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陪你去找天山雪蓮。”小狐貍遠遠地對著鳩文景大聲說道。“你娘答應(yīng)了嗎?”“我和我娘說,我娘沒有回答,沒有反對就是答應(yīng)了,我和你一起去吧。”鳩文景聽見此話簡直高興到了極點,便跑回來牽著小狐貍的手。一路走著。“對了小貍,那次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找也找不著你。”小貍笑著問:“哪次?”“就是那天晚上,我們被劫營,我回到房中怎么都找不著你,那晚是我方最大的一次失敗,由于當時主帥的疏忽,我們被劫了營。”“哦,你說那天啊!那天我……”話還沒說出口便有人騎馬飛速趕了過來。“大將軍,大王召您回宮。”“有什么事嗎?”“聽說是老將軍和老夫人來看望你了。”“我爹來啦!走,小貍,我?guī)闳ヒ娨娢业!毙∝傄荒樅π邊s又不好推辭,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鳩文景一把拉上了馬。“阿勇,馬借我一用。”“將軍盡管用吧!”鳩文景便騎馬回到了王宮。拉著小貍喊了聲:“拜見大王。”“平身吧!”“兒啊,聽說你最近博覽群書,我心甚慰啊!”“不瞞爹說,兒最近在找一件寶物。”“什么寶物?”“天山雪蓮。”“那是什么東西?”“爹,我正想跟你說件事情。”“嗯。”“這位是你未來的兒媳。”鳩文景他娘連忙湊近前去拉小貍的手,笑嘻嘻道:“景兒,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們!好讓我們有所準備啊!”鳩文景撓撓頭,國王說:“既然這樣,那今晚就請一起赴宴,我為你們接風(fēng)洗塵。鳩老將軍,不要又放我鴿子啊!”鳩老將軍執(zhí)手道:“豈敢豈敢?”到了晚間,鳩文景帶著小貍前來赴宴,宴會熱鬧極了。鳩文景小弟們看見貌美如花的小貍紛紛來敬酒。小貍從未喝過酒,推辭再三也推辭不過。鳩文景道:“小貍沒喝過酒,你們不要逼她了。”“哎,嫂子不給面子啊,這么多兄弟請你喝酒,一口都不喝,真是不給面子啊!”“喝就喝,誰怕誰,今天我要把你他全喝躺下。”小貍會妖術(shù),酒到肚中便用妖術(shù)來化解。誰知鳩文景將軍的兄弟個個都是海量。鳩文景小聲說道:“小貍,別讓他們發(fā)現(xiàn)你是妖怪,少喝點。”誰知小貍此時已經(jīng)喝得大醉,大叫道:“妖怪怎么啦!妖怪也有好有壞啊!來,喝。”眾人疑惑,看著小貍不說話。鳩文景連忙說道:“是啊,女媧娘娘還是個蛇精呢,大家說是不是?”“對,大哥說得對,女媧娘娘的確是個蛇精。”“大嫂喝醉了,我先扶她回房休息。”鳩文景
看見小貍已經(jīng)露出了狐貍的尾巴,連忙用衣袍將尾巴遮住。向國王秉道:“大王,斗膽請求先行離開。”“無妨無妨。”誰知進了房間,小貍嗔怪起來:“為何不讓他們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小貍,我父母一向討厭妖怪,若讓他們知道的話,恐怕他會把我關(guān)起來,不讓我們見面。”“那以后怎么辦?”鳩文景借著酒力說道:“以后嘛!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到時抱個白白胖胖的孫兒到他們面前他們肯定會很高興的。”這句話說得小貍本來喝醉的紅臉變得更加紅潤了。“小貍,你先休息,明天我們就去找冰山雪蓮。”小狐貍精點點頭:不愧是戰(zhàn)神,相信沒有事會難倒他。鳩文景安置好小貍,便走出營帳。誰知母親正趕了過來。怒氣沖沖地道:“她是不是狐貍精?”郭榮大喊:“不是不是。”又驚醒過來,睜開眼只覺渾身乏力。文清揚正坐在他旁邊,“又做夢?……口渴了吧?喝點水。”文清揚說畢,一股湖水便成股流入郭榮口中。“好甜啊!”“感覺好點沒?”“渾身無力,嘿嘿,只感覺春心蕩漾。”“做了什么夢?”“保密。”“好吧,現(xiàn)在我背著你去找玉真子,再找給你下藥的人要解藥。”“玉真子是什么人?”“走吧,我也不知道,那里來了一條船。”郭榮放眼看去,只見一個帶著草帽的人在劃著船槳,越來越近,那人還唱著歌。那人忽又停下來,手持一把釣魚竿,但還在唱歌。文清揚道:“大叔,能否載我們過去?”“你們要去哪里?”“去找玉真子前輩。”“玉真子已經(jīng)死了,你們不要去了。”“是一位姑娘要我們找他,在下的小弟中了那位姑娘的毒,想請玉真子前輩搭救。”那漁夫又將船滑得更近,“要想我載你去,你用這條魚桿幫我釣一條魚。”“這么簡單,好。”文清揚背著郭榮跳上那漁船,漁船卻沒有一點晃動。“少俠好功夫。魚竿給你。”文清揚拖起魚竿,只見那魚鉤是直的,魚鉤上并無魚餌。“這魚竿怎么釣魚?”文清揚故意問道。“看你的本事。”文清揚便施展功法,用他的內(nèi)功感知到了一條魚,極速將魚鉤甩去,又急施內(nèi)力,魚鉤沾到了魚,魚便立馬逃脫。文清揚極速發(fā)動魚鉤去追,自己則飛身離了漁船,追了一會兒,魚鉤便插中魚的嘴巴,生生將魚拉了上來。“少俠好功夫,晚餐不用愁了。”“這就帶你過河。”“多謝前輩。”郭榮在船上看得張口結(jié)舌。文清揚走進郭榮,合住郭榮的嘴。“大哥真厲害。”過了一
會兒,漁船便過了河。上到岸上,文清揚又打開地圖,核對準確無誤,便又按圖索驥。背著郭榮一路走,忽見一片樹林。樹林中一位樵夫走了過來,“你們是干什么的?”“我們?nèi)フ矣裾孀忧拜叀!薄坝裾孀右呀?jīng)死了,不必去找了。”文清揚一聽此話和那位漁夫所說如出一轍,“這位前輩,莫非你想要我?guī)湍憧巢瘢俊薄斑@倒不必,想要過去,就必須先過我這一關(guān)。”樵夫揮舞砍刀,文清揚全然不懼,一飛沖天,早已將樵夫甩得遠遠的。沒想到過了那片樹林便有一座獨木橋,文清揚害怕有詐,遲遲不肯過去。樵夫終于追了上來,“這座橋很長,你若硬要過去,我便會將這木頭砍三下砍斷,如果你我砍三下你過不去,就會掉下這萬丈深淵。”文清揚一聽此話心里苦笑,“原來是這樣,好吧,就讓你砍三下。”文清揚走在獨木橋上,一步一步地慢慢走。“一,二,三。”木橋斷了,文清揚卻用力踩著一下墊個步,繼而一飛沖天,過了那獨木橋,留下那樵夫的一聲贊嘆。按照地圖走了沒多遠,卻見一塊巨大的石頭擋住了去路,一位巨漢手里拿著把鐵鍬,“你們是什么人?來這干什么?”文清揚看見后心下思量:“莫非又要過這一關(guān)?估計是替這巨漢把那石頭推開便算過了關(guān)。”文清揚懶得廢話,一把上前輕而易舉地推開了石頭。那巨漢大喜道:“好功夫,多謝少俠幫我推開巨石,讓我能夠耕出一塊田地。”文清揚邊走邊思量:“聽聞四字成語,莫非下一位是個讀書人。”郭榮道:“大哥,下個人讓我來應(yīng)付。”“好,你讀書多。”果不其然,下一位正是個人在讀書,擋在路邊。“來者何人?”郭榮道:“你是不是在讀論語。”“正是,有何指教。”“那你說說孔夫子有多少門人,出名的有多少,在這些出名的中有多少小孩,多少成年人?”那人合下論語道:“孔夫子弟子三千,賢者又七十二,至于有多少兒童,多少成年人論語通篇都沒提過。”郭榮道:“你可曾聽過,暮春者,春服即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于,風(fēng)乎舞雩,詠而歸這句話?”“當然聽過,這句出自論語,先進篇。”“哈哈,你既然聽過,就應(yīng)該知道這句話指的是,冠者五六人就是說成年的又三十人,童子六七人就是指小孩兒有四十二人。”“沒想到閣下小小年紀對論語竟有如此深刻的理解,佩服佩服,你可以過關(guān)了。”文清揚白了讀書人一眼,便背著郭榮走上了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