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的警笛聲漸漸的清晰了起來,但絡腮胡子大漢卻絲毫沒有在意,而是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和主唱先生在那說著什么,而且看樣子是十分的生氣,最后還拿出了一張照片在主唱的眼前晃了晃,雖然沒有看清照片是什么但楊天猜想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不過這時候楊天也沒閑著,在調整了自己的手表后,手表的自動拍照功能便將這三個匪徒的樣子記錄了下來并發給了天使智腦。
楊天是不會死在這里的,而他記錄下來這幾個人的樣子也是準備為以后找回場子做準備,現在雖然也可以但畢竟這么多人看著呢。
“楊天,這幾個人好像挺業余啊,你看他們都不集中人質,你說那炸彈是不是嚇唬人的?”胡麗靜異想天開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不過這個猜測在楊天聽來實在是太愚蠢了,業余?那槍是假的啊,而且這幫人壓根就沒有搶劫的意思,可見這些人是專業人士,不是一般的劫匪,這才是最讓人鬧心的。
“你別在那瞎猜了,如果真的是業余的那這些人表演的天分也真是太高了?!?
“你們兩個說什么呢!”
其中一個劫匪吼叫著向楊天這里走了過來,胡麗靜平時打個地痞流氓還行,面對持槍悍匪那就不是她能夠對付的了,兩只手也哆嗦著。
楊天心里也把胡麗靜好一頓埋怨,女人就是礙事啊,現在還沒想出什么好辦法呢,現在好了,成了悍匪的眼中釘了。
與此同時匪徒已經走到了楊天的近前,楊天立刻一副害怕的樣子哆嗦著說道:“沒……沒什么!”
楊天越這樣,匪徒越懷疑,當然,這也是楊天想要的效果,匪徒皺著眉頭吼道:“站起來!”
楊天緩緩的站起身,猛然間從袖子中甩出一把水果刀刺進了匪徒的身體,然后迅速拔出在匪徒的脖子上來了一下。
氣管被割斷的匪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在那干張嘴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楊天,而楊天提著匪徒不讓匪徒摔倒,一臉的淡然。
胡麗靜雙手捂著小嘴讓自己努力的不發出聲音,但看楊天的眼神卻復雜了許多,這等嫻熟的殺人技巧是一般人能夠掌握的嗎!很顯然只有經常殺人的人才能夠做到,胡麗靜現在都開始懷疑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楊天。
在另一個匪徒看向這邊的同時楊天手中的水果刀已經飛了出去,精準的刺激了這家伙的咽喉,由于發生的太快,除了胡麗靜沒有人看清這一切是怎么發生的。
這時絡腮胡子的大漢也注意到了這一變化,自己的兩個手下不敢說是高手吧,但也是老油條,被人這么輕易的就給解決掉了那只能說明自己也碰到了高手,而且還是那種殺人利落的老手。
大漢向楊天開了兩槍后便拉起主唱從后門跑了出去,隨后便是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傳來,楊天也被震得氣暈八素的,不過他比其他人理智的多,不是向外跑而是找到了那兩顆匪徒安裝的炸彈。
在手表的掃描下證實這兩顆炸彈還真都是假的,不過在后面的爆炸聲楊天可不相信是假的,那是切切實實的炸彈。
當然,只要想想這一切就很好理解,兩顆假炸彈是嚇唬人的,而那顆真的是匪徒準備逃跑時候用的,只是在楊天突然的出手下成了他自殺的工具了。
但這也夠嚇人的了,都說日本人的武士道精神瘋狂,楊天覺得這家伙也夠瘋狂的,他可不是沒機會逃走啊,即使是帶著一個累贅也是有機會的,可他沒有出去找個機會就和目標同歸于盡了,這是一種什么精神?都快趕上恐怖分子的人體炸彈了。
而且眼前的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和詭異,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誰能想到在華夏也會經歷這樣的事情呢!
胡麗靜顫顫巍巍的來到楊天面前指著楊天身上的血道:“你真夠瘋狂的,不過你還是換一下衣服吧?!?
說完胡麗靜忍受不住刺鼻的血腥味而吐了出來,那真叫一個急流奔放。
楊天皺著眉說道:“你這樣還想出外勤?要是哪天讓你碰上碎尸案了你連現場都到不了,說不定你一吐還毀壞證據了呢。”
胡麗靜小臉煞白的瞪了一眼楊天,邊用紙巾擦嘴邊說道:“好心沒好報,我這是關心你,你竟然諷刺我,再說哪有那么多碎尸案?!?
說完胡麗靜又歪著頭吐了起來,現場的警察也在不停的忙碌著,但這一切對于楊天來說已經都過去了。
在索馬里楊天見過比這慘一萬倍的場景,那才叫真正的人間地獄呢,所以楊天的反應并不強烈,可對于這些生活在城市中,只有從新聞中才能夠見到那恐怖的場景的人們就不是這個想法了。
雖然這些人并沒有受傷,但也嚇得嗷嗷直哭,警察想從這些人的嘴里問出點口供都沒可能。
而這時楊天也走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聯系上了天使,查詢三個人的真實身份,可讓楊天驚訝的是竟然沒有。
作為科爾斯帝國制造出來的智腦,天使在地球可謂是強大的存在,但卻找不到這幾個人的資料,仿佛這幾個人本身就不屬于地球一樣,憑空蹦出來的。
楊天可不相信這些人會什么都沒留下,除非是某個國家的秘密人員,所有的資料都被洗掉了,可這又說不通,誰能為了那么一個趕時髦的樂隊主唱而出動這樣的人啊,而那些人的做派明顯就是成了大家好,不成大家死,太極端了。
楊天對此實在是有些撓頭,而且他查不到那么警方也就不會有什么結果,這可真是夠雷人的,但好在這問題并不用他去關心,偉大的執法機關會去調查一切的。
楊天現在最想的就是回家換衣服洗澡睡覺,今天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晦氣了,看來過幾天得抓緊回索馬里,國內還不如那里安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