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潺潺坐著小車來到不夜天酒店後立刻換上了服裝,雖然像這種酒店一般都是晚上開業但陳潺潺卻只是在白天工作,就這樣陳潺潺都能每個月3000塊的費用。
陳潺潺的主要工作便是端茶送水,客人要點酒水了她就負責送,這種活幹的時間越長錢也就越多所以當陳潺潺聽到張玄會來晚就立刻來到了這裡,開始了工作。
而在陳潺潺瞞著張玄工作的時候張玄帶著李宛靈來到了服裝店。
李宛靈看張玄停下來不禁疑惑的問:“學長,你怎麼停下來了?”不過問完後又有些唐突,怎麼會問這種問題,難道不讓停下來?但話已經說出去了又不知道怎麼收回。
張玄倒是沒有聽出什麼意思,停好車子後張玄問李宛靈:“你的腳好了嗎?”
李宛靈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恩,已經好多了,可以走了?!?
“好?!睆埿c了點頭拉著李宛靈下來,徑直走向服裝店,“來,我帶你買衣服?!?
李宛靈聽後大驚趕忙向後面退去,“不不不!這怎麼可以!”
“這怎麼不可以?”張玄看著不願買衣服的李宛靈問道:“難道你不想穿好看的衣服?”
“不,不是的,我,我沒有多少錢了?!崩钔痨`搖了搖頭說道:“我,我的錢還需要吃飯用呢,衣服我就穿身上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用的。”
“呵呵,沒關係的,我說過要幫助你的。”張玄笑了笑說道:“這衣服的錢自然是我來出了?!?
李宛靈小腦袋還是劇烈的搖了搖,“不,不行的,我怎麼可以要學長的錢,絕對不要!”
“可是你不想參加廣播體操了嗎?”張玄疑問道。
“雖然我想參加廣播體操但我不會用學長的錢的。”李宛靈堅定的說道。從小生活在大山裡養成了李宛靈不接受任何人施捨的性格。
“沒事的,這是我自願幫你的,你不用擔心...”
“不不學長我不會要的,我要走了?!睆埿€想說什麼但李宛靈是不會接受的。
最後張玄絞盡腦汁哭說歹說之下才把這個倔強的小丫頭哄好。
以這是借的錢以後換,這才讓李宛靈勉強同意。
張玄帶著李宛靈進入了這一家規模還算不錯的服裝店,此刻裡面還有幾個人在看衣服,服務員正在給那些人介紹。
而張玄剛剛領著李宛靈進來的時候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衆人的目光先是看了看張玄又是看了看張玄身邊的李宛靈,隨後都顏色怪異的離開了這裡。
嘴裡還在說些什麼,張玄模模糊糊的聽見一句,“切,要飯的也進服裝店,真是晦氣。”
張玄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是灰塵,大概是剛剛李宛靈的灰塵碰到了。
不一會兒的時間那些人走光了,看到顧客是因爲張玄二人離開那服務員和老闆很生氣。
那個女服務員來到張玄和李宛靈面前高傲的說道:“要飯的,滾一邊去!”
聽到此話張玄惱怒至極,而身邊的李宛靈似是聽慣了這種說法也沒在意。
“你你說什麼!?”張玄指著那女服務員氣憤的說道。
那女服務員冷哼一聲,“我說什麼你沒聽見嗎?兩個臭要飯的?!?
“我可是來買衣服的?!睆埿m然氣憤但這是別人的地盤,冷靜下來說道。
誰知道那女服務員用不屑的目光看著張玄,“買衣服?就你?別丟人了,趕緊滾吧。”
“可惡。”處於青春期的張玄豈能受得了這樣的氣,說著就要擡手打人還好後面的李宛靈伸出自己的小手握住了張玄的手說道:“學長我們走吧。”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給你買衣服!”張玄受不了這個氣,也許是因爲體內異能的緣故,讓張玄更加氣憤了。
“怎麼?還想打人啊?小屁孩一個?!蹦莻€女服務員說著竟然還吐了口唾沫。
惱怒的張玄從口袋裡掏出了紅油油百元大鈔猛地拍在了桌子上,“我是來買衣服的,你不賣是吧?”
那個女服務員看到張玄手中的百元大鈔時愣了愣,沒有想到要飯的還有那麼多錢。
這個時候那個在旁邊看戲的老闆趕緊走了過來,對著那女服務員氣憤的職責,“你怎麼對待客人的?難道不知道顧客是上帝嗎?”有錢誰不想賺呢?
一旁的張玄聽了後冷笑,媽的,你剛剛去哪裡了?現在看見錢了你來了,顧客是上帝?去你的吧,我看鈔票纔是上帝吧?
雖然張玄想通了但也不會說什麼,現在的人啊看物質太重了。
“還賣不賣衣服?”張玄也不想看兩個人演戲了,今天他來是來買衣服的可不是來看大戲的。
“賣賣,當然賣了?!蹦抢祥淈c頭哈腰的,“請隨便看,隨便看哈?!?
張玄冷哼一聲帶著李宛靈走了進來。
看著花花綠綠的衣服張玄對著李宛靈說道:“完了,隨便挑一件吧。”
李宛靈此刻眼睛有些溼潤,張玄對自己太好了,自己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受盡了屈辱,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人。
“哎呀,怎麼哭了?”張玄看到了李宛靈的眼淚,趕忙蹲了下來用手擦了擦李宛靈的眼淚。
李宛靈沒有說話緊緊地抱住了張玄,“學長你真好?!?
“呵呵,快來吧?!?張玄笑了笑然後指著這些衣服說道。
看李宛靈還想拒絕張玄立刻堵住了她的嘴,“不買的話那可不行的。”
聽到張玄有些霸道的話語李宛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既歡喜又感動!
點了點頭目光便在這些衣服上面一一看了起來。
張玄就在李宛靈身後跟著李宛靈一個個的看這些衣服。
李宛靈看了會兒後終於看中了一件衣服,指著那件衣服說道:“就這件了吧。”
張玄看了看還行於是點了點頭。
李宛靈拿下衣服後進入了試衣間開始了換衣服。
其實李宛靈挑這一件衣服是因爲這一件衣服是這裡麪價格最低的了,她不想讓張玄爲她破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