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長嘯聲,一名全身青裝,背負長劍的青年飛速掠到眾人頭頂,滿是煞氣的眼睛緊緊盯著覃易一行。有如匹練般的劍氣從他身上涌出來,一波波地壓向眾人。
青血劍仙知白。
一看此名男子七級仙帝的實力,覃易就猜到,這就是星辰變中禹皇手下有名的人物——知白。
“嘿嘿,”知白冷笑著:“敢殺我知白的徒弟,想來也是一方高人,報上名來,我知白不殺無名之輩。”
知白根本就看不出覃易的實力,實際上,覃易只有肉體的力量,身體所有的能量都在小宇宙中。這一收斂了氣勢,顯得稀松平常。身在實力最高的風無涯也只是三級天仙的眾人中,非常容易被人忽略。
“哦?”覃易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劍仙,氣勢保護著花巾幗等人,不讓她們受到知白的劍氣傷害。同時笑道:“我們本來就沒有什么名氣,那你是不是不殺我們了?如果是的話,我們就走吧。”
花巾幗“噗噗”一笑。
知白怒氣上升,暴喝道:“敢戲弄我?不知死活的小輩,我青血劍仙下亡魂無數,再增加你們幾個的也不嫌多,給我納命來吧。”
一聲輕喝,方圓十里之內突然間陰暗起來,劍氣完全籠罩了十里范圍,密密麻麻的劍氣遮天閉日,把天空都遮住了。
這是一個“域”,知白用劍氣布下的域,在這個域中,除非比他的實力要高,否則躲不過他的攻擊。
“咻咻咻咻……”千萬道劍氣從空中泄下來,還未至,地面上已經被犀利狂暴的劍氣射出一個個小洞,這一擊,知白起碼動用了八成實力。
本來在知白看來,以下方一幫人的實力,他只需要用三分力就夠了。但現在他怒了,用了八成實力,想一擊就把覃易一行人撕裂。
“哼”,覃易低喝一聲,空氣中仿佛震動了一下,漫天劍氣忽然煙消云散,仿佛從來沒發生過。
而劍仙知白卻鮮血狂噴,倒飛出幾千里遠,不知飛到藍火星的哪個角落去了,他背上的神劍青血和儲物手鐲不翼而飛。
覃易樂呵呵地把屬于知白的神器青血和儲物手鐲丟進小宇宙中,心情愉快,這劍仙知白的儲物手鐲中竟然有幾百個極品靈石,幾千個上品靈石,上百件極品仙器和上千件上品仙器,盡管比不上逆央境的庫存,但已經是大收獲了,放在仙魔妖界就是一筆驚人的財富。
知白簡直是送上門來被打劫啊。
覃易對天煞血魔一行人道:“走吧,這些人只是跳染小丑。起不了什么風浪。”
說實話,除了覃易外,血魔,天煞,風無涯等人剛才都駭了一大跳,對于他們的實力來說,知白剛才的攻擊太過驚心動魄了,無匹狂暴的劍氣水銀泄地,雨點般的狂泄下來,如世界末日般。
連風無涯都覺得在知白的攻擊下如風中殘燭,隨時湮滅。那種無力抵抗地感覺使他們清晰地知道比起知白來,他們太過弱小。這也顯出了知白的無比強大。
但是看起來不可戰勝的知白卻被覃易一聲喝就戲劇般地打退了,對他們來說,好象做夢般。
這時,他們才明白神王這個級別實力的含義。
不過,余悸仍然沒有過去。
花巾幗緊緊偎依著覃易,道:“師父,仙界好危險哦,我想,我們似乎回去小宇宙好一點。”
覃易摸著她的頭發,笑道:“怕什么,有你師父在,沒看見剛才那個人像被打蒼蠅般被我打走了么?那個人可是仙界有名的強者了,可以排進仙界前十名,再找不出更多這樣的強者。放心吧,就算是像這樣的來多幾千幾萬個我都是一口吞下,絕對不會有什么麻煩。”
花巾幗低聲道:“可是,每次死那么多人,血肉橫飛的,我有點害怕。”
覃易恍然,有點語重心長地道:“巾幗,作為修仙者,起碼就不要害怕鮮血,殺人。雖然有我罩著你,但有時候戰斗是需要自己面對的。”
花巾幗點頭應是,不由得有點慚愧,這幾年她都是被一班叔伯輩保護著,沒經歷什么戰斗,現在看到殘酷的戰斗場面就不適應了。
不一會兒,一行人來到了藍火云樓。
藍火云樓,這是一座建造在云層中地宮殿,宮殿分為三層,整體呈現藍色,頂端則是設計成火焰形狀。藍火云樓雖然只有三層,但是面積卻非常的大,長寬都有著數百米。
眾人在地面上仰頭看云上的藍火云樓,都嘖嘖稱奇不已,這藍火云樓就這么直接浮在云層中,完全沒有依托。云霧裊繞,充滿神秘感。
覃易笑道:“你們不是要看仙界的仙境嗎?這個藍火云樓,還有點像樣。我們就在這里住幾天吧。”遂一起飛上云層,進入藍火云樓。
但是在大門處,覃易一行人卻被人攔了下來,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擋住藍火云樓的大門口,喝道:“來人止步,禹皇和血魔帝已經包下了藍火云樓三天,這三天之內藍火云樓不接客。”
覃易瞇著眼睛,道:“是不是禹皇和血魔帝的手下要在這里交易啊?”
一個彪形大漢罵道:“知道你還問,還不滾開是不是嫌命長了?”
覃易淡淡地道:“這個交易會,取消了。”
“你說什么?”兩個守門的彪形大漢怒了,罵罵咧咧:“我看你是找死。”沙缽大的拳頭揮起,一拳朝覃易打來。
只是,兩個人眼前忽然一花,視線天旋地轉,在長長的驚叫聲,騰云駕霧般跌下藍火云樓所在的云層。
覃易把這兩人拋下云層,拍拍手,邁進藍火云樓。
里面的人聽到異動,奔出十幾個人來,修仙的和修魔的都有,全是五級金仙以上的實力,其中還有一個三級仙帝,一個二級魔帝。
為首的三級仙帝是個黃裝束腰,紫鞋長發的青年男子,他喝道:“你們是誰,敢闖禹皇陛下和血魔陛下包下的酒樓,是來搗亂嗎?”覃易長笑道:“藍火酒樓,從現在開始就是我包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