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欣接收到酒保的目光,臉上的神情就更矜貴了。
郭妍是個人精,當然知道收人的好處嘴巴就要甜一些,拿了一瓶酒之后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張口就來:“哇,欣欣,你出手也太大方了點吧。不愧是千金大小姐啊。”然后在袁欣的眼神示意下,連忙去舞池里把其他的人都給拽出來,在酒吧的沙發(fā)上面坐下。
杜鑫正和一個美女在舞池里面跳得起勁,姿勢要多親密有多親密,要是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他們是認識的,其實一起來的人都知道,他們只不過是第一次見面而已。被郭妍拽了兩下,杜鑫還以為是她要和自己一起跳。
郭妍湊近他,嚷著嗓子喊道:“別跳了。袁大小姐給我們買酒喝了,快點走吧。”
杜鑫只得暫時放棄了和美女的熱舞,依依不舍地跟在郭妍的身后來到了袁欣的所在地。其他的人已經(jīng)來的差不多了,正拿著桌上的酒喝著,杜鑫是經(jīng)常來酒吧的,認識這種價格很貴的酒,一直都很想喝,不過憑他的那點家底,喝這種酒實在奢侈。看到酒的時候就眼睛一亮,不需要多說就自覺地拿起了酒瓶。
杜鑫算是這伙人的頭頭,見他都先拿起酒瓶了,其他的人也上前一人拿了一瓶,眼帶欣喜地喝著酒,心里要牢牢抱住袁欣大腿的想法更為堅定了。
算袁欣在內(nèi),他們一共才八個人。袁欣喜歡熱鬧,所以去哪都喜歡叫上他們一起。杜鑫一伙人都是游手好閑的無業(yè)游民,一個個都二十好幾了,卻連一個工作也沒有。他們也不覺得羞愧,覺得富二代不工作都可以活得風生水起的,他們?yōu)槭裁床荒芸勘Ц欢笸葋碜屪约旱纳钌弦粋€檔次呢?
杜鑫和郭妍其實是情侶的關(guān)系,不過因為袁欣,他們才一直沒有公開。因為袁欣是很強勢的,即使她對杜鑫并沒有意思,但也很樂于把一個摸樣不錯的男人綁在自己的身邊,所以杜鑫是絕對不能有女朋友的,這會讓袁欣感到不高興,而袁欣一不高興,他們的福利也就全部
消失了。
酒瓶并沒有多大,估計也就只有幾百毫升。因為是好酒的緣故,喝起來并不上頭。杜鑫很快就把一瓶給喝完了,桌上原本有十瓶,每人一瓶已經(jīng)只剩下兩瓶,杜鑫毫不猶豫地拿起了新的一瓶就喝。
“老大,這酒還有嗎?”一個人也喝得差不多了,咂咂嘴貪婪地看著桌上的酒,正想要伸手去拿,郭妍就伸出手把那瓶拿了過來,順帶著白了他一眼,仰頭灌下一口。袁欣對喝酒沒有什么興趣,她更感興趣的是舞池里的那些帥哥,拿著酒瓶在舞池里性感地扭動著身子。把這些人丟在了腦后。
袁欣在的時候,她是所有的人頭頭。可當袁欣不在的時候,做主的就是杜鑫了,閑適地往紅沙發(fā)上一靠,眉眼不耐:“有是有,吧臺那兒多的是呢,問題是,你買得起嗎?”說著,仰起頭又喝了一口酒。
先前提出問題的人抿了抿唇,賊眉鼠眼地看了一眼柜臺,將空酒瓶放下嘿嘿一笑,“老大,我們是沒有錢,可是袁大小姐不是有錢嗎?”他們出來玩從來就沒有打算花自己的錢,反正袁欣是富二代,大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錢,不用白不用。
杜鑫的想法和他一樣,只是不愿意擺在明面上說出來。其實在場的人包括袁欣都心知肚明,他們跟著袁欣的原因是為了什么,不過袁欣也沒有對他們付出真心過,所以也不在意他們對自己的算計。
這個世界,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也有可能是百能的。至少袁欣就能用錢促使這些人天天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把她當成菩薩一般伺候著。
杜鑫把腳從前面的小幾上拿下來,從沙發(fā)站起了身,慢悠悠地就朝著吧臺晃去,胳膊往上一撐,和剛才袁欣的態(tài)度有的一拼,語氣倨傲不耐地沖著酒保說道:“唉,那個服務(wù)員。給我再拿這樣的酒。十瓶,不,還是十五瓶好了。”
酒保的態(tài)度卻不像剛才對待袁欣那樣,他見識過不少客人,客人是不是有錢人他隨便瞄一眼就能看出來。像剛才那位
漂亮性感的女人,光是手上那只手表就能抵他好幾個月的工資了,而面前的這位眼睛長在頭頂上的男人,全身上下加起來也不超過一千塊錢。
酒保心里不屑地哼了哼,暗暗地道沒錢還在這充大爺?將酒拿了出來,用瓶起子一瓶瓶地開好,整整齊齊地碼成一排,面無表情地對著杜鑫說道:“先生,請先付賬,請問你是用現(xiàn)金還是銀行卡?”
杜鑫既不打算用現(xiàn)金,也不打算用銀行卡。手插著褲袋,拽拽地對著酒保說道:“這筆錢記在剛才那位小姐的身上。”說著,就拿起了酒要喝。
酒保卻并不妥協(xié),這酒吧的規(guī)矩就是付賬才能拿酒,語氣生硬地說道:“先生,請您先付賬再拿酒。”
杜鑫習慣了把帳記在袁欣的頭上,還從來沒有人會拒絕,反正有錢可以付賬,一般娛樂場所的老板也不會多管。他們在意的只是賺錢,至于誰來給,他們管不了那么多,即使知道這些人是吃一個女人的軟飯,也不會多管一下。
“不是都說了記在剛才那人的身上了嗎?你聽不懂嗎?真煩人。”郭妍和杜鑫的關(guān)系一向很好,之前還是‘老大的女人’,不過后來因為杜鑫看上了別人,兩個人就和平分手了,不過有時候有興致的話,兩人還是會充當一下炮友,這樣的關(guān)系雖然不正當,但沒有人提出什么意見。
說實在的,這么多瓶酒,把他們這群人的褲兜都翻出來,也湊不夠錢,幾個人和酒保一時僵持了起來。
茍毅坐在吧臺喝著酒,他喝得很慢,一瓶下去也只是微微有些頭昏,意識很是清楚。
因為杜鑫一伙人在吧臺停留了太長時間,所以注意到了他們,無意識地扭過頭看了看他們,又轉(zhuǎn)臉往杯子里倒酒。
酒保聽到了波浪頭女人的話,仍然是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道:“不好意思,這是酒吧的規(guī)定,現(xiàn)付賬現(xiàn)拿酒,不能記賬。”
每晚來酒吧的人那么多,要是都可以記賬的話,早就混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