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若煙心驚,再次看向那四個少年與她的年紀差不多大,竟然被人如畜生般關在籠子里任人宰割,“萬一他們四個都死了了呢?”
刀疤男呵呵呵一笑,“那當然是莊家贏?!?
輕若煙心下了然,她斷定這四個少年一個也活不成,多年的行醫經驗從面部顏色來看他們體內的血已經被人抽取大半然后再給他們服下大補的藥讓他們保持充沛的體力,可一旦廝打起來定會再度流血,僅剩余不多的血再從體內流出人體沒血還怎么活。
這種賺錢的手法可真夠毒辣,四個少年全死他一人坐收所有賭銀別人還挑不出錯出來,無人會知小這四個少年真正的死因。
輕若煙心下冷然拿出百兩金子遞給刀疤男,“他們四個我要了?!?
刀疤男一聽冷下臉來,“姑娘這是何意?”
輕若煙不耐煩的再次重復,“他們四個我買下了?!?
眾人乎然哈哈大笑,刀疤男也被氣笑了,“大爺看你是姑娘家就不與你計較,趕緊的那里來的滾回哪里去別在這里搗亂。”
輕若煙上前擋住鐵籠倔強的開口,“我說這四人我賣下了那就是買下了,沒有搗亂?!?
刀疤男氣急,“我說你是存心找抽是不是,趕緊給老子滾開?!?
輕若煙不氣反而把玩著手里的手術刀,“我若不走你能耐我何。”
刀疤男雙手一揮眾人退后,“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么也敢來比撒野,信不信今日老子讓你有來無回?!?
輕若煙冷笑,“那你又知道我是誰么?竟敢對本宮不敬,我可是堂堂皇上欽賜太子妃,還不趕快放人?!?
眾人一聽又哈哈大笑起來,尤其是刀疤男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太子妃,就算太子來此也不得在這鬼市放肆。”
面對眾人的嘲笑,輕若煙在心里又把君皓月又給罵了一百零八遍,什么玩意一個堂堂的太子竟然一點用都沒有,本來還想搬出太子出來嚇唬嚇唬他們,誰知這狗屁太子的名號在這鬼市根本就不靈。
就在這時周圍突然變得靜悄悄的,靜的可以聽到人們緊張的呼吸聲。
鬼尊的到
來令人十分的壓抑,他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不讓人發現很困難。
輕若煙看見凡是他每走一步,所有人都自動后退兩三步甚至更遠,輕若煙心里肺腑真是與君皓月那個混蛋如出一轍潔癖的令人討厭。
鬼尊戴著金燦燦的面具停在鐵籠子三步遠的地方手指著鐵籠子里的四名少年,低沉暗啞的聲音開口“你要他們做什么?”
輕若煙嘿嘿一笑,她可不想在這個危險男人面前太丟臉,“買回去養著玩?!?
“買回去養著玩?”鬼尊額角的青筋暴起,這女人還能不能有點已為人婦的覺悟,冷厲的出口提醒,“你是女人?!?
輕若煙后腦滴出兩滴汗來,難道她長的很不明顯還需要這個變態鬼尊來提醒?
這時刀疤男告狀,“鬼尊大人,這個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盡然膽敢來鬼市搗亂。”
輕若煙瞪了他一眼,“是你在這里擾亂鬼市的市場,本姑娘好心救你你竟然還不領情?!?
刀疤男一聽頓時急了,“你這個女人休得在這里胡言亂語,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拍死你?!?
此聲一出鬼尊周身氣場變冷,嚇的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輕若煙卻笑了,“好大的口氣一巴掌拍死我,那好我就讓你看看誰會先死?!?
說完便指著眾人,“你們全部都上當了。”
此音一出全場怔愣,上當了什么意思?
刀疤男感到不妙心下大急指著輕若煙就破口大罵,“你這不知哪里來的小賤人,休要血口噴人。”
輕若煙指著鐵籠子里的四個人開口,“是不是血口噴人一驗便知。”
鬼尊眉頭皺起,這丫頭又要搞什么花樣?
刀疤男當然不依,“哼!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他們四個是我的人豈是你說驗就驗的?!?
花紅、柳綠、兩個人在一邊那叫一個著急??!小姐這是怎么了說胡話怎么也不分個場合?。?
輕若煙知道憑著她怎么在這里叫囂都沒有用,唯一的后臺太子也是個沒用的,人家沒人買他的帳。
抬眼看向鬼尊,他能送給她
那么多的嫁妝就證明他人還不賴知道到知恩圖報,應該會幫助她,與是走近鬼尊。
這一舉動把眾人驚的睜大眼睛,都等著下一秒輕若煙被潔癖不許人靠近的鬼尊邪皇給拍飛。
誰知眾人預想的沒有到來,輕若煙反而踮起腳尖湊到鬼尊耳朵邊上說,“將那四個人放出來我有辦法證明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當輕若煙說話之時發出的熱氣噴灑在鬼尊耳朵邊時,鬼尊如觸電一般身體僵了一下隨后,后耳根就開始發熱,那種感覺感覺怪怪的但很喜歡,幸好帶著面具不然紅透了的臉定會被人發現。
眾人驚的眼睛都快掉到地上了,輕若煙如此舉動鬼尊竟然沒有將她踹出去,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鬼尊機械般的點頭,這種美好來的太突然還沒來得及回味輕若煙就已經說完了。
“把人放出來。”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
刀疤男十分為難的說,“鬼尊大人,您千萬不要被這個小女子給蠱惑??!”
鬼尊目露殺機,“怎么還讓本尊重復第二次嗯?”
刀疤男那里還敢說什么,哆哆嗦嗦的拿著鑰匙將鐵籠打開放出那四個污穢的少年。
輕若煙上前停留在一個少年的身邊,擼起那少年的袖子頓時胳膊上多了一個小小的血窟窿,輕若煙解釋,“這些人之前已經被人抽去大半的血,接下來廝打之時還會流血,那時血液流盡還會有人活命么?到時莊家豈不是賺翻了?!?
鬼尊的注意力不在輕若煙的那些話上,而是放在輕若煙拉扯少年的胳膊的手上,頓時冷意更甚看來這個女人還要好好調教一番才能明白什么是已為人婦,長臂一揮直接將輕若煙拽到他身邊離那些少年遠一些。
這會眾人嘩然,沒有了剛才的寂靜多數人憤恨的要求刀疤男退銀子。
刀疤男苦兮兮的解釋,“大家千萬不要被這個女人給蒙啊,她不過是一介女流能懂什么,她的話全是胡說八道。”
輕若煙指著刀疤男大罵,“你個王八羔子被拆穿了還要往姑奶奶頭上栽贓,就算我不懂可有人懂吧,本姑娘說的是真還是假請個大夫一驗便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