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是一樣嗎?有毛的區(qū)別,慕寒瞪了她一眼,問:“哪一家?”
慕寒沒有回答抄不抄家,而是直接問抄哪一家,說明他已經(jīng)被蘇兮禍害,活生生地被拉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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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明天你就知道了?!?
蘇兮說著,伸手抓起一塊牛肉就要往嘴邊送,突然聽到慕寒來了一句。
“還真是頭豬!”
呃,肉到嘴邊,吃還是不吃呢?蘇兮犯難了。
晚上吃了頓大餐,第二天又美美地睡到中午。
每天睡覺睡到自然醒,頓頓有大餐,順便抄個家,小日子過的舒服??!
蘇兮梳洗完畢,早飯午飯一起解決。
然后,叫上慕寒,帶上大隊親衛(wèi),朝白家浩浩蕩蕩地行去。
一路上,幾乎引來全場百姓圍觀。
“秦王的轎子,這是要去哪里?”
“帶了這么多親衛(wèi),看這架勢不會是要去抄家吧!”
“秦王剛回來,就鬧出這么大的陣仗,這皇城恐怕又要變天了!”
……
聽著人們的議論,蘇兮開心的像個孩子,她還是第一次抄家呢!
身邊的慕寒還是冷著臉,一副不愛搭理她的樣子。
落轎!
秦王慕寒率先從官轎中走了出來,后面是秦王妃蘇兮。
蘇兮剛一站定,望著面前這座巨大的宅院命令道:“給我圍起來,擅闖者殺!”
“王妃有令,包圍白府,擅闖者格殺勿論!”親衛(wèi)統(tǒng)領(lǐng)一聲令下,四周看熱鬧的人群立刻向外退后數(shù)圈。
此時的白家,早就已經(jīng)炸開了鍋。
白盧松一大早起來,就發(fā)現(xiàn)不對。
家里的下人有事沒事就湊在一起交頭接耳,完全不把他這個家主放在眼里,他怒火沖天地抓來幾個下人問話。
這一問可不得了,讓他問出了一個幾乎毀滅性的大事。
原來,蘇兮昨夜化作邪月將欠條副本交給街頭乞丐抄寫復(fù)制,張貼在了大街小巷里,還讓他們到處宣揚(yáng)白云飛父子賴賬不還的事跡。
今天一大早,全城都在瘋傳這件事,到中午的時候,已經(jīng)流傳出不下十個版本了。
“好你個邪月,竟然敢明目張膽的跟我白家作對,我一定把你碎尸萬段!”白盧松氣急敗壞地一腳踢翻桌椅,這時白府管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jìn)來。
“家主,出大事了!”
白盧松正在氣頭上,大罵道:“大事大事,什么是大事,難道我白家要亡了嗎?”
管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秦王府的親衛(wèi)將白府包圍了,秦王和王妃很快就進(jìn)來了,家主,我們該怎么辦?”
秦王?王妃?包圍白府?
這究竟是為什么?
白盧松聽了管家的話,突然大笑道,
“笑話,我白盧松行事光明磊落,秦王憑什么敢動我白家?”
白盧松話音剛落,秦王慕寒和王妃蘇兮正好走了進(jìn)來。
“說的好,說的好,就憑白家主這句行事光明磊落,是不是應(yīng)該先把這張欠條給還了?”蘇兮手中拿的正是白云飛立字為據(jù)的欠條。
看到蘇兮手中欠條的時候,白盧松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火云掌出手,直奔蘇兮而去。
蘇兮臉上掛笑,輕蔑地看著白盧松,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
白盧松攻擊過來,沒想到一旁的慕寒早已經(jīng)動了殺心,強(qiáng)勁的掌風(fēng)撞上白盧松的火云掌,片刻就穿透而過,好在白盧松反應(yīng)極快,沒有被余威擊中。
“白盧松,你竟敢對本王的王妃動手,看來你是活膩了!”
威嚴(yán)而不可侵犯的聲音傳來,嚇得白盧松一陣激靈,人也清醒了不少。
看著進(jìn)來的一雙俊男美女,心中咯噔一下,糟了,難道他們就是秦王和秦王妃?
正好,親衛(wèi)統(tǒng)領(lǐng)部署好了進(jìn)來,看到白盧松以下犯上,噌的一聲拔出配劍。
“大膽!見了秦王和王妃還不跪下,不怕掉腦袋嗎?”
白盧松噗通跪地,“小民不知是秦王和王妃駕到,驚嚇了王妃,請王妃恕罪!”
蘇兮走到白盧松身前,又好氣又好笑,“這人吶,就是喜歡欺軟怕硬,你說本王妃說的對不對?”
白盧松低著頭,沒有正面回答,反問道:“秦王和王妃突然到府,白某有失遠(yuǎn)迎,不知是為了何事,需要如此大的陣仗?”
“我白家深受皇恩,三皇子更是白家的常客,秦王下令包圍白府是不是有些不妥?”
“我家王爺行事從不在乎別人的意見,包圍白府其實是我的主意?!碧K兮說。
白盧松起身,看著蘇兮。
“王妃可知道,我白家在皇城也是有頭有臉的名門世家,就算皇親國戚也要給白某幾分薄面,王妃這么做是不是太過了?”
“白家主現(xiàn)在知道要面子了?”蘇兮笑道,“白家父子欠錢不還的事跡傳遍了京城,就連茶樓酒館都有專門的說書先生當(dāng)評書話本一樣的演義著,敢問白家主,你所說的面子值幾個錢?”
這番話如利劍插入白盧松心口,痛的簡直無法呼吸。
打人不打臉,蘇兮不僅僅是打,她這明明是用鞋底在抽??!
白盧松被嗆了個閉門羹,不滿地說道。
“王妃來白府,就是為了羞辱白家的嗎?”
“羞辱?哪里輪得到我來羞辱,大街上就連要飯的乞丐都知道這件事了,白家主覺得我還能排的上號嗎?”
“王妃休要欺人太甚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恕白某招待不周,二位還是請回吧!”白盧松身為一家之主,何曾受過如此羞辱。
蘇兮輕蔑笑道,“昨天有位姑娘拿著這張欠條找到我,向我哭訴,說白家父子坑蒙拐騙,欠錢不還,哭的又傷心又可憐的,我一時心軟就答應(yīng)了她,今天我是特地來找白家主要錢的。”
見白盧松不發(fā)一言地瞪著她,蘇兮繼續(xù)道,
“聽說白家主為了賴賬,親手切掉了自己親生兒子的手指,還真是大義滅親??!”
“不過,可惜的是,當(dāng)時白云飛與邪月的賭局,現(xiàn)場有接近千人親眼目睹,想必從這些人當(dāng)中隨便找出幾個來作為證人應(yīng)該不是很難吧?”
“而且,在北斗學(xué)院,白云飛可是親口承認(rèn)了的,其他人的證詞可以不信,北斗學(xué)院眾位大導(dǎo)師的話應(yīng)該有說服力了吧?”
白盧松聽完,頓時像個泄了氣的皮球,絕望地跪在地上。
皇城四大家族,白家的名聲一夜之間被徹底搞臭了。
“求求你們放過白家,我知道錯了,錢我會慢慢還的,求求你,王妃?!卑妆R松哀求著。
蘇兮一腳將他踢開,“要求,你去求秦王,看他會不會救你。”
白盧松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爬到慕寒身前。
“秦王,求求你,白家不能毀在我手上,三皇子,對!三皇子會幫我的,秦王……”
慕寒看也沒看白盧松一眼,轉(zhuǎn)身沖親衛(wèi)統(tǒng)領(lǐng)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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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
“若有人阻攔,一律以亂黨處理,絕不姑息!”
慕寒下了令,冷酷地走了。
四大家族之一的白家,從今天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