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好像也是裝作一口粗聲的道:“你快走,我來應付”。
只見那黑一人一張打來,甘森想硬接下那一掌,可忽然間只覺自己內真氣竟然已經被那和一人的這一掌力攪動的胡亂的翻滾,一個不慎,差點跌了下去,想好離歌及時看到,在后面快速的借助甘森。
那黑衣人好像也不想置甘森于死地,只是想用氣力擊退甘森和離歌,自己再掩護鶴南逃生,看到甘森已經被自己打傷,而那離歌正在后面扶著甘森,看著鶴南小聲說道:“快走”。
離歌攙扶著甘森已經是脫不開身,而看此時情景鶴南就要逃走,若是這次被鶴南跑了,那甘森的事情勢必要被外人知道,看了看還在那暗自神傷的鶴北,大叫一聲,“鶴北,生死關頭,你還愣在哪里做什么,難道這么多年的磨練都抵不過鶴南的幾句話嗎,枉我平時那么看重你了”。
好像是被離歌的話擊中了要害,鶴北本來黯淡無光的雙眸現在卻是忽然間一亮,一股寒光射出,就連離歌也是一愣轉而又是微微的一笑,“這樣的神采才是鶴北應該有的,鶴南,你還是只有死路一條了”。
“鶴北,殺死鶴南嗎,他知道的太多了”。
鶴北此時卻更像是冷漠的殺人機器,聽到離歌的話沒有半點的猶豫,本來認為自己已經逃到安全地帶的鶴南正在暗自慶幸,可沒想到剛一轉身就看到鶴北在自己身后,驀地一驚,指著鶴北道:“你,你……”
鶴北此時的眼神只有冷漠,像是從地獄里面發出的聲音道:“鶴南,你知道我還有一個稱號叫什么嗎?”
鶴南此時已經慌亂了陣腳,看那黑衣人已經被甘森和離歌纏住,根本沒有機會再次救助自己,只得驚訝的問道:“鶴北,我當初還救過你呢,你不會是要恩將仇報吧?”
鶴北冷冷的一笑,“你放心,以甘森公子與我家小姐的功夫肯定是能困住那人的,你再拖延時間也是沒有用的,我還有一個稱號叫做‘冷面閻羅’,哈哈哈哈……”
聽到鶴北說道“冷面閻羅”四個字的時候,鶴南猛地一驚,快速的跪倒在地,“鶴南,不,大哥,我也是為了混口飯吃,我也是逼不得已呀,要是我不這樣做,我的妻兒老小都會被那胖子殺死,我對不起你呀!”
鶴北冷冷的一笑,“妻兒老小,哼,就你還老小,咱們倆是一塊長大的,我不知道你的為人嗎,我不會容許別人第二次欺騙我,這些對于我已經沒有用了”。
看著鶴北一雙比地獄里面還要冰冷的眼神,鶴南此時已經趨于絕望,快速的跑向遠方,可剛停下喘了一口氣,卻發現鶴北已經到了自己面前,又快速的往回跑,而鶴北卻像是形影不離般的忽的出現的鶴南面前。
“你不要再跑了,沒用,我還沒有見過一個能在我面前逃走的人,你也不會例外”,鶴北一臉的寒光,如冬日午夜般寒冷。
鶴南此時已經是大喘著粗氣,彎著腰桿恐懼的看著鶴北,“你,你是……”
鶴北此時沒有絲毫的同情,也沒有半分的猶豫,右手之上一道藍色的真氣快速的打向了鶴南,冷冷的說道:“下輩子投胎去個好人家吧!”
鶴南此時已經是奄奄一息的樣子,仿佛是已經經歷死這件最可怕的事情的時候,人也變得對任何東西都不再害怕了,此時鶴南雙眼中充滿了淡定,微弱的聲音問道:“鶴北,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鶴北依然冷冷的聲音道:“你說吧,我可以回答你?!?
鶴南口中再次噴出一口鮮血,右手緩緩的擦去嘴角的血跡,抬頭看著鶴北道:“你和那個叫離歌的到底是什么人?”
鶴北猶豫了一會,道:“這個可以告訴你,不過你知道以后,就必須得死”。
鶴南仿似對生已經沒有了留念,點了點頭。
只見鶴北趴在鶴南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我們是……”,只見那鶴南此時卻是一臉驚詫的目光,大聲的道:“你們是……”,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鶴北再次一掌打死。
“我說過的,知道以后你就得死”,鶴北雙眸中閃著淡淡的寒光。
處理完鶴南的事情,鶴北此時感覺這幾天好像是做了一場夢般的樣子,好累好累,可夢里終究是要醒的,也許這些事情鶴北已經想的很清楚了,看著腳下似乎還是有點留戀生的鶴南,淡然的一笑,快速的加入了與黑一人的戰斗。
那黑衣人看到鶴北竟然一緊到了這邊來,眼角向鶴南的方向看了一眼,雙眸中閃出一絲的遺憾,粗聲的道:“鶴南死了也好,也算是為了合益堂盡忠了”。
有了鶴北的加入整個戰斗場面偏向了甘森的這一方,畢竟是以一敵三,那黑衣人漸漸的有些不支,想賣出一個破綻,準備逃走,可三人卻已經將黑衣人的退路堵得嚴嚴實實的,那黑衣人只得硬撐。
忽然間甘森仿似是悶哼了一聲,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甘森,那黑衣人知道自己剛才一張肯定是將甘森打傷,心念一動,“好,就從你這里開刀了”。
只見那黑衣人快速的向離歌和鶴北打出一掌,兩人不敢硬接著拼命的一掌,只得躲開,可此時正好給了黑衣人可乘之機,快速的向甘森的方向奔去,正在黑衣人要越過甘森而逃開的時候,甘森忽然間抬頭對著黑衣人微微的一笑。
“哈哈,你上當了”,只見甘森右手之上早已聚集的真氣快速的打響了黑衣人,黑衣人驀地一愣,做最后的拼死一搏,甘森無奈只得讓開,真氣正好打在了那黑衣人的右臂之上,只聽黑衣人悶哼了一聲,快速的逃開。
鶴北快速的追去,離歌大叫一聲,“鶴北,回來,那人已經被甘森打傷,不要追了”。
此時離歌將目光看向了甘森,疑惑的問道:“森兒,你好像是有意放那人走的?”
甘森微微的一笑,“呵呵,什么事情都瞞不過姐姐,剛才我故事賣出了真氣不支的樣子,就是想打傷那人,那黑衣人在救助鶴南的時候好像是認識我,而且沒有傷我,就是這次也只是想逃開才傷到了我”。
鶴北依然疑惑的問道:“甘森公子,難道你向那黑衣人是風云山莊的人?”
甘森轉身看著鶴北,微微的一笑,“對,我懷疑他是風云山莊的……,呵呵,若是這樣,現在不能打草驚蛇,我要回去好好勘察一番,到死是誰竟然與合益堂還有勾結”。
離歌微微的一笑,“好吧,風雅齋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那黑衣人的事情既然和你們風云山莊有關,那就交給你去處理吧!”
甘森很是驚訝的看著離歌,心里正在想怎么她現在說話不想是把自己當成個小孩子了。
好像是看出了甘森的疑惑,離歌戲謔的道:“我說甘少爺,現在我是稱呼你甘少爺呢,還是木公子呢?”
甘森忽的笑了起來,“姐,我既然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姐姐,就沒想對姐姐再隱瞞什么,以前只是礙于風云山莊的事情不能以真實身份相告,現在告訴姐姐是因為我看重的是姐姐的為人,還請姐姐不要生氣呀!”
離歌哈哈的笑了起來,“臭小子,知道姐姐的好就行了,你走吧,該怎么做我心里有數”。
甘森此時也是微微的一笑,“好,那就有勞姐姐了,我現在就回風云山莊探查究竟,那風雅齋的名譽只能靠姐姐自此挽回了,呵呵……”
鶴北在一旁微微的一笑,“讓我送一下木,咳咳,甘森少爺吧!”
……
走出了風雅齋,甘森獨自一人漫步在巴彥國最繁榮的大街上,此時的大街空無一人,甚是寂靜,走在這樣的街上,連空氣好像也都靜止了般,月光灑下的銀紗撲在地面上照亮前面的路途。
識海里面傳來白發老者的聲音,“小子,今天的事情不錯呀,這樣也好,以后再有什么事情需要風雅齋幫助的時候就方便了,也不用像現在這樣遮遮掩掩的了”。
心念一動,“老頭,你說的也對,我想我不會看錯這個姐的,雖然知道今天與黑衣人打斗的時候她和鶴北都收斂了很多,其實依靠他們兩人的實力一個人對付那黑衣人都綽綽有余了”。
白發老者很是同意的道:“小子,你說的不錯,他們兩人不簡單呀!”
“不管她們兩人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反正離歌是我姐,那個鶴北也不錯,是個人才,我只知道我認識的是這兩個人,管他們是正是邪,是妖是魔的”,甘森道。
白發老者笑了起來,“哈哈,小子,你這交友的思想,竟然和我當年很像啊,想我當年也是年少輕狂,管他正邪妖魔的,只要是我認為值得交的人,就是好人”。
“哈哈,老頭,原來你也有年少輕狂呀,我還以為……”,甘森笑嘻嘻的說道。
“你還以為什么,快說”,白發老者裝作氣憤的樣子問道。
“我還以為你就是的頑固的小老頭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