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我又說錯什么?”繪木小心翼翼地望了下他,面色好僵硬。
“沒有。”冷得好像是北極的溫度。
“是么?”繪木苦笑,是人都看出你在生氣了,不需要我吧,所以這么冷淡。也對,本來自己于他就沒什么瓜葛。
“打擾了,我回去了。”鞠躬,然后自顧自地走掉。可惡,為什么這種不被需要的感覺讓人就是想哭啊?!
“小雪~”手冢彩菜叫到,可繪木頭也沒回。任性也好,自卑也罷,就從這里斷了,我們以后都只是彼此的路人甲。
······
“國光,你很在乎?”秦語風(fēng)一直沒忽略手冢國光的不對勁,幽幽開口,自己這些年做的還不夠么?為了他學(xué)網(wǎng)球,為了給他自由從小去國外留學(xué),為了他······為什么,他沒為自己感動,卻單單只在乎那個叫繪木雪的人。也許他自己還沒發(fā)現(xiàn),他在繪木面前有多失態(tài),那是否意味著自己能在他覺醒之前挽回他?
“訂婚的事,請等一下。”手冢沉默了一下,開口。
“是,我會去跟爺爺講。”秦語風(fēng)嘆了口氣,回到。
“國光,這么晚了,你去哪?”手冢彩菜問出門的兒子。
“不用擔(dān)心,母親。”手冢國光鞠躬然后出去。
······
繪木從手冢家出來,不知道該怎么走回家,畢竟也算半個路癡嘛。
沿著河流溯流而上,順便清醒一下自己凌亂的思緒。
一直認(rèn)真的思考著,所以沒發(fā)現(xiàn),天早已黑了下來。待繪木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知走哪了。
話說,自己到底在煩什么?繪木不解,自己怎么越來越情緒化了?
算了,算了,這種費腦的活就不是自己該干的。反正今天沒事,走回家好了。
······
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手冢不知道自己在尋找什么,只是覺得自己好像丟了什么?
天暗得好快,繪木應(yīng)該回去了吧。咦?不對!怎么會想到繪木?太奇怪了?!
糾結(jié)在自己莫名的思緒里,手冢始終沒有想過應(yīng)該去找當(dāng)事人確認(rèn)一些事,以至于···
緩緩踱回家中,秦語風(fēng)已經(jīng)回去了,家里一如既往的清冷。
“國光,回來了。”彩菜迎上來,“早點休息。”
“是,母親。”一如既往順從的回答。
······
“父親”手冢爸爸跪坐在地,對著自己的父親開口道,“國光回來了。”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手冢爺爺皺眉。
“父親,請保重身體。”手冢爸爸勸到。
“國光那孩子,不要后悔就好。”手冢爺爺嘆氣,“總覺得繪木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
“父親,我馬上去找繪木···”
“不用了,隨它吧。”
······
“咦?怎么只有這里有路燈?”繪木看著一條小巷子,疑惑。
算了,就走這吧,窄是窄了點,至少還夠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