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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革圍著這別墅繞了一圈,看到有個窗子是開著的,於是縱身一躍就直接從窗子跳進去了,如同打籃球的空心入網,連窗框都沒擦著。
他現在原地起跳輕輕鬆鬆就是十米,如果用力過猛直接就上房頂了。
對於樑超貴家的佈局,因爲王革來過,而且這種家屬福利房的格局都是大同小異,王革很容易就找到了樑超貴他們的麻將室。門沒關死,王革輕輕撥開一點,就從門縫裡看到樑超貴正打得滿面紅光,顯然是手風很順。
王革又看了看其他跟樑超貴打麻將的人,居然被他意外的發現了張德明。大概因爲被王革催眠的時候張德明自己扯掉了大把頭髮,所以他現在乾脆剃了個光頭,在燈光下亮晶晶的。
另外兩個王革也認識,一個是後勤的部長,另一個是樑超貴的秘書。
他們現在正打到興頭上,王革在門外等了許久也沒能到有人出來,好在這一層再沒別人了,這個時間保姆已經回保姆房自己休息去了,所以王革也不必擔心會被人發現。
有人手風順,就有人點背。點背的人是張德明,王革在門口等的這會兒工夫,就光看張德明一個人點炮了。
說也是奇了,張德明今天打什麼牌都不對,總是他一家輸。
“發財!”張德明捏著牌咬牙瞪眼的打出去。
“胡了!”樑超貴得意的把牌一推:“七對,二十四番!拿錢拿錢!”
“幹……”張德明泄氣了,恨恨的數錢出來摔在桌子上,站起來就走。
“哎,老張,幹什麼去?說好了的打到天亮啊!”後勤部長和樑超貴的秘書一起喊人。
“幹什麼去?撒尿去!”張德明氣呼呼的道:“等我到廁所去把脫下來反穿,克不死你們!”
“哈哈哈——老張,這迷信的東西你也信啊?”樑超貴正氣勢如虹呢,他哈哈大笑著一邊數錢一邊道:“快去快去,今天我鴻運當頭啊!別說你反穿。就算你把套腦袋上我也不怕你!”
張德明哼了一聲走出門來,他對樑家也挺熟悉的,出門左拐就去廁所了。
到了廁所張德明正舒暢的放水,忽然他聽到了源源不斷的流水聲。聽著聽著張德明的兩眼就迷離了,片刻之後就恢復了正常。
穿好褲子張德明也沒把反穿,就這麼直接回去了。
他一推門,大家看到他都鬨笑,樑超貴指著張德明笑道:“老張啊。反穿了嗎?來,給我們大家開開眼界啊!”
張德明沒理會這話茬,只是一指外邊道:“樑總,你們家保姆喊你下去一趟,說是有急事兒!”
“操!她能有什麼急事兒啊?”樑超貴撇了撇嘴,還是站起身來。
要是一般的保姆,當然是不可能這時候喊主人下去。但樑超貴家的保姆不同,那是個三十多歲的豐腴少婦,原本是樑超貴媳婦的表妹,過來沒幾天就被樑超貴給勾搭上了。而因爲跟樑超貴媳婦的親戚關係。樑超貴媳婦也壓根沒想到引狼入室了。
能跟樑超貴一起打牌的都不是外人,大家都知道樑超貴跟他家保姆的關係,內勤部長和秘書都笑:“沒事兒,您先去,我們正好歇歇,喝口茶水。”
樑超貴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門,走廊裡的燈光較暗,又沒有別人,他的腳步聲在走廊裡迴盪著,當他走到走廊的盡頭時。眼中就失去了清明。
在他的面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高挑男子,正是王革。
王革等不及了,所以乾脆催眠了張德明,讓張德明把樑超貴給騙了出來。然後再催眠樑超貴,來到了旁邊的書房裡。
冷冷盯著樑超貴,王革真想現在就殺了他解恨。但是現在還不能殺,否則打草驚蛇,影響了他救出父母的計劃就不好了。
“樑超貴,我是王革。你還記得我嗎?”王革開始用語言去引導樑超貴。
“記得,技術員王勝和田媛的兒子。”樑超貴兩眼呆滯的道,他現在處於被催眠狀態,如果是正常情況下他還不會這麼快就想到。
“我的父母有沒有死?”王革問出這問題時,雖然早從張德明那裡聽說了,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捏緊雙拳。
“沒有。”樑超貴說。
王革頓時心裡鬆了口氣,既然樑超貴這麼說了,那就是消息確鑿。父母真的沒死,太好了……
強行壓抑著心頭的激動,王革繼續問道:“他們現在在哪裡?”
樑超貴的臉上頓時現出掙扎之色,很顯然這個問題已經很敏感了。但是他的精神力還不如張德明,所以他只掙扎了一下就又木然的說道:“他們在【逆光合作所】裡,繼續爲我們工作。”
原來那秘密實驗室叫做“逆光合作所”?
王革猛地睜大雙眼:“逆光合作所是做什麼的?”
“逆光合作所是……”樑超貴這次的掙扎更激烈了,他的臉部肌肉扭曲著看起來就好像猙獰的惡鬼:“是爲高麗李家……李家做……做一些不能……不能見光……的試驗……”
“不能見光的試驗?”王革心頭一驚,追問道:“那是什麼?”
“不,我不能說……絕不能說……”樑超貴痛苦的起來,他額頭上掛著汗珠,緊握雙拳,渾身都在劇烈顫抖:“他們會殺了我……會殺了我的……”
沒想到這個會觸及到樑超貴的心理底線?王革皺了皺眉頭,就轉換話題問道:“我父母在那裡做什麼?”
這個問題顯然沒那麼敏感了,樑超貴顯得放鬆了不少,但仍是臉色煞白的道:“他們有天賦……有靈性……所以被選去……輔助試驗……因爲見不得光……所以讓他們……假裝死去……一開始他們不願意……後來……我們用他們的兒女……去威脅他們……他們就接受了……”
爸爸……媽媽……王革不禁眼眶溼潤了,他真的不知道,原來爸爸媽媽這些年,是在用他們的屈服來換得兄妹倆的生命安全……
“逆光合作所,在哪裡?”王革追問。
“我不知道……”樑超貴的額頭上一根根青筋繃了起來,他又渾身緊張起來,就好像犯了羊癲瘋一般開始抽搐,忽然他猛地衝向了王革,雙手叉著要去掐王革的脖子。
王革毫不猶豫的先掐住了他的脖子,而樑超貴使勁去抓王革卻苦於胳膊不夠長,只能空撓。
像個街頭潑婦一樣,樑超貴一邊張牙舞爪的去撓王革,一邊歇斯底里的叫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死!你也死!我們一起死!”
王革不禁皺了皺眉頭,還好這書房隔音效果好,他加大了精神力對樑超貴的壓迫,但讓他驚訝的是樑超貴忽然不撓他了,而是雙手去掐自己的脖子。
怎麼回事兒?
裝瘋賣傻?
王革愣了一下,旋即他看到樑超貴已經翻白眼吐白沫了。
樑超貴竟然是真的下死手,看那個樣子他是寧死都要保守這個秘密。
王革不禁嘆了口氣,放棄了對樑超貴的拷問,而是用精神去安撫他的情緒。
怎麼回事?一個這樣,兩個也是這樣……王革當然不在意樑超貴的死活,但他不想打草驚蛇,那樣會影響他拯救父母的難度,甚至可能那逆光合作所先得到消息就提前搬家了,就真是弄巧成拙。
王革如同鬼魅般悄悄離開了樑家,樑超貴坐在書房裡喘息了會兒,清醒過來的時候卻是臉上露出了淫笑,爬起來從書房桌子裡取出了一根震動棒,興沖沖的下樓去了。
張德明他們在麻將室左等不來右等不來,著急了幾個人一起下來看看動靜。
他們剛來到一樓,還沒靠近保姆房呢,就聽到了那個少婦保姆一浪高過一浪的叫聲,頓時都露出了男人才懂的笑容。
王革沮喪的離開了樑家,本以爲這次肯定能行,卻沒想到還是功虧一簣。
從樑超貴這裡問不出來的話,那就只有去問天成基因藥劑公司總經理李永哲了。
可李永哲是高麗李家的嫡系子弟,重磅人物。自己要是動了李永哲,這事兒牽扯就大了,而且李永哲肯定不會像樑超貴這麼好對付。
這個時間段,王革選擇了去黑城。既然一時辦不了事,就先去跟捲毛他們聚一聚吧。
到了流星街黑城,王革卻沒找到捲毛,倒是碰到了小辮兒。
“捲毛呢?”王革問。
“老大在錢櫃賭場呢!”小辮兒跟別人未必說實話,但王革問他敢不說實話嗎,說完他還小心翼翼的替捲毛解釋:“老大不是去玩的,青蛇幫倒了之後錢櫃賭場現在已經是被咱們拿下了,也是屬於黑城的買賣……”
王革無所謂的笑了笑,他跟捲毛是兄弟,雖然是他把卷毛扶上了位,但不代表他就要控制捲毛。
拒絕了小辮兒的陪同,王革獨自來到了錢櫃賭場,目光轉圈搜索著尋找捲毛,誰知捲毛沒找到,卻被他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白蛇?
王革瞳孔收縮爲一點,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