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我的兄弟啊!要不是他們三個爭執不休,他怎么可能會死的這么慘!”
“他們三個是死有余辜。封兄弟,這次可對虧你了,要不然我們全都死在里面了。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你盡管說一聲,能辦到的,我嚴傲絕不二話。”
“對啊!要不是封兄弟機警,我們的命就全交代在里面了。從今以后,你就是我陳鵬的兄弟。誰要是敢動你,就得先問過我。”
封云笑道:“各位兄弟,嚴重了,我不敢是僥幸而已。”
“封兄弟,你就別謙虛了。就算是僥幸,你也救了我們的性命。我呂山不是那種知恩不報的人,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千萬別跟我客氣。”
“我何興也是一樣,從此刻起,我們就是兄弟,有事就招呼一聲。”
“我魏元要說的話,他們都說了。來!大家舉杯,喝完這杯,我們九個就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了。”
“說得好!我們九個今日就結拜成兄弟,不論輩分,一方有事八方來援。可否?”邪殺乘熱打鐵道。
火魔道:“好!只要我們九人團結一心,魔界我們還用忌憚誰嗎?”
“哈哈。。。。。。太好了!”殺道大笑道:“如此說來,以后魔界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哈哈。。。。。。大家都笑了,開懷大笑。”
封云也不好駁眾人面子,自然也在笑。但他心里卻吧不由的泛起了寒意,因為他不知道這些人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魔界之人的嘴臉是難以看清楚的,是沒人能說看透徹的。原因再簡單不過了,魔界之人善變,比之女人還要善變。
但有一點是不變的,就是利益,凡是有利益的事情,他們就不好拒絕。
不管你們是虛情還是假意,我都得需要你們的力量。相信你們也很樂意幫忙找魔泉的,一但找到了,你們要打要殺隨便你們,我只要魔蟾。
九人一邊吃喝,一邊閑聊,表面上非常的開心和高興。但在他們心里是怎樣的,沒人知道,其實大家都一樣,都是明白人,不需要去多想,也不需要多說什么?因為一切都在不言中。
“各位兄弟,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就是萬一他們三個死里逃生跑出來了,我們該怎么辦?”陳鵬道。
嚴傲點了點頭,道:“對啊!兄弟們,我們是該好好考慮考慮這個問題,萬一他們出來了,我們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杞人憂天了不是,你又不是沒見過那血人的實力,他們三人個向或者出來,比登天還難。”呂山道。
“兄弟!話不能這么說,我們當然相信血人的實力,滅殺他們三個易如反掌。但凡是都得想到個萬一,萬一他們出來了呢?我們怎么辦?”何興道。
魏元霸氣道:“如果他們真的出來了,我們就只有一條路可走,聯手滅了他們三個。”
嚴傲道:“我贊同,因為這是我們唯一的選擇。”
其他人也點了點頭,封云自然也尊從大家的意見。
“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大家暫時不要離開中央城池,在這里靜靜的等待幾天,看他們三個能不能活著出來。”邪殺道。
“好!就這樣辦!就算他們能活著出來,也會重傷,我們幾個再一聯手,他們插翅難飛。”殺道道。
“我想大家也都很累了,等吃喝飽了,我們就各自去自己的地方休息調養,有事情就傳訊聯系。”嚴傲道。
九人經過一番探討后,基本上達成一致了。散席后,就各自去各自所屬的地方休息去了。
在回中央城池魔真主領地的路上,邪殺問道:“封老弟,真是沒看出來啊!你的實力如此之強。”
“邪大哥,你夸獎了。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僥幸而已!”封云道。
“什么僥幸!小子,我雖然看你不怎么順眼,但是還是要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就真的玩完了。”殺道。
“喲!難得啊!難得聽到這‘謝謝’二字,從你殺君的口中傳出,真是奇聞啊!”邪殺笑道。
殺道道:“我可不像某些人,口蜜腹劍,嘴上一套,背后一套。”
邪殺道:“你是在說我嗎?”
殺道道:“你倒很有自知之明的。”
邪殺笑道:“謝謝你的贊許!”
“見過臉皮厚的,可就是沒見過像你這樣厚臉皮的。”殺道道。
邪殺道:“臉皮厚也是一種境界,懂嗎?”
殺道道:“不懂!因為我不像你,所以我不懂。”
他倆再這樣下去,就沒完沒了了。
封云急忙道:“兩位老哥,你經常這樣嗎?你吵吵兩句,心里就不舒服嗎?”
邪殺苦笑道:“沒辦法,他每次都跟我抬杠。”
殺道道:“什么叫我跟你抬杠,分明就是你跟我抬杠。”
封云無言了,又干上了。
火魔突然道:“別怪他倆,他倆一見面就這樣。”
“看出來了!”封云道。
封云和火魔加快腳步,他倆都有點受不了邪殺和殺道了。
“人呢?”兩人突然緩過神來。
轉眼看去,封云和火魔兩人已經在前方三百米的地方了。
“等等我!跑這么快干嘛呢?”邪殺道。
“還不是你吵吵的,人家都心煩了,能不避開點嗎?”殺道道。
邪殺道:“要不是你,我一人吵的起來嗎?”
兩人繼續吵著,快速度追上去。
回到自己這方所屬領地,江柏給他們四人一人安排了一個房間休息。
回房后,封云就一直再想,魔泉會不會就在劍冢中,因為劍冢可以說是整個魔界最詭異的地方。連他的天眼和星元波,都無法探測到五百米外的東西,總感覺里面有著某種魔力,在阻隔著他。還有那節金色的脊骨是怎么回事,那個血人有是怎么回事,是人是鬼,還是尸。
更讓人想不通的是那副景象,那六人是誰?魔騰宇是不是真的被殺死了,天魔劍又在哪里?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謎,封云他會一一解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