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極品嫡妃
“怎么可能,想想寧王的下場,小姐怎么可能是吃素的”青言與青語的想法顯然不一致。
青語搖搖頭:“方才短暫的較量下來,主子明顯比小姐略高一幬,他二人之間,誰吃定誰還未可知呢”
果然,下一秒便見藍玄昊唇角滑過絲絲痞笑,微微低頭,一派淡然的對云楚道:“嗯,娘子說得挺在道理,可是你我暫時只是有夫妻之名,并沒有夫妻之實,要不然…我們把洞房提前一下,就在今夜如何?”
說起這個,云楚便有些頭皮發(fā)麻,她可是從沒有這個打算啊,雖然這妖孽長得的確非常迷人,連她也總是一個不小心便被迷惑到,忍不住的想要占便宜,但如今這身子才十六,洞房?這也太早了些吧。
最主要的,若兩人之間沒有感情,如何成婚,她可不覺得藍玄昊會同意娶她便是愛上她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何會出人意料的同意,但她心知,這場婚姻,與愛情無關(guān)。
“你想得倒是真美啊”云楚大大咧咧的給了他一個暴栗:“想不花半分銀子就娶妻,死妖孽,你算盤打得真響”
“你給我聽著,趕緊回你藍王府準(zhǔn)備聘禮去,若是少了,本姑奶奶可不嫁”云楚精明的眸底散發(fā)著閃閃精光,她先前怎么就沒想到這個呢,貌似聘禮也是一筆不小的收獲呢,想到這個,內(nèi)心都笑開了一朵花,又能大賺一筆了。
“本世子可是很窮的”藍玄昊擰眉,好似很為難,頓了頓又道:“你如今可是我孩兒他娘了,你不嫁我能嫁誰”
云楚原本樂呵的心情頓時被澆了個徹底:“死妖孽,你還好意思說,姐特么連男人都沒碰過,哪里來的孩子,你還我清白”
“剛才在大殿之上,是誰說不愿跟孩兒分開來著”藍玄昊挑眉,似笑非笑,想到云楚入戲甚快的模樣,心底滑過絲絲暖意。
云楚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她現(xiàn)在忽然覺得,為了那至高的內(nèi)力,賠上這名聲值么。
還好她內(nèi)心算強大的了,反正這身子名聲早就好不到哪去,也不怕再爛點,不就是懷孕么,哪個女人不要經(jīng)歷,沒什么大不了的,更是足了幾分底氣:“既然如此,我決定了,嫁就嫁吧,不過聘禮得翻倍,你這可是娶大送小啊,我總不能太虧不是”
藍玄昊直感覺額頭黑線直冒,這女人怎么三兩句話不離錢,內(nèi)心閃過一絲無耐的笑意,不過他喜歡。
微微擰了擰眉,一本正經(jīng)道:“嗯,十萬兩怎么樣?”
看他的樣子,好似十萬兩已經(jīng)很多了,云楚聞言,近乎暴走:“靠,死妖孽,姐難道就值這點錢?”
“我很窮的”藍玄昊表示很無辜,口里說出的話與他那清冷傲氣的背影是怎么聽怎么不搭嘎。
“你特么把姐當(dāng)?shù)幽兀阒Z大的藍王府娶妻只拿得出十萬兩?”云楚壓根不信他的話,清明的眸子微瞇,嚴(yán)重懷疑這貨是不是故意戲弄她呢,她怎么覺得今日這事怪怪的,他先前不是一直不想娶她的么,怎么突然之間同意了不說,還故意整出這么多事來,他有什么目的呀。
特別是懷孕這事,她真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啊,眸底散發(fā)絲絲危險的光芒:“你說,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做什么手腳了,我明明沒懷孕,那御醫(yī)怎么能驗出我有身孕?”
她這話一落,藍玄昊神情微愣,暗中的青言青語卻是四目相對,眼神里透露出同一個信息,那就是‘完蛋了’。
“要是小姐知道這事跟我們有關(guān),她會怎么整我們啊”想到云楚那些刁鉆的手段,青言就有些頭皮發(fā)麻,她現(xiàn)在真有些后悔,不該聽自家主子的,在小姐的飲食里做了些手腳。
當(dāng)初她也只以為那些東西給小姐吃了是對身體有改善的,又想著自家主子對小姐有意,應(yīng)該不會害她,所以才聽命令去做了,直到大殿之上懷孕那事被整出來,她們才瞬間明白主子的用意。
只是當(dāng)時看小姐不是挺淡定的么,怎么到了這會兒,反倒來秋后算帳了:“完了,看來你我是死定了”青言眉頭擰緊,很為自己的下場悲哀。
青語眉頭也有些打結(jié),云楚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步,也無法改變什么,只得嘆聲道:“還能怎么樣,聽天由命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也只能這樣了”青言此時就像個霜打的茄子。
藍玄昊也被問住了,內(nèi)心反復(fù)思索著,要是讓她知道,那自己肯定討不了好,想了想,還是表現(xiàn)得很淡定,揚言道:“這點小事對我來說當(dāng)然是小菜一碟了,一點點內(nèi)力便足已搞定,況且當(dāng)時我若不在你身上做點手腳,你我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了,我若不說你懷孕,皇帝老頭壓根不會同意這婚事”
“嗯,你在我面前三番兩次的說起想要嫁我,當(dāng)時大殿之上那么多人,你都揚言要嫁我,我若是不設(shè)法讓皇帝同意這婚事,豈不是太傷你心了,一個女子在大庭廣眾下被拒婚,以后怕是嫁不出去了,所以呢,為了你的未來著想,本世子也只能免為其難的娶你了”藍玄昊似模似樣的說著,順帶解釋了他為什么會同意娶她的原因。
暗處的青言青語算是放心了,好在主子英明,沒把自己給捅出來。
“是么?”云楚擰眉,聽他說著,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若不然她也想不出藍玄昊還能有什么理由會娶她,如此想著,心里的疑慮便也消失了些,頓了頓又接著道:“既然是你自己同意娶我的,那聘禮之事沒得商量,不說要你一千萬兩黃金,怎么也得給個一百萬兩吧”
云楚伸了伸十指,一個指頭十萬兩,很是理所當(dāng)然。
看她一副小財奴的模樣,藍玄昊內(nèi)揚便揚起絲絲笑意,臉上卻裝深沉,很是酷酷的:“這么貴,不能打個折么?”
“你以為這是上菜市場買菜啊,還打折”云楚很不客氣的往他腦門上敲暴栗:“這事沒得商量,要么你就別娶了,也好讓天下人看看你藍世子是怎么拋妻棄子的”
云楚嗓音朗朗,說得像模像樣的,藍玄昊臉色故作一黑,心底的笑意卻越發(fā)上揚,在這女人面前還真是任何時候都討不到半分好處,沉眉想了想,才黯然道:“好吧,為了本世子的名聲,我就是砸鍋賣鐵也會給你湊上一百萬兩黃金的聘禮的”
“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湊上黃金娶你的”藍玄昊鄭重其事的向云楚保證著,好似一個窮書生對等待他的妙齡女子說,放心吧,我一定會考取功名娶你的。
暗處的青言青語聞言,瞬間被雷了個外焦里嫩,天哪,這還是他家主子嗎?瞧他裝的那窮逼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就多窮了呢,可事實上,藍王府財大力大,別說區(qū)區(qū)一百萬兩黃金,再翻個幾倍,也是不成問題的,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家主子除了手段雷厲風(fēng)行外,對女人,那也是吃了還不吐骨頭的,瞧小姐那一幅占了便宜的得瑟樣,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占了誰的便宜。
一路出了皇宮,藍玄昊一路將云楚送回將軍府的靜雅院,他才返程離開。
“小姐,你不是說要給主子準(zhǔn)備禮物的么,是什么呀?”青言一邊收拾起房間,一邊八掛著,她可是跟了一路,也沒見小姐送什么東西了。
青語卻有些無耐的翻了翻白眼,她以前怎么沒覺得這丫頭智商如此低呢。
剛想說什么,便見云楚滿口憤憤道:“我都把我自己送他了,他還想要什么呀”
“呃”青言只感覺被噎到了:“原來是這樣”她就說小姐怎么神神秘秘的,也沒見她準(zhǔn)備什么禮物,害當(dāng)初她還好奇了一把呢。
如今她已不再是寧王妃,寧王府她自然是不能再呆了,那半月婚期,她如今便也算個待嫁閨中的女子,只不過下人看她的眼光里,始終都帶著微微的鄙夷之色,雖然這事已理清,世人皆知她與明遠之間沒有發(fā)生任何事。
可世上千千萬萬的人,每個人的都心是不一樣的,誰也不能控制他人的思想,該有的謠言依然會有,不管云楚如何清白也好,還是有別的原因也好,只要有心人想抹黑,你便是如何辯解,相信你的,自然會信,不相信你的,如何解釋也是無人理會,一個人想不活在他人眼中,那是不可能的,寧王妃這個身份,始終在她頭上蓋過。
對于這些,云楚也懶得計較,只要不直接沖撞到她,不損她的利益,她都可以不給予理會。
豎日,慕汐如便來了邀請,希望能一起出去走走,云楚早早的便起來了,收拾妥當(dāng)正準(zhǔn)備出門,這個將軍府她可沒興趣呆著,就算慕汐如不約她,她也會跑去風(fēng)格街的。
青波蕩漾的明心湖邊,楊柳垂岸堤,洋溢著濃濃香氣的白蘭朵朵綻開,慕汐如一襲白衣滟滟,點滴紅梅在裙擺邊散開,筆挺的背影給人一種清冷的感覺,霜華的臉上笑意繾綣,淡若的眸光飄向遠方,一絲淺笑灼人雙眼。
云楚輕著腳步前去,見她居然都沒發(fā)覺,不由有些納悶,忽然從后面猛的拍了她一下:“嘿,在想什么呢?想得如此出神”
慕汐如一驚,頓時回過神來,眉宇音微露苦色還有一絲尷尬,卻是笑顏如花的對云楚道:“沒想什么”
顯然不愿意說這個話題了,卻是很關(guān)心的問起云楚來:“你跟藍世子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很討厭他嗎?怎么還懷了他的孩子?”
慕汐如口吻有些埋怨,微帶著撒嬌的口吻:“楚楚,你瞞我瞞得好深哪,若非聽爹爹所說,我都不知道這事”
“呃…”云楚臉上的笑意瞬間僵在了嘴角,她就知道慕汐如一定會問她這事的,可是她該怎么解釋呢:“哎…此事一言難盡”
“我管你難不難盡,今兒個你不給我說清楚,便是不把我當(dāng)朋友”慕汐如口風(fēng)堅定,擺明了一定要知道真相了。
“呃…”云楚撫額,她能說她也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子的嗎?不過對于慕汐如,這點信任她還是有的,無耐之下,只得拉著她在她耳邊輕聲細語,把事情的經(jīng)過與來由都給她過一遍,只是將她想要的白玉扇給掠過了,畢竟那東西可是天下五寶之一,若是讓人知道它在藍王府,只怕以后的日子不會太過太平。
慕汐如聞言,卻是驚呆了雙眼:“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吧,這可是…”說到后面的,慕汐如還故意壓低了嗓音:“這可是欺君哪,要殺頭的…”
“還有啊,藍世子身上到底有什么東西,令你如此著迷,竟然不惜下血本要嫁他,你可知那等宴會,本來好多千金都要出堂的,可偏偏因為知道要給藍世子選妃,所以好多千金都裝病不愿參加,你倒好,不但不躲,反倒自個兒貼了上去”慕汐如真是佩服起云楚了,她雖然沒與藍玄昊接觸過,但關(guān)于他如何的狠辣,這些她還是早有耳聞的。
“這個,先賣個關(guān)子,等我得到再告訴你好了”云楚內(nèi)心閃過賊賊的笑意,看著天空中高飛的鳥兒,用不了多了,她也可以使著輕功自由的飛來飛去了。
慕汐如不解,回眸看天,除了那兩朵彩云,貌似沒什么可看的,那她笑得如此燦爛做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天有什么吸引人的東西的,無耐搖頭。
“我怎么覺得,藍世子是喜歡上你了呢”慕汐如說出自己內(nèi)心的感覺,聽云楚口中形容的藍玄昊,絕對不是傳言里的藍玄昊,如果真是這樣,一個男子,在皇帝面前,怎么可能會拿賜婚來開玩笑,要知道圣旨賜婚是不可以毀的,既然他愿當(dāng)眾反抗,堅持要娶楚楚,那便只能說明,他是真對楚楚上心了,而不是那看似順口的理由。
“啊…”云楚訝異,直感覺頭頂有烏鴉飛過,像是聽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這怎么可能,雖然我長得挺不錯呵,但我自認為還沒有那個魅力誘惑到那妖孽的程度”
“其實這也不是理由,主要你看,那妖孽是什么人,冷情冷血的家伙,他會喜歡一個人,見鬼了吧”云楚說出自己心中的感覺,在她心里,藍玄昊就只是個喜歡抽風(fēng)的家伙而已。
看她這情商,慕汐如撫額嘆息,這藍世子還真是個可憐之人啊,看來要等楚楚開竅,還需要一定的日子呢。
雖然云楚對他的描述只是只言片語,但她都能感覺到的異樣,身為當(dāng)事人的云楚居然毫不知情,而且昨日里的傳言,傳言她與藍玄昊相擁吻那一幕,聽人把藍玄昊說得跟天神一樣,對云楚溫柔無比,她怎么就不想想,若非喜歡一個人,怎會如此對待,特別是像藍玄昊那種冷情之人。
“哎…”慕汐如除了嘆息,貌似也做不了什么了,她總覺得,謠言不可盡信,世人傳言藍世子如何如何,但要她看來,若非親眼所見,有些事情,絕對不如表面那么簡單,就比如云楚。
“好了,你也別給我嘆氣了,我沒事,放心吧,這點小小的謠言影響不到我什么的,我的名聲臭了去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介意這些的”云楚以為,慕汐如定是替她擔(dān)心了。
“倒是你啊,如今寧王雖然倒下了,但你左相千金的身份始終是個麻煩,就算太后不盯著你了,只怕皇上也不會放過你的,不如,趕緊找個人嫁了算了吧”云楚悉聲勸著,想起鐘離瀾,內(nèi)心開始盤算起了小九九。
說到這個,慕汐如淡若的眉頭都要擰成結(jié)了:“哎,最近父親就老與我提這事,每日都有那些貴族公子的畫像送來,你說,若女子可以不嫁該多好”
現(xiàn)在就被逼婚,也太早了點吧,云楚眉頭深擰,看著慕汐如苦惱,她也不舒服,只是無耐的是,這個朝代的女子出嫁都很早,貌似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左相會急也是應(yīng)該的,一般像慕汐如這般年紀(jì)的女子,都已經(jīng)出嫁了。
“你若不想嫁,那便不嫁,左相既然疼愛你,定不會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的”云楚只能這么安慰著,卻打著小算盤提議道:“要不,你找個喜歡的人試試看”
云楚從側(cè)面看向慕汐如那張絕美的輪廓,再想想鐘離瀾英姿瀟灑的樣子,都是一襲白衣繾綣,還真是絕配,故作不知她與鐘離瀾之間的淵源,提議道:“你若愿意,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個合適的人選,長得絕對英俊瀟灑,你若能看上的話,那也不用被你爹逼婚了,而且還能找到心儀的對象,多好”
說到對象這事,慕汐如腦海里莫名浮現(xiàn)那晚的那一幕,臉上驚現(xiàn)羞惱的緋紅,有些憤憤道:“算了吧,這世上的男人沒一個正經(jīng),都是膚淺之輩,我才不要嫁”
“可我說的那位絕對不是膚淺之輩,你要不就見見吧,相信你不會失望的”云楚熱心來了,這個紅娘她是當(dāng)定了,滿肚子熱切,真恨不得立馬就安排慕汐如與鐘離瀾相見。
“好了楚楚,我知道你好意,這事我自己會解決的,你放心吧”慕汐如顯然不然繼續(xù)這個話題,頓了頓又道:“你自己也要當(dāng)心點,別到處蹦來蹦去了,你如今可是有著身子的人,就算是裝,也得裝到成婚當(dāng)日”
“特別是在將軍府,你那個頑固爹根本不疼你,你那母親也是冷冷的,那個府上的人當(dāng)真是瞎了雙眼,竟敢如此對待你,若他們以此事抓住把柄,只怕還會惹出大禍來,你可得小心些,千萬別讓人抓到什么毛角”慕汐如小心的叮囑著。
把云楚說得一愣一愣的,她的確差點將這事給忘記了,好在慕汐如提醒到她,不過鐘離瀾的事,她還是有些惦記的:“好好好,我知道了,不過汐如,你跟鐘離瀾之間是怎么回事”
云楚這是在明知故問,既然答應(yīng)鐘離瀾要扭轉(zhuǎn)他在慕汐如心里的形象,她總得出份力吧。
不說這個,慕汐如心情還是不錯的,被她一提,一張臉立馬變得尷尬起來,緋紅的臉頰火熱無比,眸底亦是露出憤憤之色:“楚楚,把我當(dāng)朋友就別提那家伙,登徒浪子”
看她這臉色,云楚滿心熱切被澆了個透心涼,看來這事并沒她想象中那么好辦啊,她得好好謀劃一下才是。
待慕汐如離開,云楚草草的在馬車上換了下著裝,到風(fēng)格街轉(zhuǎn)了轉(zhuǎn),兩三個月的時間內(nèi),加上她的銀子猛砸,在靠人力的工程內(nèi),這裝修得還算迅速,帶著農(nóng)烈的異域卡通風(fēng)格的街道,若等開業(yè),絕對是令人耳目一新的,裝修期間內(nèi),由于外界都是閣開的,沒她的命令一般人也進不來,所以如此奇特的風(fēng)格,外人還不曾知曉。
再看那兩間酒樓,里里外外都已經(jīng)差不多了,如今正在訓(xùn)練階段,前些日子云楚便找了些妙齡女子來當(dāng)服務(wù)生,而高薪聘來的廚子,也在拼命研究她給出的新穎菜單。
現(xiàn)在就差兩道的裝修還差了些,還有貨源方面,她也已經(jīng)派人著手準(zhǔn)備著,相信用不了多久,這里便能順利開業(yè)了,巡視一圈,云楚才打道離開。
回到靜雅院時,閣外候著的婢女簡直詐舌了她的雙眼,起碼也有二十來個吧,高的胖的矮的瘦的,都有,云楚松開的眉頭頓時又?jǐn)Q了起來:“怎么回事”
“是老爺派我們來伺候小姐的”眾婢女齊齊回答,看上去很是規(guī)矩,只是個個眉宇間都帶著幾分嘲諷與奚落。
云上天,云楚細眸微瞇,他會這么好心,見鬼了吧,這些人怕是來監(jiān)視自己的才是,只是他要監(jiān)視為什么不找人暗中監(jiān)視,整那么多婢女,她的院子能放下么,真是…
“我不需要人,青言,給我打發(fā)下去”冷冷丟下一句話,云楚便甩門而入,留下青言在那里收拾爛攤子。
青言依吩咐,將人都請了出去,院子外,那些婢女顯然沒打算離開,反倒一個個跪在那里哭了起來:“小姐,老爺可是說了,你若不留下我們,就要將我們都發(fā)賣了出去,求求小姐留下我們吧”
“是啊,求求上姐留下我們吧”
“小姐有我與青語便夠,你們?nèi)舨幌氡涣P,識趣的便趕緊離開”青言也怒了,她還從沒見過當(dāng)仆人也耍賴的,這將軍府都是些什么人啊,真是。
“喲,姐姐當(dāng)了世子妃果然是不一樣了,連勢氣都大了呢,連爹爹好心譴來的人都要趕走,架子好大”云珠兒一襲緋紅,如花蝴蝶般,滟滟惹人注目,正從院邊的小道上款款走了過來,好一個知書達禮的女子模樣。
青言看她就感覺很不爽,眉頭不自覺擰緊,這女人是不是找死,連自家小姐她也敢奚落,冷眼朝云珠兒掃去。
“二小姐,求求你在大小姐面前替我們求求情,我們不想被發(fā)賣啊”眾婢女見到云珠兒,就像是見到救星一樣。
“你們等著吧,相信姐姐心腸非歹毒之輩,知道父親要將你們發(fā)賣,定會讓你們留下的”云珠兒款款走到青言跟前,挑釁的看了她一眼,想有邁步入院。
青言冷冷的手臂毫不客氣的擋下她的身子,這女人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照她這么說,小姐若硬不要她們,那就是心思歹毒之輩了,冷眉道:“云二小姐,我們家小姐不喜外人打擾,沒她的命令,誰也不許入院”
“放肆,我們可是親姐妹,怎么算是外人”云珠兒見青言攔她,頓時感覺在下人面前失了面子,臉上盈盈的笑意頓時收斂,眉目間沖滿濃濃的怒意。
“云二小姐確定你跟小姐是姐妹?”青言才沒被她震到,很不客氣的諷刺著,反而有種手癢癢的沖動,只等云楚發(fā)話,若是云楚讓她把云珠兒這個女人給扔出去,她相信她會開心很多。
“你這是什么意思?”云珠兒怒目,云楚不在府里,她就是府里的千金小姐,哪里受過這等冤枉氣,故意放大了爽音對著院里揚聲道:“姐姐當(dāng)真是身份高了,攀上了藍世子,便連我這個妹妹都不放在眼里了么”
想到昨日那一幕,云珠兒內(nèi)心的嫉妒就無比倫比,從前她就很不服,憑什么云楚能嫁給高高在上的寧王,而如今,云楚居然如此大膽,將寧王休棄,轉(zhuǎn)投藍世子懷抱,還早就懷有骨肉,依昨日那幕來看,她與藍世子分明是早就勾搭上的,根本就不是因為中毒的原因。
藍玄昊溫柔如神般的面容深深的映在她腦海里,她閱過的男子無數(shù),能讓她看一眼便銘記于心,深深映在腦海里的,藍玄昊絕對是第一個,但一想到他懷里的人居然是云楚,而且半月后就要成婚,真是怎么想讓她怎么恨。
哪想青言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差點氣得吐血,只見青言眸色冷冷,像足了云楚的語氣:“我就好奇了,我家小姐長得如此絕對,仙子也敵不過的美貌,為何身為我家小姐妹妹的云二小姐,與她長得確如此天差地別,難不成云夫人在生了小姐后就變丑了么,所以云二小姐才長得如此奇怪”
“你們真的是同一個娘生的么?”
青言毫不客氣的冷諷,也沒拐彎抹角,擺明了就說云珠兒長得太丑,眾婢女都有些瑟瑟發(fā)抖了,這個二小姐,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平日里私下的手段那也是相當(dāng)陰狠的,敢這么說她,分明是找死么。
“你、你、你…”云珠兒真是剛來就悶了一肚子氣,指了青言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又不好責(zé)怪人家說自己丑,畢竟這里眾人在看著,她就是要動手,也得私底下對付才是,最后才蹦出句:“我哪里長得奇怪了”
青言挑眉,靈轉(zhuǎn)的目光將云珠兒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掀起她身上緋紅的薄紗瞅了瞅,又瞄了瞄她頭頂?shù)哪档ぶ殁O,嘖嘖道:“哎,真是怎么看怎么怪,云二小姐穿得跟花蝴蝶一樣,也不怕招來蜜蜂么?”
“放肆,一個賤婢而已,居然敢把本小姐跟蟲子比較,你當(dāng)真是活膩歪了”總算找到句能說的,云珠兒揚手,想要甩上青言一巴掌,只是手沒甩在青言臉上,便被她捏在手心里。
這時,云楚一襲藍衣婷婷,清簡的發(fā)鬢,不施粉黛的臉蛋光滑無比,整個人卻散發(fā)著清冷的光華,接下云珠兒的怒言,一派風(fēng)輕云淡道:“青言說你是蝴蝶那是抬舉你”
“要我看,就是蝴蝶也比你好看,若不然皇城那些賣畫的為何都畫牡丹蝴蝶,卻不畫你呢”云楚整著不一樣的邏輯,就差沒把云珠兒氣死。
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先前她二人說話雖然都是暗中帶刺,如此明目張膽的口角相對,這還是頭一次,云珠兒只覺得,如今的云楚是因為攀上了藍玄昊,所以才這么猖狂,眸底的憤憤越發(fā)強烈。
“姐姐,我好心好意來看你,你的婢女卻將我擋住,還口出狂言,這是何用意?”云珠兒憤怒的沖云楚質(zhì)問。
“云二小姐是腦殘么,青言的話說得如此明確,你是聽不懂還是怎的,我對外人沒興趣,自然是不愿見的,你不但不自覺離開,還在這里挑撥事非,我才要問你是何用意”云楚挑眉,對上眾婢女的視線。
冷音然然:“相信你們也看到了,我這靜雅院小到只能住下一主三仆,可你們二十個人擁擠在這里,是想要住進我的主閣呢,還是想在這大夏天的睡院子里呢,我看這里長時間沒人住,如今也長了不少雜草,你們?nèi)粽嫦胱∫矝]關(guān)系,這萬一被蛇蟲鼠蟻咬到,到時候該找誰負責(zé)呢”
眾人一看這院子,的確是小了些,而且就一個主閣,一個偏閣,根本容不下她們這么多人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為難:“可是,這是將軍吩咐的…”
云楚看了看眾人,隨后轉(zhuǎn)眸掃向云珠兒:“云二小姐心腸若真有這么好,為何不去求云將軍給我換個大點的院子,反而在這里挑拔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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