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葬禮上出現的弗洛也出現在了老喬治的家里,不過他的待遇明顯要比外面的人好一點兒,管家帶著他到了房間里然后介紹給了貝海還有律師。
“為什么我們不能進去?”
“舅舅死的這么突然怎么可能會留下什么遺囑,我們必須當場聽到而且親自驗證!”其中一個很粗的男聲響了起來,這話一出來頓時就得到了一幫子人的響應,紛紛說道這個遺囑可疑。
甚至有人還含沙射影的說哪里哪里有個律師就改了死者的遺囑然后貪了死者的財產云云的。
貝海簡直是被這些人的智傷還有想像力給驚到了,連這樣的故事這幫子人居然都能想的出來。但然了貝海也相信有這樣的事情存在,不過一般對于一個億萬富豪來講很難出現這樣的情況,因為首先律師并不止一個,就像是現在老喬治的家里光是律師就有三撥,分為三個事務所打理不由的事務。二來遺囑的保存也是在銀行的保險柜,光是取這東西就需要律師,會計師還有基金經理五六個人到場。
別說是老喬治了就連貝海自己的律師都建議過自己簽過這個玩意兒,三十歲左右身強力壯的貝海現在都有遺囑更何況老頭兒,這么做就是為了防止這次這樣的意外。貝海這邊還是有直系后代而且父子關系還挺好的都被律師建議,更何況是老喬治。而且有的時候幾份遺囑之間還有主從的,也就是說最后立的遺囑不一定就是最終的遺囑。這里面的東西外面人能想到的,律師早就提醒過了。
貝海也知道這些人的唯一目的就是來分錢的。現在估計也顧不得老喬治是不是有私生子了,要不是這里很多人可能有些人就把屋里的東西往口袋里藏了。如果說老頭兒直接是先老病死的這些人估計也不會有太多的想法。但是老頭子直接來個馬上剎,就讓這些人的小心思立刻開始活絡了起來。
貝海這邊沒有看一幫子傻貨到是饒有興趣的望著老喬治這突然冒出來的兒子弗洛。
弗洛這人因為飲酒太多一坐到了沙發上就立刻閉上了眼睛開始呼呼大睡了起來。
“怎么以前從來沒有聽你們提起過?”貝海伸手點了一下弗洛的方向對著司機問道。
司機笑了笑:“喬治其實也不知道。好幾年前才知道自己有個兒子,不過弗洛當時麻煩事情太多了,喬治認為越多的錢到了他的手上就對他越不好”。
這個理由在國人看起來挺扯淡的,老子的錢兒子用著還不好?而且還是這唯一的兒子。不過聽了司機的解釋之后貝海到是明白了。
老喬治的財產不是一萬兩力也不是上百萬,動產加不動產整個可支配資金估計至少超過一億美元,一億美元用好了是好生活用不好或者不會用它那也可能是催命符。
喬治顯然花了很大的精力去全方位評估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孩子,當然了是不是還有另外的以老頭的花花腸子真的很難說。不過現在老頭對于這個唯一的孩子就采取了一種禮節性接觸的方式。
對于這種方式貝海也挺不理解的,按著貝海的想法怎么說也是自己兒子,總要親自帶帶吧。誰知道老喬治這邊就是分的很清楚,這里的一切是我的,弗洛是自己的兒子不假可是弗洛又跟自己現在的生活沒有太大的關系。反正貝海的整不清老喬治這是怎么想的,不過不論是怎么想都不是貝海可以改變的,而貝海也不想多事,既然遺囑叫自己過來見證那自己就來見證一下唄,就當是幫老朋友最后一個忙了。
正當貝海腦子里想著這個事情的時候,外面吵鬧的聲音更大了。
管家走了進來說道:“他們想旁聽!”。
管家說完頓時一屋子坐著的人除了睡著的弗洛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貝海的身上。
現在這意思很明確了,自己有決定權!
貝海想了一下就直接點了點頭:“讓他們進來不準吵。誰吵誰滾出去!”。
管家聽了點了點頭就出了門,隨著管家吩咐了幾聲之后外面的人依次進了屋子,不過這些人沒什么坐的一個個的站在臨門口。弗洛這時候也被管家給推醒了,揉了下眼睛之后
律師直接把從銀行里取出來的一個金屬色的小箱子放到了中間的茶幾上。
貝海坐直了身體就看到了小箱子上有三個金屬密碼鎖。第一個律師拿出了一個信封,然后把上面封好的火漆展示給貝海這個見證人還有其他兩個手中有同樣信封的人,然后才打開了第一個鎖。接著是第二個,當第三個鎖打開的時候。小箱子就到了貝海的面前。
貝海伸頭看了一眼,發現里面的東西就三樣。一個信封,估計里面就是老頭留的遺囑了,另外有一個項鏈上面沒有寶石也沒有什么名貴的東西就一條普通的銀制項鏈,最后一個是一個錄相帶,對的就是那種像是老式磁帶一樣的錄相帶。
看著貝海點了點頭,一位律師站了起來折開了信封開始朗讀了起來。
“我現在就我的遺產做出以下的安排,手中的所有債卷和股票都來均捐給我名下的三個基金,現金百分之八十請捐給如下的幾所學校……”律師輕輕的聲音在大廳里回蕩著。
老喬治死后想到了第一件不是別的居然還是捐錢,而且一連十條之后都沒有看到對自己兒子的安排,弗洛這邊到沒什么表現,一幫子站著的人中就有人開始嘟囔了。一分鐘后其中有一個人居然還打斷了律師的話開始質問了起來。
貝海抬起了頭在這幫子人中掃了一眼手一抬:“請你出去!”。
“你以為你是誰,黃皮豬!”這個男人己經被錢弄的如同充了血的公牛一樣,頓時就沖著貝海來了一句。
這一聲黃皮豬出來別說是貝海了。連著在坐的帶著站著的一下子幾乎都愣住了,刷的一下子望著張口的那貨。
貝海笑了笑伸手從口袋里摸出了支票本兒。刷的直接撕下了一張空白的放到了桌上推到了和弗洛一起坐著的律所律師面前:“明天你們代理我打這場官司,我要起訴他種族歧視!”。現場不光是有一幫子人的。而且現場還在錄相的,就沖著那貨剛才的一嗓子貝海就覺得他以后的日子一準兒爽了,貝海不光要告而且還要告的整個加拿大他舒爽無比。
雖說北美族歧視不少,不過當面說出來那你就等著口誅筆伐吧,而且一但惹上了這東西以后你想找個好工作,對不起!任何雇主都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了。
對面的律師也是個妙人兒直接把支票推了回來:“放心吧,有人會替你交我們的律師費的”說完聳了下肩膀。
貝海直接撕掉了這張支票扔到了旁邊的垃圾箱里之后才轉頭再瞧了這貨一眼笑著伸手指了一下大門:“你是出去還是讓我叫人把你扔出去!”。
聽貝海這么一說,喬治房間里的幾位花匠圓藝工什么的就己經走了過去。這貨一看事情不妙老實的閉上了嘴走了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他不是故意的”人群中立刻就有一個女人站了出來,看樣子是那沒腦子貨的妻子連聲對著貝海道著歉。
貝海瞅了一眼她。只見到她立刻自覺得向著門外走去。
整個大廳里重新恢復了安靜之后,律師才繼續讀了下去。
下面一部分是關于三百五十萬美元現金分配的,一開始的時候站在門口的一幫子人頓時臉上就精采了,不過當讀完的時候所有人臉都垮了,自己這些人一份錢都沒有分到,這筆錢是給了管家、司機、園藝師這些在這間房子里工作的人的。
再下面就是讓大家看帶子了。
貝海被這老東西給折騰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有什么事兒你就直接紙上寫明白了不就完了么還整的寫一半兒說一半兒!
幾分鐘后大廳里的超大的電視就己經連上了磁帶式的錄相機,幾片雪花和雜聲之后老頭子的那張臉就出現在了電視機里。
老頭子很得意,臉上還掛著笑看起來像是老頑童一般。把一張老臉伸到了屏幕上伸手點著鏡頭:“你們這些王八蛋很失望是不是?”說到了里抬就點出了一聲名字,一陣痛罵。然后每點一個名字站在門口的人就要少上一家子,等著老頭罵完了貝海發現門口己經沒人了!
靠!貝海心里頓時罵了一句:早知道先放這盤帶子了。
“赫爾,我的老朋友!當你看到這東西的時候那肯定是我不在了。對了,葬禮來的人多么?要是不多的話那我就要傷心了”。
貝海臉上不由的泛起了苦笑,哪有遺囑問朋友自己葬禮上來的人多不多的。
“我的朋友。我拜托你一件事情,我知道你不喜歡攪和進我手上的事情中來。不過你是我現在唯一的朋友,我了解你。我希望你能監管我名下的所有慈善基金”說到這里直接又加上了一句:“所有的!”。
我靠!貝海直接傻眼了:讓自己替他監管基金?這就是他娘一破爛事兒啊。
“我現在都能想像出你的明情!”說完老頭在屏幕上自己演示了一下。其他的人和貝海現在臉上的表情一對比都差點兒笑了出來,因為老喬治學的真的很像。
唯一一個笑不出聲來的就是貝海了!
“接下來我要求你的是關于弗洛的,如果他來參加我的葬禮而且沒有鬧事兒的話,請你帶他出海,教會他如何做一個好的船長,等他學會了如何成為一名偉大的船長的時候,我的朋友請你用這所房子給他換上一艘延纜船,剩下的錢給他置辦一個百英畝左右的小牧場,要是還有一些剩余的話請你捐到我名下的基金里去!……”。
老頭啰嗦了好一會兒說完了兒子說房產,說完了房產又說自己的車,最后來了一句:“我的朋友,本來我想把所有的車留給你,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要它們,那我就替你決定了,這些車將會被拍賣,所有的拍賣款項以你的名義捐入資助學校的基金!再見,我的朋友”。
屏幕黑下來兩三分鐘后貝海的腦子還有點兒亂,整不明白自己參加了一次葬禮居然給自己整出這么多事情來。
虧了虧了!不光是給自己找了一堆兒事,還被老頭塞進一船員來,而且看樣子還是個酒鬼。更可恨的是這老家考慮的這么全怎么就沒有想想他把自己兒子塞在自己這邊工作工資誰掏啊!不會是明白著讓自己調教他兒子順帶著坑自己幾年的工資的吧!
“怪不得人家說交朋友要小心來著!”貝海長出了一口氣拍了下大腿這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