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子怎么是你??!”余基看見蕭天鳴著實(shí)愣了一下。
蕭天鳴朝余基翻了翻白眼,自顧自地走了進(jìn)去。
“我來這里是不是讓你感到很驚喜?。俊笔捥禅Q坐在沙發(fā)上朝余基笑道。
“喜字談不上,我倒是蠻驚訝的?!庇嗷χP(guān)上門朝蕭天鳴走了過來。
蕭天鳴坐了一會兒,卻沒有發(fā)現(xiàn)朱蘭心的身影,不禁朝余基問道:“基子,你家蘭心呢?”
“她今晚出去會姐妹了,等會兒才回來。”余基將桌上的蘋果甩了一個給蕭天鳴,靠在沙發(fā)上說道。
“那正好,我剛好有些事要給你說?!笔捥禅Q見朱蘭心不在家,不禁開口說道,“基子,我想和你做筆買賣?!?
“和我做筆買賣?該不會是皮肉生意吧!”余基的話還沒有說完,蕭天鳴就順手將手里的蘋果朝余基扔了過去。
“如果你再這么惡心,小心老子揍你??!”蕭天鳴鄙視地瞪了余基一眼,嚴(yán)肅地對余基說道,“說正事!今天下午,有一個殺手潛進(jìn)我的別墅行刺我,被我抓住了。他交代說他是黑蜘蛛的殺手,名叫絕命。我想讓你幫我查一查黑蜘蛛的總部在哪里?!?
“哦!我還以為你要……”余基的話沒說完就被蕭天鳴用蘋果砸中了。
“如果你再說廢話,我不介意把你變成國寶?!笔捥禅Q似笑非笑地對余基說道。
余基的廢話多,但并不影響他的辦事效率。只見余基從臥室里拿出一臺筆記本電腦,嗖嗖地敲打起鍵盤來。沒過多久,蕭天鳴就看見一大堆數(shù)據(jù)在電腦屏幕上亂竄,最終停留在了一張數(shù)據(jù)表上面。
“黑蜘蛛,位于西南地區(qū)的一個二流殺手組織。該組織總部在麗江,內(nèi)部共有一百九十四人,其中金牌殺手九名,普通殺手五十五名。這個殺手組織以高效、高速著稱……”余基還沒有讀完,電腦就被蕭天鳴搶去了。
蕭天鳴的眉頭不禁深深地皺了起來,喃喃地說道:“這個組織的總部居然位于麗江那么遠(yuǎn)的地方。就算坐飛機(jī),來回至少也要三天。如果耽擱一下,那豈不是會更久。如果對方在我離開的時間,再雇傭其他的殺手對小芷她們不利的話,那……”
正在蕭天鳴沉思的時候,外面卻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鳴子,可能是蘭心回來了。你把電腦給我吧,我不想蘭心知道太多東西?!庇嗷鶉?yán)肅地對蕭天鳴說道。
“哦!”蕭天鳴順手將筆記本給了余基,同時也換了一副表情。
余基關(guān)好筆記本之后,再走過去替朱蘭心打開門。
朱蘭心對余基的速度很不滿,沒好氣地說道:“你該不會趁我不在,在家里藏了女人吧?”
朱蘭心不知道蕭天鳴在公寓,所以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完全被蕭天鳴聽了一個正著。
“蘭心,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庇嗷焯m心苦笑道,心里卻已經(jīng)做好了被蕭天鳴陶侃的準(zhǔn)備。
“切!你敢做就不應(yīng)該怕我說了。這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誰會嘲笑我們???”朱蘭心的話音剛落,就看見鞋架上多了一雙運(yùn)動鞋,柳眉頓時豎了起來,拉著余基的耳朵怒道,“余基,家里真有女人啊!”
“我說蘭心,你先放手好不好。”余基忍著耳痛對朱蘭心解釋道,“麻煩你看清楚一點(diǎn),那是男人的鞋子還是女人的鞋子?!?
“這是一雙運(yùn)動鞋,男女都可以穿。沒規(guī)定女人就不能穿這種運(yùn)動鞋。”面對朱蘭心的胡攪蠻纏,余基是徹底無語了,只好大聲喊道,“鳴子,你丫的快滾出來!”
“鳴子?”朱蘭心似乎有點(diǎn)懂了,伸出腦袋往里面一望,果然見蕭天鳴坐在那里吃蘋果。
“嗨,蘭心!我來你這兒,沒打擾你們吧?”蕭天鳴朝朱蘭心微笑道,內(nèi)心則忍著狂笑的沖動。
“原來是蕭帥?。〔淮驍_,不打擾?!敝焯m心給了蕭天鳴一個笑臉,臉頰卻不由得紅了起來。早知道里面坐的是蕭天鳴,朱蘭心打死都不會說剛才的話。不過,這個世上卻沒有后悔藥賣。
“得!蘭心,你既然回來了,我就走了,免得坐在這里當(dāng)電燈泡,打擾你們過二人世界,那就是罪過了?!笔捥禅Q先最后一瓣蘋果放入嘴里,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準(zhǔn)備告辭,“蘭心,你有空和基子去我那里玩嘛。”
蕭天鳴一出門便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羞得朱蘭心恨不得挖過洞鉆進(jìn)地下去。
“都是你!”朱蘭心不能對蕭天鳴發(fā)火,只能把火發(fā)在了無辜的余基身上。
“我又怎么了?我剛才不是已經(jīng)提醒你不要亂說了嘛。”余基冤枉地看著朱蘭心,儼然就是一個幽怨無比的出氣包。
“哼!剛才要不是你這么慢開門,我會那么說你嗎?”朱蘭心瞪了余基一眼,氣哼哼地坐到了沙發(fā)上。
……
蕭天鳴一路笑了個不停,直到看著陳白露和歐陽芷不善的臉頰時,才停止了笑聲。
“這又是誰惹到你們了?”蕭天鳴不解地問道。
“除了你蕭大帥哥,還有誰有本事惹到我們啊!”陳白露沒好氣地對蕭天鳴說道。
“我又是哪里惹到你們了?”蕭天鳴不禁納悶地苦笑道,自己可是剛從余基那里回來。
陳白露見蕭天鳴不承認(rèn),不禁伸手揪了一下蕭天鳴的小白腰,氣呼呼地說道:“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們蕭叔叔要來,害得我們在他老人家面前出丑。”
“原來是這事兒啊,我當(dāng)是什么事呢!”蕭天鳴感覺到兩桿凌冽的殺氣,這才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我爸今晚要來?!?
“撒謊!”不等蕭天鳴說完,陳白露就打斷蕭天鳴說道:“那蕭叔叔為什么說在酒吧碰見了你。你別給我說,是蕭叔叔在撒謊,他根本就沒有在酒吧遇到你。”
“這個……是遇到了??墒?,我不知道……”蕭天鳴還要辯解,卻聽歐陽芷質(zhì)問道,“那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給我們打過電話回來,別說你的手機(jī)又沒電了。我可是記得你出門的時候剛把電充滿了?!?
“得!這件事算我不對好了?!笔捥禅Q趕緊向兩位姑奶奶賠罪。
“什么叫算,本來就是你的錯?!标惏茁多街彀筒粷M地說道。
“好,我的錯,我的錯?!笔捥禅Q現(xiàn)在也不和她們爭,朝陳雨涵問道,“對了,我爸走了嗎?”
陳雨涵搖了搖頭,指了指隔壁說道,“蕭叔叔沒有走,他正和歐陽校長在那里下棋?!?
“把歐陽伯伯也喊來了?”蕭天鳴隨口說了一句,不料又被歐陽芷頂了一句,“你的意思是不是不歡迎我爸爸來啊?”
蕭天鳴裝作沒有聽到歐陽芷的話,說了一聲,便朝隔壁走了過去。
“爸,歐陽叔叔!”蕭天鳴在長輩面前還是挺懂禮貌的,恭敬地向他們問了一聲好。
“天鳴回來啦!”歐陽正一邊下棋,一邊對蕭天鳴笑道,“天鳴啊,身在花叢中的感覺不錯吧?我剛進(jìn)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走到女兒國了。”
“還行,有小芷在身邊就好?!笔捥禅Q違心地對歐陽正說道。
歐陽正也不揭穿,關(guān)心地詢問道:“天鳴,你的傷不礙事了吧?”
“不礙事了,已經(jīng)好很多了。只是做一些高難度動作的時候,可能還有點(diǎn)不舒服?!笔捥禅Q隨口說道,不想?yún)s被歐陽正聽成了另外一種意思,“既然手上的傷勢沒有好,那就不要做嘛!來日方長,你和小芷她們都還很年輕,身體要緊??!”
蕭天鳴頓時無語,不過還得點(diǎn)頭附和。
“你調(diào)查到黑蜘蛛的總部了沒有?”蕭自在開口對蕭天鳴問道。
“調(diào)查到了!據(jù)基子的資料上面顯示,黑蜘蛛的總部在麗江?!笔捥禅Q如實(shí)地對蕭自在說道。
蕭自在接著又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辦?”
“我現(xiàn)在還在想。”蕭天鳴的話音剛落,只聽蕭自在又說道,“我只會在這里呆兩天。如果你想要自己行動的時候沒有后顧之憂,最好今天晚上就去麗江把事情處理了。”
“今天晚上?”蕭天鳴有些驚訝地看著蕭自在反問道。
“有什么不可!現(xiàn)在這個年代又不是訂不到飛機(jī)票。”蕭自在淡淡地說道。
“我明白了,那我馬上打電話讓劉天寶給我訂飛機(jī)票。”蕭天鳴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要走出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回過頭對蕭自在問道,“我剛才聽小芷和白露說,她們在你的面前出丑了。不知道她們是怎么出丑的。”
“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就是把我當(dāng)成你。她們打開門張口就對我喊老公。”蕭自在輕描淡寫地說道,看樣子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哦!”蕭天鳴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頭走出了房間,輕輕地為他們關(guān)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