,來比一比誰的出槍速度更快,而是將童老大擊斃之後,用戴著手套的手把槍塞到童老大手裡,製造童老大持槍襲警的一幕。
這時,*峰早就停止了對童老大的控制,並解除了他的*符,但見童老大的身子晃悠了一下,隨即恢復了絕對的清醒!由於童老大在受控過程中一直保持著自己的本色,因此剛一“恢復”語言權(quán)的他義憤填膺地道:
“吳鐵山!你爲什麼這麼做?老子對你怎麼樣你比誰都清楚!沒有我童三,你的吳氏集團能那麼快搞起來?現(xiàn)在看老子沒用了,就想把老子給殺了,你也太毒了吧?”
童老大非常憤怒!吳鐵山的做法,對於他而言比死還要難受!這是一種傷透心扉的玩弄和永遠也沒有機會洗刷的侮辱!
“童先生,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吳鐵山說著。便緩緩轉(zhuǎn)過身,打算就此離開房間。
吳鐵山相信,就在他的手接觸到門把手之前。這個與外界幾乎完全隔音的套房內(nèi)會響起一記槍聲。不過令他意外的是,可就在這一刻。套房內(nèi)突然想起了一個熟悉無比的聲音!
“吳董,剛來就要走嗎?”
吳鐵山悚然一驚!他的身體很明顯的打了個哆嗦!尚未回過神的他,立刻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回過頭。果然!眼前那張淡定而又不失威嚴的年輕臉龐,如同一張詭譎的畫面直刺他的雙眼!不,應該是直刺他的靈魂!
“*峰!你沒有死?”吳鐵山的腦袋有點不大靈光了,人家明明好端端地站在這兒,還問出這麼白癡的問題。當然,這也是因爲他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畢竟童老大對他可從來沒說過一句謊言。可是他又怎麼可能想得到*峰的手段?
“你這樣的人渣、雜碎都還活著,我怎麼捨得死呢?”*峰說著便走向吳鐵山,而後一揮手,解除了吳鐵山身上的匿神符,將自己的一絲神念收了回來,納入了藏神之府之中!
吳鐵山突然感到一陣清風從自己的腦際吹過,嚇的他一激靈,不過在這當口他可知道*峰該有多麼危險!於是他毫不掩飾地向兩名刑警道:“趕快殺了他們!”
嗚!一陣疾風掠過,*峰的手中已多了一把手槍!就在那名刑警掉轉(zhuǎn)槍口的一瞬間,*峰突然出手。順勢搶過了他手中的槍,將冰冷的槍口頂在了那刑警的腦門上!
“在我面前,你還沒有開槍的資格。”*峰的情緒沒有什麼明顯的波動,他一臉淡定地道,“不過,就衝著你方纔要開槍殺我,今天,你死定了!”
而此時另一名刑警的槍也不再對著童老大,而是對準了*峰的腦袋,大聲道:“*峰,你冷靜點!你要是敢動我的同事。我就打碎你的腦袋!”
哪知他的話音剛落,房間內(nèi)突然響起了一聲脆響!隨著那一記突兀的聲響。卻見那名用槍指著*峰的刑警猛地向一側(cè)倒去!他的腦袋毫不留情地撞向了牆壁,大有把自己的腦袋鑲進牆裡當展品的趨勢!
隨著頭與牆壁的完美撞擊。那名刑警很配合地暈死過去,兩道血水自他的頭部留了下來。沒錯,就是兩道,一道是自己撞的,而另一道則是被人用金屬託盤給打的。也直到此刻,還保持清醒的刑警和吳鐵山才發(fā)現(xiàn)房間裡又多出了一個人,海天道上的大佬——周利!
周利無暇去欣賞對方的精彩表情,而是很寫意地拍了下手,彷彿上面沾到了一些灰塵,而後撿起昏厥刑警丟在地上的那把槍,而後恭敬地向*峰道:“對不起先生,弟子的出手跟您比起來真的是太慢了,導致您又被人用槍指著頭,還請先生見諒。”
“呵呵,你做的非常出色,”*峰雲(yún)淡風輕地一笑道,“只是力度拿捏的不是很好,因爲我不想看到他昏倒,這樣的敗類,讓他昏倒了就太便宜他了,對了,他的懷裡還有一把槍呢,你一併收起來吧。”
“好的,先生。”周利爲了滿足*峰的需求,在“沒收”那名刑警的備用手槍時,順便捏了一下那廝的人中,使之醒轉(zhuǎn)過來。
這傢伙緩緩睜開雙眼,以爲方纔眼前一黑還是自己的幻覺呢,回頭就人事不知了,這會兒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周利那張面無表情但是雙眼卻森寒凜冽的臉。
頭部的劇痛和臉頰上黏糊糊的血液讓他意識到,方纔的一切不是夢,而是有人膽大包天的襲警!警察嘛,不管是好是壞,在對待“歹徒”的時候,總是有一種上位者的因素在頭腦裡作祟,言辭犀利強橫、甚至帶著一點霸道,起碼這哥們就是職業(yè)病的典型範例,卻聽他大聲道:
“你們,你們竟敢持槍襲警!”留學男的神智終於清醒了,他很憤怒的咆哮道,“你們知道這是什麼罪過嗎?快把槍放下,你們還有機會的……”
流血男一邊靠說話分散著*峰等人的注意力,一邊將手卻迅速探入懷裡去掏另一把槍!他現(xiàn)在哪還顧得了別的。趕緊挾持住一個人先保證自己的安全再說。可是,他盡了最大努力所做出來的職業(yè)性動作,卻只掏出來一塊兜布!
*峰不屑地看了一眼這警界的敗類。突然開槍打死了他的同黨!而後微微一笑道:“應該是死刑吧?”
流血男徹底傻了!他驚駭不已地看著*峰,雖然某男俊朗的臉上依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可在他看來,這分明是死神的微笑——令人心底發(fā)寒、靈魂戰(zhàn)慄的微笑!
“聽你的意思好像你們是警察,可是你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警察,更沒出示過什麼證件,當然,就算你們拿出了證件,也不過是吳鐵山的兩條走狗而已!哼!就你們這樣的敗類也配做警察嗎?!”*峰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倒地不起的流血男,“我不是個喜歡殺人的人。不過像你們這樣的害羣之馬,還是給我早點消失的好!”
砰!某男毫不猶豫地又是一槍,解除了流血男的“頭部病痛”。
吳鐵山?jīng)]有做出逃跑的動作,不是他視死如歸,也不是因爲*峰製造的一幕令他驚呆當場,而是因爲血灌瞳人的童老大已經(jīng)把他按到在地,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吳鐵山!老子今天要不親手掐死你這個忘恩負義的雜碎,可真是白活了!”
“放開他,”*峰見狀,淡淡地道。“他不值得你陪著死。”
*峰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強大的精神力使他的聲音頗具威嚴,甚至有一種無形而又能穿透對方靈魂的感染力!使得童老大毫不思索地便鬆開了手。
童老大狠狠踢了一腳躺在地上、頭髮散亂、狼狽不堪的吳鐵山。而後又看了*峰一眼,站到了一旁。他再怎麼魯莽,也知道方纔是*峰救了他,而且以*峰和周利的本事,就算這場子是他旗下的,但是現(xiàn)在還輪不到他說話。
先前*峰就沒有殺了他,這會兒又救了他一次,而且剛纔要是把吳鐵山掐死的話,那自己也是活不成。此刻想來。倒是*峰救了自己三次了,而這個吳鐵山。纔是真正想要了自己命的人!
“童老大,想要吳鐵山死很容易。”*峰微微皺著眉頭道,“你爲啥要搭上自己一條命呢?”
“張先生,我童三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都是拜先生所賜,這也才真正讓我看清了這個雜碎的真面目,哎,我真是白混了這麼多年!”童老大對*峰很是尊敬地道,“先生,以後童三這條命就是您的了,只要您說話,童三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峰莞爾一笑道:“沒那麼嚴重,以後有事向周利彙報一下就好。”
“先生,那要整死這雜碎,是不是需要我去做污點證人?”
“不用,那樣的話你也難逃干係,我要想讓吳鐵山招供,易如反掌,但到時他還是免不了要把你扯出來,你跟他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我很欣賞你的義氣,所以不會讓你有事的,不過,以後那些害人的勾當就別幹了,有了娛樂中心和兩家大酒店還不夠你吃喝玩樂的嗎?到時我會讓阿強把你的弟兄還給你,你可得給我管好了,否則他們的死期可能隨時都會到來!”
*峰恩威並施,當然是有自己的目的。在*峰看來,童老大雖然暴戾兇狠,卻也重情重義,這正是*峰很看重的地方。因此*峰爲了更好的管理中南這邊的事情,他不打算要童老大死。
還是那句話,他覺得奴役一個人比殺掉一個人更有意義。他沒有再徵求周利的意見,因爲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份兒上,答案是明擺著的。
*峰走到頭髮散亂、靠牆而坐的吳鐵山面前,微笑道:“吳董,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放心,向你這樣死有餘辜的人,我是不會手軟的。”
“*峰,吳某犯在你手裡無話可說,”在沒有任何懸念的情況下,吳鐵山反而平靜下來,他依舊那麼坐在地上,淡淡地道。“既然你連警察也敢殺,吳某也不會報著什麼希望,但是。在我臨死之前能求你一件事嗎?”
“和你兒子吳鵬宇有關?”*峰肅然問道。
“我求你治好他的病,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想讓人爲我吳家留下一點菸火。”
通過這麼多天的明爭暗鬥,吳鐵山算是看出來了,*峰絕對不是普通人!此時此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愚蠢!因爲,他招惹了最最不該招惹的人。
在這個時候,吳鐵山還真沒有在乎自己的生死,他想到的最多的也不是他的產(chǎn)業(yè),而是他的兒子吳鵬宇。就在今天上午八點多的時候。他還給吳鵬宇打過電話,詢問吳鵬宇的治療情況,可是吳鵬宇的回答幾乎令他絕望。因爲連上海的頂級男科專家也說基本無法治癒,那麼就算再換地方,結(jié)果也是一樣的了,畢竟陽痿並不是什麼奇難雜癥,病因病理也不是那麼複雜。所以,這樣的結(jié)論無異於一錘定音。
當時吳鐵山就很後悔,因爲他意識到了兒子的病既然是*峰搞出來的,那麼恐怕也只有*峰能夠利用其神奇的醫(yī)術(shù)才能醫(yī)好兒子。可是,自己卻派童老大把*峰給殺了!
再殺了對方的同時,他也斷送了自家煙火!這使得吳鐵山的心中更加充滿了憎恨。他憎恨所有對他構(gòu)成威脅的人!這也是他堅決要殺掉童老大的一個潛在原因。
可事到如今,事情完全顛覆了他的想象!不過他無暇去追究事情的真相了,最最重要的,是兒子——是他們吳家的後世煙火。這一刻,他的確是發(fā)自肺腑的在懇求著*峰,不過,某男好像不是太動心的樣子。
“呵呵,那就要看他乖不乖了,”一提起吳鵬宇。*峰忍不住笑了,“說實話。他的病別人還真治不好,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打算怎麼清算這筆醫(yī)療費?”
“只要你治好鵬宇的病,並且不再難爲他,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條件!”吳鐵山斬釘截鐵地道。
“其實,我一直沒有難爲過他,而是他始終在針對我,”*峰淡淡地道,“這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知道嗎?儘管你現(xiàn)在發(fā)自肺腑地在求我,我卻沒有什麼感覺,因爲,你們父子倆的所想所爲你們心裡最清楚!陶叔叔何嘗沒有苦求過你們?可你們會放過他嗎?
涵涵又什麼時候惹到你們了?可你們始終不依不饒地打她的主意,甚至還利用我入獄來威脅她!哼!你們這種人會改變嗎?不會!
你派童老大去對付老子,你想過我和周利被亂槍打死、我姐姐和涵涵被你的地下勢力擄走後的後果嗎?哼!別說是你兒子的病,就是你們父子的命,也償還不起!代價?你能付出什麼代價?”
“*峰,只要你救了我兒子,並且放他一條生路,我願意把整個吳氏集團交給你!”吳鐵山聽*峰越說言辭越激烈,顯然是要鐵了心的整死他們爺倆了,他哪能不急?如今自己是沒什麼指望了,能夠在臨死之前保住兒子的小命,就是他唯一的願望!“我可以立刻寫一封遺書,確立財產(chǎn)轉(zhuǎn)讓權(quán)。”
*峰微微一笑道,“嗯,不妨告訴你,老子想要把吳氏集團據(jù)爲己有,那不過是舉手之勞,所以這個還不足以成爲你跟我兌換的條件。”
“*峰,你!”
*峰沒有再理會,出手點了吳鐵山的昏睡穴之後,讓周利將吳鐵山收入了空間戒指中。也直到此刻,目瞪口呆的童老大,才明白昨天晚上阿水二人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原來*峰和周利真的不是凡人啊!就那麼一揮手,眼睜睜地一個大活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時,卻聽周利淡淡地道:“先生,除惡務盡,吳鵬宇那小子跟吳鐵山一個德行,只不過羽翼尚未豐滿罷了,對於這種人,您沒有必要仁慈,否則他仍然是陶小姐她們最大的威脅。呃……弟子現(xiàn)在最擔心的就是您殺了這兩個人,好像有點麻煩,弟子在收他的槍的時候,看到了他的工作證,他們還真是警察。”
“放心吧周利,這些事我心裡都有數(shù),童老大最清楚吳鐵山的底細,他的絕大部分資金。是來源於冰毒和走私,雖然他慢慢將這些錢注入到了集團當中洗淨,但他這個集團千瘡百孔。倘若我們接手,不定會遇到什麼麻煩。很快被查封了也不是啥新鮮事兒,不如讓吳鐵山立馬拍賣出去,賺錢,不一定非要靠吳氏集團,有了這筆資金,我們想怎麼折騰都可以,幹嘛在那個黑窩窩裡打滾兒?況且集團內(nèi)部沒有咱們的人,管理起來太麻煩。”
“先生說的是。”
“現(xiàn)在吳鐵山在你手上呢。這件事就由你來負責吧,我想在你面前他不敢耍什麼招,”*峰微微一笑,沒有再接著話頭說下去,而是向童老大道:“童老大,吳鐵山跟你毫無牽連了,你的這條命也就保住了,以後好自爲之吧。”
童老大趕緊躬身道:“多謝先生的搭救之恩,不過童老大這個稱呼是道上朋友給面子,才這麼叫的。您以後就叫我童三就行。”
“呵呵,”*峰微微一笑道,“以後有什麼事請示周利或者阿強就好。我不希望你們再涉黑,當然,如果有外界黑勢力過來要對你們不利,還是要有能力自保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童三明白,先生放心吧,對了先生,”童老大說著話鋒一轉(zhuǎn),“您能把吳鵬宇交給我去處理嗎?不能親手殺了吳鐵山這雜碎。我心裡總是堵得慌,也只能拿他兒子解解氣了。您放心,做完這件事之後。童三一定金盆洗手,從此不再跟道上有任何瓜葛。”
“好的,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峰說著,轉(zhuǎn)頭向周利道,“周利,那我們就各行其是吧,拍賣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不過有人買了,立馬就賣出去,然後讓對方把資金直接轉(zhuǎn)到你的賬號上,我要先去一趟中南市局,把這案子了結(jié)一下,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先生放心,您不用再掛念這些事了,弟子都會處理好的。”
“吳鐵山是待罪之身,他無權(quán)拍賣財產(chǎn),你要把事情辦利索點,比如集團控股權(quán)的轉(zhuǎn)讓時間,你可以提前幾天,這些事你比我強,我就不瞎操心了,來,我把*符的使用之法傳授給你。”
說完,*峰將周利帶到裡間,悉心傳授了*符啓動和破解之法後,給了周利好幾張*符,儲備到了空間戒指當中。這麼初級的符文,以周利現(xiàn)在的層次,還是能完全駕馭的。
事後,*峰又把順康來藥業(yè)打算徵地,但是吳鐵山從中作梗的事又交待了一下,而後打了輛出租車,直奔中南市公安局而去。
局長不是一般人想見就能見到的,爲了省話,*峰向警務人員出示了特別行醫(yī)證,作爲全國爲數(shù)不多的華醫(yī),他們還都是很給面子的,況且既然人家來找局長,或許是要給局長或者局長的親人治病呢,那可不是他們這些“兵”可以隨便過問的。
不過到了局長辦公室之後,*峰卻很乾脆地出示了特勤組的特別執(zhí)法證,當時一把局長方局長就打了個立正,行了個軍禮,而後非常尊敬地讓*峰和周利二人落座。
“我是專程爲吳鐵山一案來的,”*峰開門見山,“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童老大完全是被冤枉的,這一切都是吳鐵山的栽贓陷害,而且,今天出警辦理此案的兩名警察根本就是吳鐵山的走狗!方局,警察隊伍當中混著這樣的敗類,這可是您工作的失誤啊!”
“哦?這個案子是程副局長負責的,回頭我一定過問一下。”
“嗯,那我懷疑這個成副局長也是吳鐵山的人,方局不妨注意一下,警隊裡總潛伏著這樣的蛀蟲,對你這個局長開展工作也是相當不利的,就拿他派出去的兩個來說,我都出示了特別執(zhí)法證,要帶走吳鐵山進行審理,他們竟然還對我開槍!
哼!被我當場擊斃了,至於那個吳鐵山,已經(jīng)被我的同事當場擊斃了,這件案子你們不用操心了,爲了避免擴大影響,我們特勤組決定不公開此事,回頭你給海天警方回個話,就說此案已經(jīng)由特勤組處理了。對了,那兩個敗類的屍體還在悅心大酒店908號商業(yè)套房,回頭派人去處理一下就好。”
“請領導放心!我會盡快處理好的!”
“這樣的敗類不必公開了,反正他們穿的也是便衣。免得給市民造成恐慌,而且我還可以負責的告訴你,中南市的治安會盡快好起來。因爲我們已經(jīng)把所有黑勢力打壓乾淨了,好好幹吧方局長!前途可是一片光明啊!”
*峰很操蛋地白話著。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故意將真元運轉(zhuǎn)全身,釋放出了懾人的氣息,而後肅然道,“我的身份要絕對保密,這一點你應該清楚吧?”
方局長突然覺得渾身一冷,不禁打了個囉嗦!而後他竟然有些驚駭?shù)氐溃骸罢堫I導放心,這是鐵的紀律!”
“好。那我不就不打擾方局的工作了。”說完,*峰轉(zhuǎn)身便離開了局長辦公室。方文仲看著那略顯單薄的背影,竟然連挽留的話都沒有說出口。
回到海天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三點多了,回想起這些天跟吳鐵山父子的角逐,真的猶如一場夢。不過,這個令人不是很愉快的夢終於過去了!從此,某男也終於可以輕輕鬆鬆地跟親人們一起生活了,終於可以安安心心地修煉了!
到了保平小區(qū),*峰讓阿強去安排事情了。畢竟童老大的那些人還要儘快處理一下,想想這些恩恩怨怨終於煙消雲(yún)散,*峰感覺特別暢快。
陽光依然很明媚。彷彿整個世界都變得比原來靚麗了許多,本來熟視無睹的藍天白雲(yún)、綠草紅,此時此刻似乎都洋溢著喜悅的情緒。
*峰信步走在小區(qū)的林蔭路上,心情漸漸平復下來。世界並沒有變,而是自己的心境變了。
這些天來,*峰經(jīng)歷了這麼多事,使他整個人也變得成熟了很多,也把世間的美醜善惡看清了很多。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古龍大師的這句話一點不錯。不過就*峰的本心來講,他是不願意殺人的。可是不殺人就要被殺,甚至連自己無辜的親人和朋友們也跟著自己一塊遭殃。這是他無法容忍的!
況且,自己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註定不平凡的修真之路,那就要衝破一切阻擋,衝出一片逍遙自在的天地!我佛慈悲,不也要斬妖除魔嗎?這是了卻恩怨後的*峰聊以自慰也好,給自己殺人找藉口也罷,總之,他的心念沒有一絲芥蒂,反而越發(fā)的暢達起來!
當殺者不殺,那便是對善惡看不清楚!就在*峰一邊走一邊思量著自己這些天的所思所爲的時候,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片銀色光幕!
俄而,那片銀色光幕見見變淡,上面多出了一行泛著幽幽的紅色光亮的上古文字:懲惡即是揚善!於此同時,他的藏神之府突然產(chǎn)生了一陣較強的思感波動,卻是上古醫(yī)仙的那一縷神念突然從藏神之府內(nèi)剝離出來一般,在腦際盤桓一番之後消於無形,與*峰所煉化出的本體神念相融合,不過,那銀色光幕上卻多出幾行亮紅色的上古文字:世人尊神佛,何人得正果?善惡皆本意,萬法勿執(zhí)著。
這一幕雖然稍縱即逝,卻令*峰立刻產(chǎn)生了一絲明悟:人的本心就是真與善,只是由於執(zhí)著於*,纔有了善惡之分,只要固守著本心之善,儘管任由自己的方式去做,切不可以凡俗常理束縛了自己的念頭,否則,那便是最最可怕的心魔!
明白了!本心依舊,只是遇到的人和事發(fā)生了改變,那麼自己的方式也就發(fā)生了改變而已。心正則法正,則萬物所向,心邪則術(shù)邪,則萬物所背棄……
*峰一邊在心裡唸叨著,一邊打開自己的房門,而後直接去了洗手間,他要舒舒服服的洗個熱水澡,也洗掉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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