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並沒有在山上逗留很久,吃過早飯就收拾收拾下山了,林夏看著被自己和葉卲暉弄得曖昧的牀單,那上面那不大不小的一點鮮紅,更是讓林夏不忍直視,想到自己跟葉卲暉昨晚上的瘋狂,林夏好長一會都不知道怎麼去面對葉卲暉。
到時葉卲暉進來看見林夏對著牀糾結(jié)的樣子,再看看牀上因爲(wèi)自己的努力留下的那多紅梅,心裡別提多有成就感了,一有成就感,心裡自然就高興了。
“走吧,媳婦,放心吧,我會負責(zé)的。”葉卲暉語氣認真但是臉上的表情怎麼看怎麼欠揍的樣子看的林夏很不爽,喜形於色,幸災(zāi)樂禍,林夏很不爽了。
林夏手肘一彎,照著葉卲暉的肚子就是一胳膊軸,葉卲暉倒是配合做出一副痛的齜牙咧嘴的樣子,林夏這才轉(zhuǎn)身走了。
葉卲暉看看房間,這裡算是自己和林夏更進一步的地方了,反正一會還有人來收拾的,轉(zhuǎn)身就去攆林夏去了。
倆人下山,因爲(wèi)昨天晚上的劇烈運動,林夏走了一半就走不了了,當(dāng)然又換成葉卲暉揹著了,林夏這次沒有拒絕,反而有點壞壞的想,自己這樣是葉卲暉造成的,既然葉卲暉說會負責(zé)的,那就負責(zé)好了。
倆人乘車回了a市公寓,易南打電話把林夏叫走了,關(guān)於這次的比賽,無論對林夏還是易南的公司的更進一步都會有很大的幫助。
林夏的作品已經(jīng)做好了,只有易南和林夏見過,就連林夏的助理小梨都沒有見過,主要是怕作品外泄,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比賽的事情已經(jīng)準備就緒了,婚紗的模特林夏準備親自上陣,男伴本身是易南上臺,但是易南的面容偏向柔和,林夏的男伴的禮服是想著葉卲暉設(shè)計的,易南也是一衣服架子,但是一個人有一個人的風(fēng)格,易南偏向柔美一點,而葉卲暉偏向更硬朗一點。
林夏想讓葉卲暉做自己的男伴,易南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當(dāng)三個人商量的時候才意識到,葉卲暉不是想上就上的,一來葉卲暉是葉家的長子,葉家是軍事世家,葉卲暉的不便於在娛樂服裝界的板面上出現(xiàn),二來葉卲暉的工作原因,不適合太多的露面,容易有危險。總而言之,葉卲暉也不行了。
比賽就在三天後了,這男伴還是個問題,丁睿跟葉卲暉有血緣關(guān)係,但是人在美國,楚陽這幾天陪著秦念念旅遊去了。
易南,葉卲暉,還有林夏坐在易南的公司了,除了葉卲暉一臉的面無表情的樣子之外,林夏和易南都是眉頭都皺成山了。
葉卲暉實在看不過去自己媳婦十秒鐘一個嘆氣的節(jié)奏了:“不是又秦影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可是林夏一喜之後有皺起了眉頭,秦影現(xiàn)在在哪自己都不知道,再說就算現(xiàn)在來了也得改尺寸啊。
易南不是沒有想過找二哥,但是二哥雖然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報紙上,而且花邊新聞幾乎不斷,但是易南還沒有那個膽去麻煩日理萬機的二哥。
“大哥,我知道二哥在哪,但是這個事情得麻煩你去說啊?!币啄舷胍亲约喝フ仪赜?,秦影不是不答應(yīng),但是秦影絕不做便宜事,這要是自己有事求他,指不定得訛自己點什麼。
易南看葉卲暉不動聲色,只是看著林夏,易南趁熱打鐵:“大哥,這比賽要是嫂子贏了這對她以後的事業(yè)可是很有幫助的啊,這可是好事啊,你就去跟二哥說說吧啊。”
“說也不是不行,你以爲(wèi)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啊,你不就是怕老二訛?zāi)銌?,你讓我無說成了,不但訛不到你,堂堂秦二爺跟你公司的首席一起出現(xiàn),而且還是區(qū)區(qū)男伴,這可是多好的廣告啊。”葉卲暉氣神淡定分析著,林夏聽得很認真還時不時的點著頭,可是易南卻是越聽越不是滋味,易南忘了葉卲暉比秦影還精明、陰險了,難道是葉卲暉最近跟林夏在一起時間長了,身上的戾氣都沒有的原因,易南有的時候都覺得葉卲暉很平易近人了。
“好好好了,大哥,我去說,行不?您老喝水,別累著了?!币啄霞泵ν督担刹桓冶WC葉卲暉接著說下去會提點什麼要求。
葉卲暉果真接過林夏手裡的杯子,喝了一口說:“不用,我的媳婦,我去說就行?!?
易南簡直像買塊豆腐撞死算了,這是什麼人啊,說一出是一出的,但是還是不要抱怨的好,忍著吧,誰讓人家厲害的。
男伴的事情解決了,秦影屈尊來了一次易南的公司,試了試衣服,尺寸什麼的都幾乎不用改,而且穿上讓林夏眼前一亮,不錯,那是相當(dāng)不錯,林夏很有大嫂範的跟秦影說:“秦先生,什麼時候有空來我這籤個合同什麼的,我讓你當(dāng)首席男模行不?”
葉卲暉在一邊聽著不是很爽了,不是之前還說我只首席男模的嗎,這怎麼又成了前秦影了,頓時屋裡瀰漫著一股子醋酸味。
秦影看來一眼葉卲暉,好心情的說:“好啊,就是不知道回頭嫂子怎麼幫大哥洗掉這一聲的醋味?!闭f完還意味深長的看來一眼林夏脖子上快要淡的看不見的吻痕。
林夏狠狠地瞪了一眼秦影,拉著葉卲暉就走:“把衣服脫了,放好了,我們在外面等你?!?
秦影照著鏡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大哥還真是寵林夏啊,就讓自己給當(dāng)幾個小時的男伴,竟然答應(yīng)自己把北邊那條線上的生意給自己放寬兩個月。秦影並沒有幹什麼違法的事,只是秦影有點生意軍方會查,這次葉卲暉肯鬆口,雖然只有自由兩個月,而且還規(guī)定只要不太放肆就行,秦影這次賺到了可是平時一年的利益啊。
秦影對著鏡子笑了笑,忽然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次這麼大的利益,怎麼感覺像是自己賣身得到的啊。
所以接下來的一天,秦二爺一直在思考,自己什麼時候要靠賣身來謀取利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