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鳴轉(zhuǎn)過頭去,看到那種熟悉的臉,他平靜的臉上掛起了少有的激動。
而張鳴身邊的一個壯漢,一個讓整個SH的人都要低下半個頭的壯漢也是激動不已,甚至眼角掛起了淚花。
壯漢叫張延,他不是什么特殊的人物,他不過是曾經(jīng)惡鬼幫的普通一員,憑著自己的努力和運氣,走到了如今SH話事人的地位。
張延這一輩子誰都不感激,他只感激一個人——冰峰。十幾年前的他高中畢業(yè)以后,一無所有,只擁有一個不算壯實的身體。一直在街頭上鬼混,干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雖然沒餓著他。可他知道,在這即使大多數(shù)街面上又許多人敬著他、怕著他,卻也沒人看的起的他,那些人不過是為了給自己減少一些麻煩才對他抱著一點敬意。
就是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沒一個看的起他的,都是為了在黑路上出事情了能找個出去找茬的人才與他交往的。
別說這些外面的人了,就是家里頭的親戚也沒一個看的起他的。外面人不敢說他,可家里頭人有誰會怕他的?一些長輩見了他,哪個不是把他罵的狗血淋頭,甚至于父母看見他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從來就沒給個好臉。
張延不是不想做出個成績來著,可他一沒錢,二沒背景,甚至連路子都沒。他一個高中畢業(yè)的混混除了能干苦力,還能干什么?苦力他干不了,所以他每天只能在街面上鬼混。
直到冰峰控制了惡鬼幫之后,在江南市黑道翻云覆雨,開始大肆擴大人手,張延感覺這是一個機會,他這個樣子除了加入真正的黑社會,干其他的真沒什么好路子。在頂著全家的壓力,加入惡鬼幫之后,一路青云直上,憑著努力和惡鬼幫迅速的發(fā)展,他的地位也一路扶搖直上,在獨尊建立的時候,更是將他派到了SH這里,成為手握大權(quán)的一方諸侯。
張延知道,如果沒有冰峰那翻手為云的手段,將惡鬼幫發(fā)展到如今的這個地步,他只能在江南市街頭當一個每天被家里人白眼的混混,一輩子可能都沒出息。
在張延得勢的那一天,他就暗下決心,這輩子他誰都可以忘了,就是不能忘了冰峰的大恩。
“張少,這是……這是,這是公子”張延顫巍巍的道,一直在眼角掛著的淚水從臉上劃了下來,自從進入獨尊之后,留過許多血,卻從未掉過淚水的壯漢,此時卻是忍不住了,不為別的,只為把他從一個底層混混帶成全華華夏最大城市最有話語權(quán)的獨尊分堂堂主的地位而激動。
“嗯,是他”張鳴壓抑住心中的激動。
他雖然吃喝玩樂,整一個紈绔子弟的樣子,卻不是傻子。冰峰消失了三年,讓別人根本就找不到他們,獨尊的勢力何等的龐大,卻是沒人能找的他。這說明了什么?這只能說明,冰峰誰都不想見,他不讓別人找到他。雖然張鳴不知道冰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他現(xiàn)在也摸不清楚冰峰現(xiàn)在的意圖是什么,他還不敢現(xiàn)在就興師動眾的去給冰峰見禮。
“好大的膽子,他們在執(zhí)行公務(wù),你竟然敢阻攔,你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嗎”黃國祥聽到冰峰嚴厲的聲音,臉色一黑,便沖過來怒吼道,準備冰峰也抓回去,以消心頭之恨。今天張顯已經(jīng)怒到了極點,他準備將張顯整個勢力連根拔除,以消心頭之恨,而這些軍人在軍隊中壓抑久了,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干一些不好說出口的勾當,他們也是睜只眼閉只眼。而剛才,很明顯是那些個當兵想要趁機在這個*的女人身上揩點油,占點便宜。
對于別人來說,看著這些端著槍的人,只有恐懼,占點便宜又什么啊,就是把女人在這里直接給強奸了估計也沒有什么。雖然李欣然不是什么美女,可長的也不丑,那些當兵的占便宜占到了李欣然頭上了,這讓陳然和冰峰都怒了。
陳然正在蓄勢,準備給那個占便宜的兵痞子一次最恐怖的打擊的時候,冰峰已經(jīng)一腳把那個兵痞子踢到了幾米外,在地上呻吟了。
“執(zhí)行你媽個頭,讓他們對你家女人執(zhí)行一次公務(wù)可以嗎?欺負女人,占便宜也可以說成執(zhí)行公務(wù),黃司令,你好口才,到底是誰給你這么大權(quán)利讓你如此囂張,竟然拉著軍隊出來解決私人恩怨,還借著執(zhí)行公務(wù)的名頭欺負平民百姓”陳然紅著臉對黃國祥罵道,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他早已經(jīng)忘記了什么叫做尊重。
不過,對于這種人也沒必要談什么尊重。
“暴力抵抗軍隊,該當如何”黃國祥陰陽怪氣的道,還拿出一支煙放在嘴里。
后面一個大校趕緊上前,拿出火機,雙手去給黃國祥點著。
“報告將軍,暴力抵抗軍隊該當以叛國罪論處,如果有可能的話交給軍事法庭審判,在特殊情況下,可以直接槍決”大校大生吼道,說的有理有據(jù),說的天經(jīng)地義。
“你們眼中還有法律嗎”冰峰淡淡道。
“呵呵,年輕人,你還沒斷奶吧?”黃國祥一改以前風度翩翩的樣子,臉上那掛起的陰狠根本與氣度沾不到一點邊。
“*,你才沒斷奶呢”陳然聲嘶力竭,準備沖過去朝著黃國祥沖過去,狠狠的虐他一頓,卻被周圍那一圈圈黑洞洞的槍口給壓了回來。
“法律嗎,我們眼中要是沒有法律還干什么啊?呵呵,不過你要搞清楚,我們軍隊是用來維護法律、執(zhí)行法律的”黃國祥陰陽怪氣的道。
“不明白”冰峰臉上依舊掛著淡然。
“說白一點,就是法律掌握在我們手中,明白嗎?我讓法律殺人,它就得去給我殺人,我讓法律救人,它就得去救人”黃國祥狂傲的道。
“呵呵,很不好意思,你剛才的話被我錄了下來”冰峰嘲笑道,手里的手機舉了起來,按了一下按鈕,黃國祥的話又被重復(fù)了一遍。
“呵呵,這又如何?你就是把我拿著槍屠殺平民百姓的照片又如何?給我把槍”黃國祥狂傲道,那個大校趕緊把腰間的手槍拔了出來遞給黃國祥。
“看好了”黃國祥冷笑道,朝著站在門口一個穿西裝的男人望去,手槍也對準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看到黑洞洞的槍口,馬上跪了一下去。
“來啊,小的們,找個錄像機給我錄下來,讓你們見識一下你們什么叫做寶刀未老,哈哈”黃國祥大笑道。
一分鐘后,一架錄像機架在那里,對準黃國祥和那個男人。
“站起來,跑,呵呵,我只打一顆子彈,打不死你是你運氣,打死你算你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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