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又是隔了一天,伊洋羽他們又光榮的進了禁閉室,這是史無前例的!絕對能載入xx市第一少改所的史冊!不是說沒人關禁閉關三次那麼多,有的人都關過四五次了。?只是,伊洋羽他們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三次,每一次也就是相隔一天左右!
這是把禁閉室當家了吧!就這麼愛禁閉室?
對於伊洋羽他們又如禁閉室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禁閉室,這下倒是有些沸騰了,這是英雄般的存在啊!連獄霸的菊花都敢爆的,絕對不是一般人!
所長辦公室,衛精雙手低垂,右手搭在左手手背上,站在了那兒,樣子恭敬。“所長,請問,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幾個聚衆鬥毆的人呢?”
“你是說洋羽他們對嗎?”所長沒有擡頭,低頭抽著悶煙。
“嗯,就是他們!”衛精的眉頭皺了皺,聽得出,所長的語氣,還是比較偏袒伊洋羽他們那邊的!
所長站起了身,“走吧,去看看古蒼,古蒼那孩子,是你侄子沒錯,不過,有時候也該管管,不能太放縱,這樣對孩子不好。”
衛精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這所長是要把責任推到自己侄子這邊啊。可惜衛精又不敢說什麼,這個職位他還是想要留著的。
跟著所長去了醫院,去看了那個古蒼。此時古蒼正在保外就醫期間,所以就去了少改所外面的醫院。
當所長來了時候,古蒼正趴在牀上,菊花朝天,包紮的紗布,還有點點血跡,看得有些滲人。古蒼萬萬沒想到所長回來!
正要轉身,在可是身體的繃緊,菊花立刻就緊了,菊花一緊……疼痛立刻傳到腦子裡。情不自禁的就叫了出來,“啊呀呀呀——”
衛精趕緊按住古蒼。“小蒼,你好好趴著。”
所長也是上前拍了拍古蒼,“你是傷員,趴著,用不著迎接哈。”
古蒼一頭的黑線,心想:我這是要迎接你麼,這是胖子真是自戀誒!不過既然所長這麼說了,古蒼也就按著臺階下了。古蒼雖然在少改所牛.逼,不過相對於所長,他還是差得多了。所以古蒼還是不敢忤逆於所長。
衛精搬來一張椅子,給所長,所長坐下。衛精又搬來一張椅子,要坐下,所長又說話了:“小衛啊,這我也渴了,你去買些飲料吧,順便給你侄子也買一瓶。”
衛精怎麼會不懂,這是要支走自己啊!
衛精愣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嗯。好的,所長,你這和我侄子好好聊聊,我買了就回來。”
“行,你去買吧,不著急,慢慢來。”
“嗯。”衛精點了點頭,朝古蒼打了個眼色就離開了。當然,古蒼是沒有看到衛精的眼色的。因爲角度問題……
看著衛精走了,倒是古蒼先說的話,“所長。您這是有什麼要和我說嗎?”獄霸就是獄霸,主動權一直都是抓在自己手中。
所長嘆了口氣,“唉,小蒼啊,我來這少改所當所長也有好幾年了,我來的那一天,也剛好是你來少改所的那一天,這幾年裡,可以說,是我看著你在少改所長大,甚至可以說,是我看著你打下少改所這個天下的!”所長的聲音有些滄桑感,略帶一些懷舊和憂傷,只是這其中的真情實意,是摻雜多少,就不知道了。
牀上,古蒼的眉頭皺了皺,不過還是很快的說道:“這還是多謝所長這幾年對小蒼我的照顧,沒有所長您,就沒有小蒼我今天的地位。”
所長笑了笑,知道古蒼這是在拍馬屁。“小蒼啊,那你覺得,你現在這個獄霸的位置,位置很高嗎?”
“不高。”古蒼答得很快,幾乎是毫不猶豫。
所長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對古蒼覺悟感到欣慰。“那你知道,伊洋羽他們,那麼多次打架,打傷你,爲什麼只是隨便關關禁閉,甚至連其他一些懲罰都沒有?”
“因爲他有關係!應該是和所長您有關係!唔……”古蒼沉吟一陣,“所長,我想,他們就算有關係,應該也只是你的一些普通朋友,您礙於情面,幫助了他們一下,對嗎?所長?”古蒼還是試探了一下所長。
“呵——普通朋友?我和伊洋羽還有那個徐天的爸爸,是連做朋友都沒有資格的!”
牀上,古蒼的眉頭挑了挑——
“所長,你是說……”
“不怕告訴你,伊洋羽的父親是天江市的警察局局長,和我們市的局長,好像也關係不錯,而徐天,則是天江市的幫派老大,龍頭幫!龍頭幫的勢力,應該都是伸到我們市的!有這兩個人在,我這個小小的所長根本不算什麼!”
古蒼卻是睜大了眼。“什麼——伊洋羽父親是局長?徐天父親是黑幫老大?那他們怎麼會進少改所了!而且怎麼不回他們天江市的?”
“你不懂,他們打了穆灝明,就是穆年的兒子!我們市的局長!所以把他們都送了進來,伊宏風和徐天龍也就是伊洋羽和徐天的父親,兩人也不管事,直接讓他們的兒子來少改所鍛鍊。所以纔會有這麼一齣戲!而那個於成傑和牛耕懂麼?”
“認識。和伊洋羽他們是一夥的。”
“嗯。”所長點了點頭。“伊洋羽他們四個是爲了於成傑打了穆年,而於成傑則是爲了和伊洋羽他們在一起,直接是綁架了穆年!這個事情鬧得很大,只是咱們少改所,消息沒有進來而已!穆年好像因爲這個,十分佩服他們的膽量,就和伊宏風他們交好了,由於伊宏風他們的不願意,穆年甚至想要保回伊洋羽他們出獄,都沒有得逞!”
“我考——這是鬧得哪一齣?哪有父親讓自己兒子來少改所鍛鍊的!”古蒼也有些懵了。
“或許這就是人家的教子方式,不過啊,小蒼,我這次來,是想要告訴你,希望你和伊洋羽他們停止爭端,甚至有時候,擺低一下身段,這對你是有好處的!”此時所長倒是有些苦口婆心了,不過,也許只是想要給自己省去麻煩才這麼說罷了。真想,只有所長自己知道。
“不行!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因爲對方的家勢而投降!”
“識時務者爲俊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所長也不多說,站了起來,“反正,要是他們弄了你,我只能保住他們!你自己好自爲之吧!”所長走了。
牀上的古蒼捏了捏拳頭,有股無力傳來,“難道我這菊花之仇不能爆了?”
至此,病房裡,有陣菊花血味,淡淡的飄,還有一絲不甘,在病房裡瀰漫著,牀上,趴著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