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冶這一說,白筱雅和姜艷兩個人才注意到這房間里還有一個人。不知道兩個人進門的時候是將桑劍云當成了狗呢?還是……真的當成了一坨屎。
白筱雅看到桑劍云,她人生改變的分水嶺的記憶片段宛如錢塘江潮一樣瘋狂的涌動了起來,自己被這個男人侮辱的畫面從腦海深處浮了出來,一張張的劃過,沒有階段,仿佛又回到了當時一樣,白筱雅情不自禁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整個人的情緒立刻出現了巨大的波動……姜艷看到白筱雅這個樣子,自然明白了地上癱坐的那個家伙是誰了,所以,馬上沖上去狠狠的踹了桑劍云兩腳,高跟鞋的后跟踹在臉上的感覺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王冶已經將桑劍云給廢了,要不然,這個家伙很有可能會逃掉,現在他已經沒有什么好擔心了。
桑劍云疼的齜牙咧嘴的大叫了起來,高跟鞋的后跟踹在臉上,讓桑劍云覺得火辣辣的疼,自己從未體會過這種臉骨碎裂的疼痛,只是兩腳,桑劍云就覺得整個人仿佛死過一次一樣。
王冶悠然的笑著說:“姜艷,被打他的要害,我留著還有用呢今天不過給你們母女一個宣泄的機會而已,因為將你們推向黑暗深淵的人不是我,是這個叫桑劍云的男人,有句話說,死也要做個明白鬼,你們現在稀里糊涂的走上了這條骯臟的道路,這一切都不是我造成的,是桑劍云,沒有他們,你才是被人伺候的人……”
王冶越說,姜艷越覺得氣憤,氣鼓鼓的姜艷一邊用高跟鞋踹桑劍云,一邊破口大罵,以前不會罵人的姜艷現在可是什么骯臟污穢的話都能罵出來,罵起人起來跟潑婦沒有教養的匍潑婦沒有什么區別。
王冶冷眼旁觀,仿佛這一切都不管自己什么事一樣,默默的吞云吐霧,品嘗著上好的紅酒。“只要人不死,隨便你們母女怎么折騰……當然,還要能說話才行,我還從他嘴里問出點東西呢!”
女人是不能得罪的。千古遺訓,唯女人與小人難養。
女人一旦恨上一個人,比男人還要不折手段,折磨人的手段也自然要層出不窮,令人驚嘆。王冶看了一眼白筱雅,白筱雅咬著嘴唇,眼睛里流露出可怕的仇恨,眼珠子都反復要瞪出來了。也許別人無法體會,但是白筱雅卻深深的體會到了那種被人侮辱是什么感覺。如果不是當初被桑劍云侮辱,白筱雅怎么會走上這條路?事有起因,白筱雅明白,罪魁禍首就是這個桑劍云,是桑劍云最先將自己推向火坑的。
白筱雅纖手緊握,纖細的青筋凸顯了起來,看樣子,她準備動手了。
終于,白筱雅“嚯”的一聲站了起來:“媽,讓我來。”
姜艷微微一愣,然后錯愕的看著白筱雅:“筱雅……”
“我來,讓我來……”白筱雅的臉上竟然帶著一絲的笑意,不過卻是陰毒的,那種笑容就像是愛及生恨的周芷若的笑容一樣,令人正常人不寒而栗。
姜艷遲疑了一下退到了一邊去,白筱雅悠然的走到了桑劍云的面前,悠悠的蹲了下來,臉上的笑容雖然冷厲陰毒,可是同樣沒到驚心動魄,雖然無法和王冶的女人相提并論,但是王冶還是無法從這個女人的容貌上挑剔出一點毛病的。
白筱雅笑嘻嘻的伸出雪白纖美的纖纖玉手,聲音里帶著幾分柔媚:“云哥,你還記得我嗎?”這個樣子的白筱雅像是要報復桑劍云嗎?就連姜艷這個做母親的都在懷疑了,不過,王冶絕對相信,白筱雅肯定會用非常手段折磨桑劍云,具體白筱雅會用什么樣的手段呢?誰也不得而知。
王冶也很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
桑劍云也瞪著煩躁痛苦絕望的眼神凝望著面前的美人,不知道白筱雅到底想做什么?桑劍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他能感覺到,在白筱雅平靜的表情下,心潮是激烈而澎湃的。
越是這樣的女人才越可怕,就像敵人,越是冷靜的敵人,越是可怕的敵人。
桑劍云不說話,但是白筱雅依然在自言自語般的說:“云哥是貴人,相比云哥應該不會記得我這殘花敗柳了吧?不過,云哥你的模樣卻深深的烙在了我的心里讓我永生難忘啊!云哥,或許你不記得了,但是那一天的事情我卻永遠不會忘記的!”
不斷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徘徊的桑劍云不斷的祈求王冶殺了他,給他一個痛快,王冶也正好借此機會讓他將薩麥爾附體的對手的情況告訴了自己。
白筱雅讓桑劍云徹底喪失了堅強的勇氣和骨氣,誰說好死不如賴活,這種方法的折磨真是強無故人后無來者,讓桑劍云到了死。
凌晨五點,王冶終于得到了一份滿意的資料,同時讓人核查了一下,證明桑劍云說的句句屬實之后,王冶很滿意的點點頭說:“筱雅,你做的很好,桑劍云就交給你了,你怎么怎么就怎么玩,玩死了也沒有關系,今天你立了功,表現的很好,如果你想脫離這個苦海的話,說不定我還能給你一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