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他,終於來了,這還讓我去找你,這下不用了。”張不凡冷冷的說道,手握了握,這自己有仇必報,這傷了自己,還敢來。
“什麼啊,你說什麼啊。”陳心涵有些不明白,聽著張不凡說的話,加上沒有繼續做操。
更加疑惑的是怎麼自己的保鏢出現在這裡呢,好奇的停下來。
“沒什麼,你們繼續啊。”張不凡打了個馬虎眼,這自己是在學校,這自己可不能在學校和對方打架,要是被老師發現,那非得開除不可,學校無論什麼原因,是不準打架鬥毆的。
“哦。”陳心涵繼續做起了操,不過感覺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時,那個蒙面人和野狼已經向著張不凡這裡過來,野狼加快了腳步,追上了黑衣人,攔在黑衣人前邊。
不過卻是看不出半點氣喘,張不凡冷冷的看了一眼兩人,心裡暗歎:“果然是高手。”。
“我和你的賬改天我會和你算,你不用這麼急。”蒙面人冷冷道,眼神透露出殺氣,像是要把野狼化成灰燼。
野狼的眼神似乎更加的冰冷,看著蒙面人半天,突然大笑道:“何必,我們當初是生死與共的兄弟,這位小兄弟是我朋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件事情就算了。”。
這般淡定,果然是特種兵出身的,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都很強悍。
蒙面人拿下面紗,整個臉都快下得下雪來,左臉上的刀疤,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這是我的事情,兄弟,這年頭,只有錢纔是我兄弟,我那些年的兄弟已經死了。”蒙面人冷冷說道。
眼睛都不帶眨巴一下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利劍,恨不得將野狼削成千百段。
“禿鷹,是我對不起你,這都多年的事情了,何必還耿耿於懷呢,你何必將仇恨放在人民的身上呢,當初我們可是一起保衛他們的呀。”野狼聲音變得有些哽塞。
眼前這個是自己的戰友,真是要自己下手,那還真下不了手,可是眼前這個人,或許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了,已經被仇恨淹沒了所有,剩下的只是要時時報復社會,對這個國家不滿的皮囊而已。
不過他還沒有放棄,希望自己曾經的兄弟能回頭是岸,早日從仇恨中解放出來,這個總以爲是所有人都虧欠他的人,曾經是和自己一起流過血的人啊。
野狼的眼神變得有些猶豫起來,當真下不了手,就算對方怎麼恨自己,自己也下不了那個殺手,在之前還沒碰上,那時是狠心下殺手的,可是現在,就在眼前,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野狼,你做你的事情吧,既然禿頂要殺我,在這麼多人作證下,就算是殺了我也是要抵命的。”張不凡嘿嘿一笑,走了過去。
剛纔的對話,張不凡聽得很真切,這個野狼也算是有血有肉有情了,能爲自己而來,不由有幾分的感動。
“你來得正好,省得我去找你。”禿鷹冷冷的說道。
看著張不凡,這個當晚沒被自己殺死,對於自己是個莫大的恥辱的人,今天卻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還大膽的說著話,這對於自己無疑是打擊還有嘲笑。
不過他卻忽略了一點,當天晚上他也是差點掛掉的傢伙。
這時好多同學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看著這兩個突如其來的人,指手畫腳,說著什麼。
“哎呀,禿頂,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執著呢,我說你是我對手嗎?還是趕緊回家找個娘們吧,省得出來丟人現眼啊。”張不凡深知對方身手不凡,當晚可是廢了不少力氣想要逃脫,不過還是中了一刀,這一刀之仇可得報了。
張不凡故意想激怒對方,這說大話可不是當真的浮誇,而是要讓對方輕敵,覺得自己就是誇誇其談,什麼都不懂,只會說大話唬人。
張不凡雙手叉腰,在地上吐了一嘴口水,冷冷的吆喝道:“禿頂,聽說你是特種兵出身,身手了得啊,來欺負我一箇中學生,傳出去定是被笑掉下巴。”。
忽然冷風陣陣,殺氣重重。
野狼的臉色變得十分沉重,四周變得很是寂靜,就連剛纔風生水起的早操似乎也是不存在般。
張不凡和禿鷹的眼神對峙,像是就這樣就已經幹上了。野狼這下見情勢不妙,插話道:“禿鷹,要打他你得過我這一關。”。
野狼伸出手攔在禿頂前,眼神突然間變得更加的冷。
禿鷹一臉不屑,突然發起進攻,一腳就朝著野狼而去,野狼自然是發現了禿鷹的舉動,不慌不忙的向後退了一步。
禿鷹的身手他很清楚,不過沒想到進步這麼大,自然禿鷹也很瞭解野狼的招式,出招猛烈了一些。
野狼只後退了一步,估計錯了禿鷹的招數,顯然沒能躲過一腳,但是野狼很是風輕雲淡的借勢彈起,一腳還擊了過去。
只是禿鷹已經發出第二招,速度很快,招式很準,踢中了野狼的小腹。
野狼眼神一閃,心想:“果然變得狡猾了,看來你是準備專門對付我的,想必是在心裡對付我千百遍了吧。”。
小腹傳來疼痛,站不起來,額頭汗珠直冒。
張不凡看出了野狼的不適,嘿嘿一笑上前道:“禿頂,你真卑鄙,還特種兵出身,吹的吧。”。
“小子,等下就輪到你了。”禿鷹還沒說完,就向著張不凡出招。
眼神閃過一絲得意。
張不凡嘴角一絲邪笑,冷冷的道:“卑鄙。”。
向後一個空翻,在空中雙手一擋,飛出數裡。
在空中做好姿勢穩穩落地,這氣勢上自然落了下風。
擡起頭冷冷的看了一眼禿鷹。
這下看見有人攻擊學生,帶操的的老師立即打電話給了教務主任,教務主任這下正在校長辦公室,原本是想這件事情私自壓下來的,不過卻被聽見。
“什麼,有人敢來學校打學生。”校長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臉上有並不少的斑點。
老臉一怒,拍案而起,向著操場而去。
想不到這校長還是個輕狂的主,居然這下就發怒了。
每件事情都是有理由的啊,不可能沒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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