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秀瑤接過紙和筆,拿在了手上,還是不知道該如何下筆,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讓喻野龍看著都感到著急,但他又不好說什么,只能是耐著性子,靜靜的等待著,胡思亂想著,昨晚那副勾起無限幻想的畫面,如同幽靈般,再次入侵了喻野龍的大腦,使得此刻喻野龍的心,也無法平靜下來。他看著眼前的蔡秀瑤,想著她光滑如雪的肌膚,絲絲占有眼前女子的欲望,在體內萌生。
喻野龍眼中顯現出了一絲邪念,站起身來,慢慢移動步子,向著坐在了椅子上的蔡秀瑤靠近了過去,忽地,白狼以心靈感應,向喻野龍傳信道:“大哥,你怎么了,她是你師娘,你是不是瘋了,怎么會產生這種邪惡念頭的呢?”
喻野龍被白狼的這一傳信喚醒,見自己距離蔡秀瑤沒有多遠了,嚇了一跳,快速退回到了床邊,坐到了床上,急喘了幾口氣。好在蔡秀瑤正在聚精會神的想著如何寫那些難以啟齒的話語,并沒有發現喻野龍有任何不軌的行為。
喻野龍閉上眼睛,連呼了數聲:“靜,冷靜,千萬不要做出糊涂事情來。”過了好一會,心情稍稍平靜了些,終究是將那股企圖控制住他思想的邪念,給壓制了下去,忙以心靈感應,回應道:“小白,你是不是發現我自從那怪異空間出來后,變得有些不正常了啊?我自己也覺得是這樣,特別是見著了女人,就會產生想要占有的念頭,你是超神獸,懂得的應該比我多,請你告訴我,我這是怎么了?”
白狼傳信道:“什么,你說什么?你見著了女人,就會產生占有的欲望,這種怪病,我好象還沒有聽說過呢?會不會是因為你長時間沒有碰女人,而出現的這種怪異癥狀的呢?”
喻野龍想了想昨晚在杜辛開的臥室里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記起以前自己的性格,再同此刻發生的無法擬制的事件,進行了對比,覺得自己這一改變,變得有些復雜了,沉默了會,以心靈感應,傳信給白狼道:“不,應該不會是因為沒有碰女人的關系,我想可能是那怪異空間里的邪氣入侵了我的身體,潛藏在了我的體內,時不時的對我的思想進行干擾,而使我產生了無法抗拒的怪異欲念,你覺得這個可能嗎?”
白狼回應道:“這個不太可能吧,如果有邪氣入侵你的身體,以你的通靈本事,應該能覺察到才是,那你現在是否覺察到有股邪氣企圖占有你的身體和思想嗎?”
“對啊,如果有邪氣入侵,我應該能覺察到才是,為什么我卻無法覺察呢,難道現在的充滿了無限占有欲望的性格,才是我真正的性格么?”喻野龍沉默了,陷入了無盡的沉思中。
蔡秀瑤放下了紙和筆,緩緩抬起頭來,看著喻野龍,說道:“我不知道該如何寫,還是直接向你說好了
,……”一副極其難為情的樣子,紅著臉,想了想,接著說道:“我老公昨晚無緣無辜的失去了能力,聽說你的醫術很高明,不知道你能否將那種怪病治好?”
喻野龍聽說詹校長失去了能力,以為校長出事了,有些緊張焦急,沒有多想,隨口問道:“詹校長失去了能力,失去了什么能力啊?是不能走,不能動,還是怎么了,能不能說清楚點啊?”
蔡秀瑤本以為喻野龍能懂她說的意思,沒有想到喻野龍并沒有往那方面想,她聽到了喻野龍的問話,臉刷的變得更紅了,不敢正視喻野龍,低下頭去,說道:“他身體沒有事,只是,只是沒有那個能力了,就是,就是……,哎呀,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
喻野龍疑惑的看著蔡秀瑤的樣子,想了想她前后說的兩句話,明白了過來,淡淡的笑了笑,心里嘀咕道:“不會吧,昨晚還見她們在床上瘋狂的呢,詹校長怎么會突然的**呢?難道是縱欲過度,使得詹校長變成那副樣子的么?你蔡秀瑤也太厲害了點吧,也不知節制自己,肯定是你蔡秀瑤天天纏著詹老頭,才使得他縱欲過度而變成**了的。怪不得你如此的緊張,又有些不好意思說的,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種事情的確是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胡亂猜想了會,說道:“我昨晚……”
喻野龍剛開口,并知道自己差點說漏嘴了,忙停了下來,假意咳嗽的樣子,以便岔開蔡秀瑤的思維。蔡秀瑤是何等精明的人物,雖然對男女間的事情,覺得難以啟齒,但察言觀色的本事,應該差不到哪里去,聽了喻野龍的開頭那話,見他又停了下來,心里嘀咕道:“他昨晚做什么了,怎么沒有將話繼續下去呢?難道昨晚去我們那推開窗戶的,不是黑貓,而是他么,這怎么可能?”愣了會,沒有等喻野龍再次開口,便問道:“你昨晚去哪了,沒有事吧?”
喻野龍聽蔡秀瑤如此的問,知道她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偷窺者是自己,反而冷靜了下來,一副極其輕松的樣子,笑了笑,說道:“哦,我昨晚本想出去打聽玉璽下落的,沒有想到一無所獲,回來得也很晚,沒有休息好,有些咳嗽。對了,您是說詹校長昨晚失去了男性功能是吧,這種情形,在醫學上稱為**,導致**的情況有很多,比如:縱欲過度會導致**;在處于極度興奮的狀態下,受到硬物的攻擊碰撞,會導致**;處于興奮狀態時,受到驚嚇,使得繃緊的神經,突然轉向崩潰的邊緣,也有可能導致**的,等等。不知道詹校長是屬于哪一種情況。”
蔡秀瑤說道:“我也不知道屬于哪種情況,應該屬于你剛才所說的最后一種情況吧,不知道有沒有治愈的可能?”
“不會吧,糟糕,該不會是我昨晚碰到了窗戶,驚動了她
們,導致詹校長**的吧,怎么會這么巧呢?這校長也太膽小了點吧,即使讓人看到,又有什么關系,真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竟然被嚇得**。”喻野龍心里疑惑著,臉色微變,絲絲的負罪感覺,涌上心頭,輕嘆了口氣,說道:“我所看的醫書中,有過這方面的病癥記錄,但沒有具體的治療方法,我估計也是最難以治愈的一種了,不過,您放心,我會盡力幫您,將他治好,還您一個正常的男人的。”
蔡秀瑤聽說是最難治的一種,心不由涼了半截,心中再次將那已經被自己打死了的黑貓,痛罵了頓,沉默了會,說道:“謝謝你,不打擾你了,等他一回來,我并讓他來找你,但愿你能幫我將他治好。”要是她知道是喻野龍才是真正的讓她失去幸福的人,而那黑貓只不過是替罪羔羊,不知道她會怎么想,或許就不會對眼前的喻野龍如此客氣了。她沒有等喻野龍再回話,并站起身來,垂頭喪氣的緩步走出了喻野龍的宿舍。
看著蔡秀瑤離開的樣子,喻野龍心里的負罪感覺,越來越重,不禁深深的責怪起著自己,暗罵著自己:“你是個混蛋,為什么昨晚要去那里,為什么要偷窺,為什么要去碰那窗戶,你真是一個無恥下流的家伙。”喻野龍狠狠的給了自己兩耳光,呆楞在那里,站了會,心里想道:“詹校長,我一定會把您的這病治好的,要不然,我就對不起您,更對不起師娘了。邪惡的氣息,定是那邪惡的氣息讓我失去自我控制能力的,不行,不能這么下去了,我得找出癥結的所在,恢復我自己。”
本打算今天去看看蘇嬋兒的,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并取消了先前的計劃。喻野龍覺得擺在眼前的事情,是先找到治療的方子,幫詹校長治病,然后找出自己的性格發生了變化的癥結所在,讓自己恢復常態。
喻野龍在腦中搜尋了一遍,有關治療**的資料,他并沒有記起多少,這或許是因為資料庫中有關**這一類病癥的資料太少的緣故。首先想到了翻找醫書,沒有再多考慮,邁開步子,出了門,快速向著天人和醫館所在的方向奔去。
天人和醫館門前,人頭涌動,熙熙攘攘,非常熱鬧,都聚頭擠在了一起,觀看著大門左邊墻壁上張貼著的一張就醫公告。公告的大致內容是說天人和醫館從即日起,改為不為謀取錢財,而是以治病救人,服務于廣大民眾為宗旨的機構,且將以前的醫療診斷費用,一律降價一倍,并且向平民開放幾個先前只向貴族們開放的門診部門。
城民們看到這條公告,都覺得非常的高興,一些病人的家屬們,紛紛面帶笑容,快速返家而去。這看公告的人中,還夾雜著幾個圣醫門的探子,他們看完公告,隨即轉到天人和醫館門前晃悠了一陣子,并結伴而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