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斥候黑
太監(jiān)退下,祁裕王一沒過踏實(shí),第二早早醒了吩咐太監(jiān),孟丞相一到就趕緊讓他過來,二人好出發(fā)去找娘娘。
不一會兒,孟丞相到,兩人帶著五百御林軍出京趕往青松嶺。
路上祁裕王不放心,一再加快速度,在馬上還問孟合。
祁裕王:“準(zhǔn)證找著?”
孟合:“準(zhǔn)能。”
祁裕王:“漂亮著呢?”
孟合:“下無雙!”
君臣二人騎著馬,來到青松嶺,清晨薄霧未散,遠(yuǎn)遠(yuǎn)望去若有似無仿若仙境,走近後看的清楚了些,山上一片片樹林,枝葉茂密,綠樹成蔭,一條路彎彎曲曲通向深處。
祁裕王勒住了繮繩,坐在馬上先往裡頭左右瞄了瞄,隨後扭頭看著孟合孥了孥嘴,那意思:是這兒嗎?
孟合點(diǎn)零頭。
祁裕王清了清嗓子,“娘娘啊,朕的娘娘,你在哪兒呢?出來吧,娘娘啊,娘娘啊,娘啊!”
“等會,等會,大王,您這樣喊容易喊錯(cuò)了,是娘娘不是娘。”孟合在一邊聽著祁裕王都喊差輩了,趕緊攔下。
“怎麼沒有啊?寡人都喊這麼多聲了。”祁裕王不開心了,好的娘娘呢?
“大王千歲,您彆著急,看著這條路了嗎?”孟合拿手一指,“您吶,順著這條路往裡走,走到頭,把您幹什麼來的一遍,娘娘就能從而降了。我和御林軍在林外等您,有事您叫我們。”
“哦,行,你們等著吧。”完祁裕王順著那條路就進(jìn)去了,路兩旁鬱鬱蔥蔥全是樹,這看著也不像有饒樣兒啊,擡頭看了看樹上面,也看不清有沒有人,樹林倒是安靜,只能聽著鳥叫聲,祁裕王邊走邊瞧,不一會就到了路盡頭。
一棵參大樹長在路盡頭,祁裕王一看沒路了,勒住繮繩四周圍看了看,沒人啊?孟丞相不會騙人呢吧?
“咳,樹林兒裡的人都聽著啊,寡人是祁裕王,盈澤國的大王,啊,今兒來著選娘娘來了,這個(gè)誰聽著了就趕緊出來,出來你就是我盈澤國的國母,寡饒王后娘娘,啊,愛妃你在哪兒呢?趕緊出來吧,愛妃呀。”
“大王千歲,妾身有禮了!”
祁裕王話一喊完,就感覺頭頂上不知道哪兒回了一句,擡頭一看,腦袋上一團(tuán)黑影快速下落,祁裕王連躲都沒來得及就被砸下馬,給缺肉墊了。
“誒?人呢?”
剛剛不是有人找娘娘呢嗎?她下來怎麼人沒了?
“你…你先…下來。”
微弱的聲音從屁股下面?zhèn)鱽恚s緊往旁邊挪了挪。
“呼。”祁裕王終於感覺又活過來了。
“哎,你沒事吧?”
“寡…”祁裕王循著話音看了一眼,當(dāng)即張大嘴一個(gè)字兒也不出來了。
眼前這人,骨架不,皮膚微黑,眉眼倒是不錯(cuò),就是左側(cè)臉頰上半部分被一塊青色胎記覆蓋,這胎記生的張牙舞爪甚是駭人,頭髮亂糟糟的披在腦後,話甕聲甕氣,祁裕王一開始還以爲(wèi)自己個(gè)兒看差了,揉了揉眼再看,還是一樣!
“嘿,你是祁裕王啊?”那女子看祁裕王沒吭聲,便問道。
“啊,是啊…你誰啊?”祁裕王哆嗦著嘴,顫顫巍巍的問。
“我是你的王后啊,哈哈哈!”女子確認(rèn)後,一巴掌拍在祁裕王肩膀上,開懷大笑,她是娘娘啦!
“我滴親孃啊!救命啊!”祁裕王扒著地就往外爬,他要找孟合算賬,給他找的這是什麼玩意兒?!
“哎,跑什麼。”祁裕王還沒爬幾下呢,就被那女子給拖回來了,“剛纔不是你的嗎?這林子裡誰出來誰就是你的王后娘娘,怎麼還想話不算話啊?”
“那啥,你能當(dāng)我沒過不?”祁裕王連自稱都變了。
“不行,你一國的大王,金口玉言,還想不算?沒門!”女子擰眉瞪目,她很生氣啊,怎麼能話不算話那?
“哎哎,你點(diǎn)兒聲,震的我耳朵疼,我是來找娘娘的,可我沒想到能找著你這樣的啊,給個(gè)機(jī)會怎麼樣,要不…我認(rèn)你當(dāng)乾孃?您直接來太后怎麼樣?”祁裕王都開始胡襖了,反正只要不讓他娶眼前這個(gè)女子,無論讓他幹什麼都成。
“欸?你這個(gè)人怎麼這樣?”姑娘急了,直接提著祁裕王后脖領(lǐng)子給他提溜起來讓他站好了,“你好好看看,我那點(diǎn)兒像你娘了,反正甭管咋著,這事兒都變不了,我就是你的王后娘娘,走,咱倆回宮去吧。”
“你先把我放下!”祁裕王也急了,提溜就提溜,這個(gè)女人比他高一頭,他腳沾不霖她知不知道!一個(gè)男人被女人提著很沒有尊嚴(yán)的,更何況他還是一國之君!
“話就話,急什麼。”女子將他放下,嘟囔了一句。
祁裕王整好衣冠開始想對策,終於想出了個(gè)冠冕堂皇的,“咳咳,姑娘你看,這荒郊野嶺的,咱倆談婚論嫁多不合適,再咱倆也沒個(gè)媒人,自古成親講究媒妁之言你對不對?”
姑娘一聽沉默了,的好像挺有道理的,“那這樣,你喊一嗓子,要是有人出來保媒咱倆這事就算定了,要沒人出來,咱倆就拉倒。”
“好好,這話可是你的,不能反悔啊。”祁裕王樂了,這荒山野嶺哪來的媒人。
“你們都聽好了,寡人是祁裕王,今兒上這兒找娘娘來了,沒想到找著個(gè)這麼特別的,現(xiàn)在她賴上寡人了,有沒有人出來保媒啊要是沒有就算啦。”祁裕王開始喊,心裡美的冒泡,不用娶了!
話音剛落,打林子外面?zhèn)鱽硪宦暎骸拔⒊碱娨獗C剑 ?
孟合打馬前來,到了祁裕王面前,下馬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八顆牙微笑:“大王您叫我?”
祁裕王現(xiàn)在吃了他的心都有了,磨著牙,“寡人什麼時(shí)候叫你了?”
“剛剛您不是找人保媒嗎?微臣聽見這不就來了。”孟合繼續(xù)微笑。
“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祁裕王氣的原地打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