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至今,虞景嫣從未將虞景黛當成對手。
不是她顧念姐妹之情,而是小白蓮的道行太淺,根本不配當她的對手!
每次看到虞景黛算計她算計的那么明顯,虞景嫣這個受害者就要默默的感慨一番。
真的!她太心疼小白蓮的智商了。
虞景黛坐在一旁,聽到虞景嫣的提醒,冷笑著沒有吭聲。
呵呵!小賤人竟然威脅她,要讓她死的很難看?
真是荒謬可笑!她會讓時間來證明,到底誰死的最難看……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根本沒有把我的規(guī)勸放在心上。”虞景嫣挑起眉,語氣冷漠而淡然。
虞景黛嬌聲笑道:“謝謝你的規(guī)勸!但是,我并不會因此對你心慈手軟。”
虞景嫣見她如此固執(zhí),只得點頭應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看看你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樣兒來。”
“放心,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虞景黛得意的挺直腰桿,一只手虛扶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她之所以敢跟虞景嫣挑釁叫板兒,全仰仗于肚子里多出來的這塊肉。
前幾天游東湖犯嘔,太子帶著她到醫(yī)館診脈。
期間她算計虞景嫣,制造終日被欺負的假象,以此逼迫太子早點將她娶進東宮。
沒想到,好好地算計卻被虞景嫣戳穿了真相。
但是,好在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她因為算計事件,收獲到一個意外的喜訊。
那日,太子得知她算計虞景嫣,是為了早點嫁進東宮,以免被虞景嫣謀害了腹中的胎兒,便當即承諾要在最短時間內(nèi)迎娶她。
虞景黛想到皇后的態(tài)度,不免唉聲嘆氣的惆悵起來。
太子怕她的負面情緒影響到胎兒,便雇傭轎攆將她抬到皇宮,請求鐘皇后一定要看在孩子的份兒上,答應他們這對苦命鴛鴦的婚事。
說來也是奇怪,鐘皇后一直很反感虞景黛。可是當太醫(yī)確診她懷孕后,鐘皇后對她的態(tài)度馬上就變的不一樣了。
那天午后,鐘皇后拉著她的手噓寒問暖,只差沒把虞景黛供奉起來。
不止如此,鐘皇后還親自到乾清宮求來了皇帝的口諭,將虞景黛和太子的婚期定在八月十二日。
虞景嫣對此結(jié)果表示受寵若驚!她沒想到,肚子里這塊肉不但能拿捏太子,還能把皇帝和鐘皇后也一并拿捏住。
果然,母憑子貴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她高興之余,首先想的就是找虞景嫣炫耀一番。
但思來想去,終究還是忍住了。她怕虞景嫣發(fā)起瘋來,把她肚子里這塊兒貴重的肉弄沒了。
要知道,這塊肉可是墨溪國的第一個皇孫呢!
從八月初七定下婚期到現(xiàn)在,虞景黛一直強忍著炫耀的沖動。
眼看明早就要出嫁了,她再也忍不下去,終于命人把虞景嫣喊到自己的地盤上……
“二小姐!二小姐?”一道刻意壓低的召喚聲,將虞景黛的思緒拉回到現(xiàn)實。
她尋聲看去,見桂嬤嬤站在她面前,含笑催促道:“二小姐,你該沐浴睡覺了,明兒還得早起上妝呢!”
“沐浴睡覺?”虞景黛愣住,扭頭朝虞景嫣坐過的位置看去。
奈何,那里哪還有虞景嫣的人影兒?
“奶娘,那個小賤人呢?”虞景黛錯愕的詢問出聲。
桂嬤嬤一臉懵逼,“二小姐是說大小姐嗎?她早就離開了啊!”
“……”虞景黛皺緊眉頭,被這個結(jié)果氣的胃疼。
可惡!她只是挑釁一番,都沒來得及炫耀帝后對她的好,那個小賤人就落荒而逃了?
真是豈有此理!說什么拭目以待,其實膽子比老鼠還小。
桂嬤嬤察言觀色,看出虞景黛的臉色不好看,連忙好言安撫道:“二小姐莫惱!來日方長,等咱們?nèi)胫鳀|宮,何愁找不到機會收拾她?”
“嗯!”虞景黛重重點頭,覺得桂嬤嬤言之有理……
彼時,虞景嫣回到后院,珠兒和玉兒已經(jīng)做好熱騰騰的飯菜。
她飽餐一頓后,催促兩個婢女煮奶燒水,生怕拖的太晚被某只污妖王堵在浴桶里。
戌時中,虞景嫣泡完澡,坐在梳妝臺前擦拭濕噠噠的長發(fā)。
軒轅徹翻窗進來,直接將她手里的毛巾奪走,“你這幾天背著我做了什么?”
虞景嫣:“……”
媽蛋!這是在質(zhì)問她嗎?
“你吃槍藥啦?”虞景嫣轉(zhuǎn)過身,將軒轅徹手里的毛巾搶回去。
軒轅徹無聲的瞪視她,仿若她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罪人。
虞景嫣覺得氣氛不對,默默的抬起頭打量他。
這一看,不得了!問題好像有點兒嚴重。
一向嬉皮笑臉的污妖王,竟然臉色陰沉的如同徹骨寒冰。
虞景嫣被瞪的渾身不自在,“你……你瞪我干什么?”
軒轅徹冷冰冰的提醒道:“我在問你話,你還沒有回答。”
“……”虞景嫣眨眨眼,遲鈍的想起這貨的確問過她一個問題。
軒轅徹見她不吭聲,粗魯?shù)膶⑺龔牡首由狭嗥饋怼?
“嘶!你弄疼我了。”虞景嫣反手打他,不悅的皺起眉頭。
軒轅徹目光赤紅的瞪她,一字一頓的問道:“你這幾天,背著我做了什么?”
“神經(jīng)病啊!”虞景嫣覺得這貨莫名其妙。
軒轅徹見虞景嫣不肯正面回答問題,直接打橫將她抱起來,重重的扔到床榻上。
“臥槽!”虞景嫣摔在被子上,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搞什么啊?她又不是垃圾,能這樣兇猛的扔出去嗎?
尚未回神,軒轅徹就傾身過來,狠狠的壓住她。
虞景嫣驚的嘴角直抽,“你干什么?”
軒轅徹按住她,不給她掙扎反抗的機會,“回答我的問題。”
“聽不懂你說什么。”虞景嫣伸手推他,表情懵逼而茫然。
軒轅徹聽到這話,臉色陰沉的更加難看,“聽不懂?好,很好!”
他不再吭聲,雙手野蠻的撕扯虞景嫣的衣服。
“嘶啦!”布帛被撕開的響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脆。
虞景嫣怔愣住,目光震驚的看向軒轅徹。
軒轅徹并不理她,只是在她震驚的瞬間,驀地將手探到她微微敞開的衣領(lǐng)內(nèi)。
男人寬厚的手掌,夾雜著滾燙的溫度緊貼在虞景嫣身前。
那么霸道,那么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