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塵央精神高度緊張,雖然他很想發(fā)泄,但他不是白癡,知道該怎麼做,這次戰(zhàn)鬥,他也進(jìn)行過思考,雖然他有對在組織學(xué)習(xí)的戰(zhàn)鬥方法,還有經(jīng)歷過的屍山血海。
不過都不是這個肉身的事情,這次戰(zhàn)鬥幻塵央就是希望這個肉身也能操作到之前的感覺,畢竟現(xiàn)在只是十歲,這隻能通過高度緊張的戰(zhàn)鬥來實現(xiàn)了。
再說基礎(chǔ)境的差別真的不是很大,雖然沒聽說過凡塵五階能打過引星三階的,不過也不一定會輸。
“力氣恐怕比不過,看樣子只能智取了,而且這個牛奔應(yīng)該沒我靈活!”幻塵央心中想著對敵的方法。
瞬間,牛奔行動起來,快步向著幻塵央前來,拍出一掌。
“碎石掌!”
幻塵央立刻用竹籤去抵擋,牛奔不想被竹籤扎入手掌,方向一變。
幻塵央也行動起來,腳下一動,避開了牛奔的攻擊。
牛奔不斷出招,卻被幻塵央躲開,同時幻塵央將竹籤瞄準(zhǔn)牛奔。
瞬間一個機(jī)會出現(xiàn),牛奔防守不及,竹籤很快刺入小腿,拔出,帶著鮮血,幻塵央一轉(zhuǎn)身,跳開攻擊範(fàn)圍。
同時,來到牛奔身後,對著關(guān)節(jié)一踢,然後將手中的竹籤刺入牛奔大腿,幻塵央抵擋了牛奔一拳,帶著竹籤後退。
幻塵央被這一拳打的不輕,不過此刻二者誰也沒有站在上風(fēng)。
“看樣子,要更認(rèn)真了,不然真的會敗的”幻塵央心想。
牛奔立即發(fā)出三道招式,幻塵央勉強(qiáng)躲開,同時再將竹籤刺到牛奔身上。
這時牛奔可是十分發(fā)怒了,對幻塵央有種無力下手的感覺,要是自己會技能就好了,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很沒面子的。
牛奔正要發(fā)怒不顧一切的暴打時,幻塵央一動,竹籤宛如劍刃一般,牛奔連連躲閃,腳下一滑。
幻塵央立即抓住機(jī)會,向著牛奔關(guān)節(jié)攻擊去,牛奔瞬間跪倒在地,同時竹籤變換,看不清方向,牛奔身上出現(xiàn)了不少鮮血,牛奔力量未到,卻被幻塵央一腿踢及腹部。
牛奔痛苦萬分,頭向下低去,卻正好被幻塵央抓住頭髮,將其一拉,牛奔面部朝天,看到了他一生都會害怕的事情。
宛如來著九幽恐怖之地的尖銳之物,帶著屍山血海般的殺伐氣勢,如地獄般的召喚。
瞬間牛奔面色煞白,渾身冷汗不停地冒充,全身的力氣再也沒有出現(xiàn),整個人宛如要癱倒一般,嘴中哆哆嗦嗦的說著,“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兒童!”
此刻幻塵央揪著牛奔的頭髮,竹籤離牛奔的左眼僅僅有兩毫米距離,若是幻塵央想,竹籤現(xiàn)在已經(jīng)刺入了牛奔眼中。
這事情發(fā)生極快,從戰(zhàn)鬥開始都現(xiàn)在,不過很短的時間,甚至尹靜靜的糖葫蘆還沒有吃完,剛纔不看好幻塵央的圍觀者,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被幻塵央震驚到說不出話了,吞了吞口水,他們的臉都有些熱。
誰也沒想到,脆弱的竹籤在幻塵央手中竟如利刃般的鋒利。
“竟然贏了,這,這,這人是個妖孽啊!這也太可怕了……”
幻塵央可不管圍觀者怎麼想,竹籤一直在牛奔的左眼和右眼徘徊。
幻塵央用著在牛奔耳中聽著像死神般的聲音說道,“既然你看不出了不該惹什麼人,這眼睛要也沒什麼用!”
“說吧,你想要哪個眼睛,你說左眼我就將右眼刺瞎,你說右眼,我就將你左眼刺瞎,你說雙眼,我就將你雙眼都刺瞎,你說吧!”幻塵央此刻就是一個死神般的人物。
牛奔眼睛中的淚水都快流了出來,此刻他完全沒有了反抗能力。
“這,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大俠,我們的約定不是這樣的啊!你們不遵守約定啊,求求你饒了我吧!”牛奔顫顫巍巍的說道。
幻塵央聽此,疑惑的說道:“約定!什麼約定?”
這時,人羣中響起了一道聲音,“放了他吧,這件事我來給你說吧!”
而後,人羣中走出了一位文雅、風(fēng)度翩翩的青年。
看到來者,幻塵央說道:“你是……”
“秦逸!”幻塵央看到青年後想起了他的名字。
青年風(fēng)度翩翩,身上穿著淡綠色的華服,手中拿著一把水墨摺扇,悠閒的走來,此人正是秦逸,秦家第三代中十分出名的一人。
秦逸的天賦不高,在修煉上沒有取得很好的成就,但他在道德和智慧以及情商水平上卻是無人能及,至少在這個興清城還沒有人能和他比肩。
秦逸雖然年僅十八,卻被譽爲(wèi)整個興清城的第一才子,很是受人尊敬。
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方面,沒有絕對的天才和絕對的廢柴。
牛奔看到秦逸,就好像看到了救星。
也不管眼睛上方的竹籤了,急忙大喊:“秦逸兄,救救我吧,你們秦家人怎麼不遵守約定啊!”
秦逸聽此,笑道:“我們遵守約定啊!只是你不小心找錯人了,這個人我可指揮不了,你還是求求他吧!”
“啊!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牛奔哭喪著臉向幻塵央求饒道:“大俠,看在秦逸兄的份上,放了我吧!”
幻塵央此刻也迷糊了,怎麼第一才子和碰瓷的混在一起了,還有什麼約定啊,怎麼不清楚。
再加上牛奔確實沒有讓幻塵央他們有什麼損失,也沒必要瑕疵必報,這也不是幻塵央的性格。
於是幻塵央一把放開了牛奔,“下次別再惹到我,不然,不對,應(yīng)該是沒有下次了!”
“是是是。”牛奔答應(yīng)後,一臉涕淚的離開了。
原本圍成一個圈的人也都散了,各忙各的去了。
“包子,包子,皮薄餡大的包子呦!”
“跌打粉,筋骨貼,膏藥,膏藥啊,有人買嗎!”
不一會兒,就看到牛奔一瘸一拐的回來了。
“秦逸兄,這傷……你看是不是該給點……”牛奔向著秦逸說道。
“這是你自找的,關(guān)我啥事?”秦逸笑道。
牛奔連忙說道:“別,別啊,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再說上一次我可是幫了你們秦家的,不要這麼絕情好不好!”
以牛奔這體型,給相對他瘦弱的秦逸撒嬌,看的幻塵央有點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最後秦逸用了十個金靈幣總算是將牛奔給打發(fā)走了。
幻塵央來到秦逸前面,有很多的疑問想要向他問去,此時尹靜靜也帶著她的大包小包,嘴中叼了一個竹籤走了過來。
秦逸也看出他們的疑惑了,而後說道:“這太陽快落山了,少爺,我們還是先找個酒店,一邊吃飯一邊再給你們解釋吧!”
也許是因爲(wèi)秦逸曾經(jīng)算救過自己,或者是他的人格魅力吧,幻塵央還是很相信秦逸這個人的。
畢竟之前第一天到興清城時,就是秦逸負(fù)責(zé)安排他們的。
“嗯,我們走吧,找家酒店,一邊吃一邊聽你說吧!”幻塵央說道。
這時,尹靜靜含糊不清的說了句:“酒店,我們還不能喝酒啊!”
“呃!先整理好你嘴裡的東西再說話好嗎?還有,誰告訴你去酒店就一定喝酒的!”幻塵央無奈的說道。
秦逸笑了笑,上前幫尹靜靜將東西拿起,然後三人便直接去了本城最大的酒店了。
這個酒店是興清城最大的酒店,一共四層,他們來到最高層找了一間僻靜的包廂坐了進(jìn)去。
將東西放下,點了菜,尹靜靜捏了捏肩膀說道:“累死我啦,沒想到這些東西這麼沉!”
幻塵央笑道:“切,誰讓你買這麼多東西的,還有,你不是有儲物袋嗎,怎麼不直接收進(jìn)去?”
“滿了!”尹靜靜翻著白眼說道。
幻塵央無語:“呃,你到底是多能買啊,一個儲物袋都買滿了,我發(fā)現(xiàn)。你早晨和我說的,觀測實際情況,是你的陰謀吧,你只是爲(wèi)了能買東西吧!”
“誰說的!我有那麼能買東西嗎,還不是因爲(wèi)老爺怕你敗家,所以將要給你的東西,都先放我這裡保存了,要不然我的儲物袋能滿嗎!”尹靜靜隨意的抱怨著。
突然她一捂嘴,意識到好像把什麼不該說的給說出來了,“哎呀!老爺告訴我要保密啊,我怎麼就給說出來了!”
可惜說出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一般是收不回來的。
這話傳到幻塵央的耳朵中,頓時他的雙眼冒光。
“啊!父親給我的東西在你手裡啊,我說怎麼這麼少啊,好了把東西給我吧,我給你記個大功!”幻塵央貪婪的笑道。
“不給,就是不給!”尹靜靜一個鬼臉,向著幻塵央吐舌頭道。
幻塵央的臉立刻變成了陰險笑容:“把它給我吧,儲物袋不如儲物戒指安全、保險,要是你不小心弄丟了怎麼辦,還是給我最好了!”
幻塵央一邊說著,一邊伸出雙手,向著尹靜靜慢慢伸去。
知道的是,他們倆在討論儲物袋該放誰手裡,不知道的還以爲(wèi)是,哪家的紈絝少爺要對嬌小可愛的蘿莉出手呢。
尹靜靜一把護(hù)住儲物袋,“不,絕對不給,老爺給這個儲物袋上了一些陣法加持,安全性不會低於你的儲物戒指的,而且,如果把它給了你,那和丟了又什麼區(qū)別?”
“哈哈哈!”這時,桌子的對面?zhèn)鱽硪宦曅β暎涂吹角匾菀呀?jīng)憋不住笑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