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閣 253 我有丈夫 全本 吧
雪狼對黑鷹是了解的,搶個先機就能把他打得無還手之手?何況阿依明明說了,后來那局是黑鷹先出的手,結果兩招就被制住。
對青衣的話自然是不信,死纏爛打。
青衣被纏得頭痛,只得說了些自己熟知的搏擊之法。
她隨夜所學的搏擊之法,目的只有一個,最快的速度命中對方,完全沒有花樣招式,與常人所學自然有所不同。
但這些東西是夜花了許多年才悟出來的東西,而青衣跟著夜,在生與死的搏殺中得以領悟。
他光這么聽,哪能一時半會兒就能悟出其中道理。
雪狼邊聽邊比劃, 雖然不能明白這里面的精髓,卻也感覺到這里頭的奧妙。
等青衣說完,不再糾纏青衣,仍回到隊伍最前方,滿腦子都是青衣說的東西,一個人在馬上就比劃起來,阿依瞧著笑道:“十一妹子,你把我哥哥調教成馬戲團的猴子了。”
青衣往前看去,只見雪狼在馬上抖臂踢腿,不時還在馬上翻滾,果然活脫脫一個大馬猴。
不過任他如何動作,那馬卻行得穩(wěn)穩(wěn)當當,絲毫不會跑偏或者減速,卻又不由得佩服他精湛的騎術。
接下來三天,雪狼連吃飯都在琢磨招式,青衣自然落得耳根清靜。
然雪狼從小就隨父親擔當著保護族人的重擔,從小在為守護屬于他們族人的草原而打拼廝殺,雖然不似青衣在生死門時那樣生活殘酷,卻也是實打實地打出來的。
與人搏殺,不比比武,所以也是用最直接的方法殺死或者擊退對方,與青衣所走的路子,也大同小異。
這樣一來,他對青衣所說,也就更容易理解。只用了三天找到了其中的技巧,一試之下,果然覺得奇妙,這樣一來,青衣在他眼中更不同起來。
青衣之前所說的那點東西,已經不能滿足他的學習激情,又湊上來向青衣討教其他,起初他從青衣口中得了新東西。還會走開自己行去琢磨,到了后來,連馬都不騎了,干脆擠到青衣車上,隨學隨練,青衣他們吃飯,他就跟著吃,困了就打個盹,一刻也不肯離開。
完全意識不到青衣和阿依是女子,需要一些女子的空間。
直到阿依忍無可忍地開口趕他。他才反應過來,羞紅著臉跳下車。逃之夭夭,逃開后遠遠瞄著,見楚國公返回車中,他立刻涎著臉皮貼了回來。
雖然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一想到青衣學的那些一針見血的奇妙東西,自然把那些不好意思全貼在了屁股上。
他與青衣同車一路,也發(fā)現楚國公身體虛弱是武功被廢所至。
心里暗驚。青衣一個小姑娘的功夫已經高得讓她不透,她的父親那不是得有多高強的武功,這么高的武功居然被人廢了。對方那得是多可怕的對手?
他只是照著常人的心思猜測,一般兒女的功夫都是由老子教的。
當然如果他知道青衣是蛇國的死士,就不會這么想了。
他雖然心驚青衣父女有這樣強大的對手,但并沒有因此畏懼,反而暗中吩咐同行的兄弟,對青衣父女的事一律保密,絕不外傳。
這樣一來,青衣和楚國公的行蹤越加隱秘。
一路行來,雪狼兄妹以及同行的族人與青衣父女已經極為熟悉。
雪狼他們本是隨著草原生長流動的部落,平時所住的屋舍都是方便裝卸的,搭建起來也十分方便。
等到了雪狼一族的新居地方,他們的族人們已經搭起了屋舍。
雪狼一族對人十分熱情,雖然雪狼遵守與楚國公之間的承諾,并不多介紹他們父女二人的,但他們的族人對楚國公和青衣仍很熱情。
青衣挑選了村子最遠的一間帳篷,和父親居住下來。
雪狼和阿依給他們送來生活所需的所有食物和用具,除了必備的坐騎以外,還趕來了二十幾只小羊羔以及一只牧羊犬。
告訴她等小羊大了,可以剪它們的毛織成毯子,拿出去換錢。
青衣雖然在打算與雪狼他們一起生活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這時看著面前絨乎乎的一堆羊羔仍是發(fā)懵。
這些年來,對她而言,除了馬匹,四只腳的動物對她而言,只有兩個用途,用來殺和吃肉。
而以前在生死門的四腳動物,根本無需人工喂養(yǎng),每天都有人和動物的血肉供它們食用。
讓她去喂這一堆毛絨絨地小東西,實在不知從何喂起,至于剪毛織毯子,就更無從下的了。
楚國公雖然沒喂過羊,但以前在軍中,馬是喂過的,揉著一只小羊的小腦袋,滿心歡喜。
阿依似看出青衣的為難,笑著拉住她的手道:“你別擔心,我會每天來幫你喂羊,等羊兒的毛長起來了,我會帶族里剪毛剪得最好的阿達來幫你。”
雪狼接過話去,道:“阿依織的毯子,漂亮得誰也比不上,能賣很多的錢,織毯子的事,交給阿依就好。”其實他覺得讓青衣織毯子太浪費時間,有這時間,倒不如與他切磋武藝。
青衣和阿依趕了小羊進羊圈出來,見雪狼跑前跑后地圍著楚國公轉,百般討好,完全沒有離去的意思,不由地皺了皺眉,道:“族長大人,你很閑?”
雪狼正在給楚國公倒羊奶茶,見問,隨口道:“還有一些事務在辦的。”
青衣不客氣地趕人,“那還不你趕緊去?”
雪狼毫無覺悟地道:“晚些再做也是可以的,你昨天說的那招,我想明白了,我們來試試?”跳開一步,拉開架式。
青衣橫眼瞪了過去,雪狼怔了一下后,回神過來,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想明白東西,不立刻在青衣面前比劃比劃,怎么能忍得下心里的那個癢,不舍得就此離開,神情間有些悻悻地,卻厚著臉皮道:“就試一招。”
阿依將他拉了拉,“哥哥,父親說有急事與你相商,讓我們安頓好上官伯伯和十一妹子,就立刻過去呢。”
雪狼雖然是武癡,皺了皺眉,心里雖然不愿,但父親的話也不敢違,為難地睨向青衣。
青衣瞪眼道:“你再胡鬧,我以后都不教你了。”其實雪狼的功夫是極好的,只不過與夜悟出的精髓相比,自然相差太遠,這些日子學得如癡如醉,聽青衣說不肯再教,嚇得臉色,忙奔向門口,“我就走,就走。”
等話落,人影已經消失在門外。
阿依朝青衣歉意地笑笑,“我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太迷學武。”
雪狼情子直爽又無心機,青衣對他是很有好感的,并不會因為他的癡纏厭惡,笑笑道:“大家切磋,也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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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她把一些搏擊之術告訴雪狼,雪狼也會將自己悟出的關于騎術的技巧和方法。
小半個時辰,雪狼又風風火火地轉了回來,沉著一張臉,黑如鍋底,他見了青衣,滿是怒意的眼剎時間恢復了光彩,飛奔到青衣面前,拉住青衣的手。
雖然草原男女不如中土拘于禮數,但相識半個月以來,還是頭一回向青衣做出這樣親近的舉動。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青衣,“十一,嫁我為妻,好不好?你嫁了我,我們就可以天天一起切磋武技,你喜歡騎馬,我可以天天和你一起飛馳。我會對你很好……”
青衣直接翻了個白眼,“你是為了娶妻,還是為了學武?”
雪狼怔了一下,覺得娶了她為妻,可以天天一起習武是極美好的事,不明白為什么要把兩件事分開來選其一,“都為。”
青衣道:“等你把我會的東西全學會了,我沒有東西可以再教人你,而你又遇上另一個會更多武功的女子,你該怎么辦?又再把她娶了?”
青衣以為他會直接點頭,不料他卻將頭搖得象波浪鼓,“我們只能娶一個妻子,我娶了你,自然不能再娶她,除非你死了。”
青衣剛飲了一口清水,聽到最后,一口水噴了出來,好氣又好笑道:“那你遇上了更好的,把之前的殺了,不就可以再娶?”
雪狼聽了這話,即時怒了,“妻子是用來愛護的,怎么可以殺害?”
青衣也不過是隨口一說,見他惱了,也知道這般說法,對一根腸子通到底的雪狼來說,卻是不該,正了臉色道:“我有丈夫了。”
雪狼即時怔住,半晌才問道:“你既然有丈夫,為什么會獨自一人帶著老父……”
青衣苦澀一笑,“他有很重要的事要辦,等他辦好了,我們就會夫妻團聚。”
雪狼無法理解,一個男人為什么能讓自己的女人獨自漂流,無處安身。
但十幾日的相處,他知道青衣表面柔弱,實際上性子剛毅,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你很喜歡他?”
青衣腦海里浮現出肖華那雙望著她似笑非笑,卻又帶著些無奈的眼,微微一笑, 眼里染上一絲柔情,“是。”
雪狼直視著她的眼,這是他見過最美的眼,而她此時眼里的溫柔更是美如星辰,但這份溫柔是對她心愛的男子的,他眼里的渴望漸漸退去,失落一笑,深看著她慢慢后退,忽地轉身,出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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