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生這一嗓子喊完,宴會廳裡的人還真有點傻了,近兩百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郭飛宇,這些混跡於XG上層社會的名流們頭腦精明的人不在少數(shù),“郭少”這兩個字令他們心頭一動,不禁猜測起郭飛宇身份來。
宴會廳的豪門名媛看著郭飛宇,眼神由一開始的驚懼轉(zhuǎn)變爲(wèi)驚詫接著又漸漸變得癡迷,郭飛宇年少、英俊、看似背景也相當(dāng)?shù)牟灰话悖谶@些女人的眼裡郭飛宇活脫脫就是一個現(xiàn)代版的白馬王子,只不過現(xiàn)代的王子不騎白馬而是改坐世界名車了,她們對郭飛宇的恐懼之情早已煙消雲(yún)散,一個個往人羣前邊湊著身體,想在郭飛宇的眼前展示一下自己用名貴晚禮服包裹著的完美身段和自認(rèn)爲(wèi)很美的嬌容。
郭飛宇雙手插兜,懶洋洋的身姿卻盡顯貴族氣質(zhì),他皺了皺鼻子,微微一笑,道:“霍先生稱呼我爲(wèi)郭少,我一下還真有點不習(xí)慣,因爲(wèi)稱呼我爲(wèi)郭少的人都是我熟悉的人,不熟悉的人這麼稱呼,我感覺怪怪的。”
“呵呵,郭少以後常來XG就對我熟悉了,郭少這次來XG出了這麼多事我這個父母官實在過意不去,一會我就在半島酒店設(shè)宴爲(wèi)郭少賠個不是。”霍建生聽了郭飛宇帶刺的話並沒有生氣,笑容依舊。XG別看面積很小,用彈丸之地形容恰當(dāng)不過,但這彈丸之地卻是人才濟(jì)濟(jì),商界強人、豪門鉅富、大腕名人數(shù)不勝數(shù),霍建生能成爲(wèi)XG政府的一把手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背景和自身實力不說,氣度和胸襟就非常人所及。
郭飛宇看著霍建生,眼底有了一絲讚許,郭傲天曾經(jīng)在郭飛宇的面前提起過霍建生,對於XG霍家的霍建生也是讚不絕口,在那個時候郭飛宇就想見識一下霍建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畢竟在Z國能讓郭傲天讚不絕口的人很少。
“呵呵,不好意思霍先生,今晚恐怕我沒時間和您把酒言歡了,真想請我吃飯就等我下次來XG的時候你再請。我得儘快把一些煩人的事處理完也好早點回酒店陪我的愛人。”郭飛宇笑了笑道,說話的時候故意瞟了幾眼被王濤踩在腳下的楊英才。
霍建生也扭頭看向了楊英才,他見楊英才被一個二十多歲拎著彎刀的青年踩在腳下微微一怔,心中暗想“楊英才啊,楊英才,你誰不好惹爲(wèi)什麼偏偏要惹他,你的一念之差幾乎爲(wèi)XG帶來一場殺戮,爲(wèi)了平息這件事也只好讓你這個自以爲(wèi)是的傢伙倒黴了。”
“郭少,楊董事長要是有得罪的少的地方,我替他向郭少賠罪,希望郭少能夠原諒他一次。”霍建生看著郭飛宇道,雖然霍建生對楊英才的所作所爲(wèi)很是不滿,但還必須丟下XG政府一把手的身份替他求情,這就是所謂的在面子上要過得去,不能落人話柄。
楊英才左臉頰緊貼著地毯,右臉頰貼著王濤的腳掌,費了及大的力氣才稍微偏了一下被踩住的腦袋,當(dāng)他看到霍建生對郭飛宇的態(tài)度,腦袋裡就嗡嗡作響,心中暗道不好。同時楊英才也納悶兒不已,他手中也有不少關(guān)於郭飛宇的資料,在他的眼裡郭飛宇不過是飛宇集團(tuán)的董事長和飛宇幫的老大,也沒有什麼過人之處。這也正是楊英才活該倒黴的原因,現(xiàn)在的人講究的是背景,表面顯現(xiàn)出來的未必就是本身實力。
楊英才用乞求的目光望著霍建生,一臉的可憐相,就這模樣別人不想同情他都難。郭飛宇衝著趴在地上裝可憐的楊英才冷冷一笑,說道:“霍先生您求我別的事我或許可以答應(yīng),讓我在今晚這件事兒上作出讓步那是不可能的,威脅我心愛之人的人,我是不會讓他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還有今晚XG警方也要給我一個合理交代,爲(wèi)什麼怠慢我的女人。”
林蕊和秦爽都是郭飛宇心愛之人,郭飛宇怎能容忍自己的愛人受委屈,楊英才威脅林蕊和秦爽的人身安全更是激怒了郭飛宇。
霍建生輕嘆一聲,道:“郭少,上午發(fā)生那件事我也略有耳聞,我會督促XG警方儘快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給郭少一個滿意的交代。”
“哈哈哈!”郭飛宇笑了,在霍建生這個XG最高行政長官的面前郭飛宇仍然笑的很張狂,周圍那些豪門小姐們看著狂放不羈的郭飛宇,眼睛裡冒出了數(shù)不清的小星星,以前那些*臉蛋走紅在她們眼裡還算瀟灑迷人的男影星瞬間貶值成了垃圾。宴會廳裡也有不少演藝圈的大腕級人物,郭飛宇的氣質(zhì)風(fēng)度也讓他們折服。
“霍先生一說起XG警方我心裡的火氣就直往上冒,我以前聽說XG警方的辦事效率好像是全國最高的,今天我可是見識了一下,這辦事效率高的都令我傷心了。”郭飛宇面帶笑容語氣玩味地道。XG警務(wù)處處長尚文峰尷尬地笑了笑,張開嘴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搖了搖頭又把張開的嘴閉上,他明白不管是道歉還是解釋都不能讓郭飛宇滿意。
郭飛宇看了看霍建生和尚文峰,舉步來到楊英才的身邊,低頭瞅著楊英才那張被王濤踩得走形的臉,冷笑著道:“你說吧,想讓我怎麼收拾你。不過你放心,霍長官替你求情了我會留你一條命。
“你……”楊英才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說出個你字兒,不服、不甘、懼怕都由這一個字表露出來,內(nèi)心深出生出一種要與郭飛宇死拼到底的衝動。
郭飛宇眉梢微挑,臉色陰沉地道:“王濤你讓開,把你的刀給我。”
王濤收回腳,把手裡的彎刀遞給郭飛宇後站到了一旁,郭飛宇接過王濤手中的彎刀,手腕一扭,一道寒光閃現(xiàn)。宴會廳裡的人看到這一道寒光,同對倒吸一口涼氣,女人們都閉上了眼睛,心裡認(rèn)定楊英才必死無疑。“啊,楊英才的老婆和女幾大聲驚呼,飛虎隊的隊員也不由自主的把槍口對準(zhǔn)了郭飛宇,只要霍建生或者是尚文峰之中有一人下令,他們就會扣動扳機。霍建生和尚文峰倆人動了動嘴脣卻沒說什麼,倆人心裡知道郭飛宇不會當(dāng)著他們的面下殺手。
冰涼的彎刀貼著楊英才的臉頰閃過,楊英才的一隻耳朵和幾縷頭髮飛向了空中,隨後便是一聲痛徹心肺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