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州總兵達爾哈此刻正一臉奸笑的看著龜縮在角落中的兩個女孩發(fā)呆。
這兩個女孩大的不過二十來歲,小的也就只有十六七歲而已,兩人此刻的衣服已經(jīng)讓讓達爾哈
撕碎,露出潔白色的臂膀。
兩人哭泣著抱在一起,一臉絕望的眼神看著面前的達爾哈
,希望這個人能夠放棄自己。
兩個女孩越是害怕,達爾哈
就越高興,此刻他已經(jīng)開始脫去自己的上衣,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小娘子,等我很久了吧,爺我來了?!泵撓乱路倪_爾哈正要衝過去。
然而此刻,關(guān)閉的房門卻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如同好幾個人在用錘子敲打一番,被聲音驚嚇過的達爾哈皺眉扭頭看著被拍打的震動起來的房門後吼道:“他麼的誰啊。找死嘛。”
“總兵大人,探馬緊急彙報,我鄭州外圍出現(xiàn)大明明軍?!蓖饷?zhèn)鱽斫箲]的叫喊聲,這聲音,是達爾哈副將的。
大量明軍。達爾哈瞇起眼睛一下,只能無奈的穿上衣服後打開房門。
副將絲毫沒有去看裡面的兩個女孩,而是拱手對面前的達爾哈道:“總兵,在我們鄭州外圍,發(fā)現(xiàn)大量明軍,起碼有三萬多人?!?
三萬多人。達爾哈皺眉一下後伸出手道:“大廳說話。”
怎麼可能有三萬大軍,這周圍明軍的兵力,不是在安平渡口,就是已經(jīng)往潼關(guān)方向去了,這鄭州,哪裡來的幾萬明軍。他們難道是會飛不成。
心中絲毫不相信鄭州城外有幾萬明軍,達爾哈來到客廳坐下後這才疑惑問道:“情報是不是有錯,我鄭州周圍的明軍,都已經(jīng)被全部調(diào)動離開,怎麼會出現(xiàn)明軍?”
副將微微搖頭,今日他正在巡邏西門,就在他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從城外出來了數(shù)萬十幾匹快馬,迅速進入城中。
緊隨其後,進來的騎兵隨即就告訴自己,在距離鄭州城外三十里,發(fā)現(xiàn)大量明軍,正在往鄭州推進。
副將得到這個消息,心中頓時汗水都嚇了出來,因此他纔不顧此刻大爾哈在後院中做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而是迅速彙報。
“應(yīng)該不會,那探馬是有多年經(jīng)驗的人,他們斷然不會看錯?!备睂⒉[起眼睛道。
似乎是感覺到有些不敢確定,副將當(dāng)即皺眉片刻道:“要不奴才再次派人前往探查一番在說。
這樣更好,別到時候出現(xiàn)了麻煩,達爾哈微微點頭,算是贊同副將的意見。
副將見達爾哈點頭,隨即跑了出去。
也就是這麼點時間,讓達爾哈失去了最後的求援的機會,
探馬並沒有彙報錯,三十里外的確出現(xiàn)了明軍,而且正是劉體任的兵力。
從桃林鎮(zhèn)出發(fā)後,劉體任隨即也就下令大軍全速前進,有四天的時間就抵達到鄭州城外。
此刻,鄭州城外三十里官道上。
陰雲(yún)密佈。天空中炙熱的太陽早已經(jīng)躲避在雲(yún)層中,彎曲的官道上,小路上,到處都是在新行軍的明軍士兵。
在一次巨大的石頭旁邊,一羣身穿總兵參將軍服的人正圍在一份鋪設(shè)在地上的地圖進行著討論。
大軍用不了多少的時間就要抵達鄭州。而目前,作戰(zhàn)計劃都還沒有確定下來,因此抽這個時間,劉體任召集自己手下的將領(lǐng)緊急召開一個緊急會議。
“你們看看吧,目前情況就是這樣了,現(xiàn)在你們說一下,鄭州城該如何打?”劉體任蹲在地上後將鄭州目前的情況講了一番後問道面前的幾人問道。
廖翔一直在聽取著劉體任的講解。從剛纔劉體任的講解中,他知道了一個事情。
那就是鄭州的清軍並不在城外,而是在城內(nèi)。畢竟對方人數(shù)少。不能野戰(zhàn),只能在城中利用寬大的城牆進行防禦。
進攻鄭州的速度一定要快,不然清軍反應(yīng)過來,嶽託會立即抽調(diào)兵力迅速支援鄭州,如果鄭州城不能拿下,整個北進兵團的渡河命令就會被推遲,這不利於大軍北伐,也會讓皇上的計劃落空。
不管如何說,這個事情必須要快速處理。
稍微沉思片刻後,廖翔擡頭道:“總兵,目前我們有三萬五千人馬,而且有大量的火炮,另外,我軍是秘密抵達這裡的,行軍速度快,我們可以利用鄭州防禦鬆懈的空擋,立即調(diào)動兵力,利用,將所有炮火集中在一個點上,然後將炸塌城牆,隨即大軍全部衝殺進去,迅速佔領(lǐng)鄭州城?!?
火炮集中一個點轟擊,就算是他麼的鋼鐵都能夠直接炸開,更不要說石頭,而且朱由菘曾經(jīng)在軍事會議上提到過這個問題,重炮集中在一個點,能夠達到十分震撼的結(jié)果,具體事情是不是這樣,他不知道,但是皇帝說過的事情,應(yīng)該不會有錯。
“重炮集中一點,這個事情皇帝到是提到過,但是事情是不是這樣,我們也不知道啊。”劉體任見廖翔這麼一說,心中嘀咕的同時,也擡頭道。
廖翔低頭沉思道:“總兵,目前我們沒有任何辦法,鄭州城雖然兵力不多,但是他們要是在城中不出來,我軍強制進攻,定然會損失不少,因此我建議,還是利用皇上的方案試一下,如果不成功,我們在強制進攻也不遲到。”
這到是,劉體任微微點頭後看向面前的廖文片刻後指了下地圖道:“鄭州城四面的城牆都十分寬厚,唯獨只有這西南面,有一段城牆是相對薄弱的,如果我們要想進攻的話,只能是從西南面展開進攻,只是哪裡地形平坦,根本就不利於我軍進攻,要是我們在進攻途中,清軍騎兵出來,我炮兵恐怕就有危險了?!?
劉體任十分擔(dān)心,清軍騎兵十分離開,而自己不過就五千騎兵,根本不是清軍的對手,打野戰(zhàn)自己不怕,自己怕的就是清軍的騎兵。
衆(zhòng)人也是低頭沉思,自己的長處是什麼,都知道,而缺點在哪裡,也知道,而總兵說的,也正是大明軍隊中,最難對付的問題,清國的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