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反被算計了一道?!”這是李云的第一反應,當一次超視距的對話和戰斗,這次光明神族派來的指揮官可怒爾,不僅看似動作大膽,但其實行動計劃周密,從現在現在情況看,明顯早把現在的這一步算在其中,而且他還精通心靈對話,精通圣炎國語,顯然受過很良好的教育,包括優秀的語言學,以及頂級的體能、異能的訓練。
李云真的無法得知可怒爾的來歷,問了一次依娜,依娜搖頭之后,李云就不敢再問,他怕刺激到依娜,于是,只能在心里把可怒爾預測為可怕的對手,最低估測,李云認為這可怒爾最少要比安圖強一些,否則光明神族也不會派這個可怒爾來,而且此人一來,便進行那樣大的動作。
不過李云也是不發則己,一發便牽動全局,這一次玄道遠赴異形帝國,算算約定的時間,玄道也即將返回,烏大另有任務,正帶人掃平綠色之劍的軍營。
李云這樣做的其中目的之一是,證明給天之女謠看看,讓她知道他李云也不是孬種,當然李云有更大的目的,不過他心里卻很在乎這個為了謠的想法,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想,但他就是在乎,對于其他的女人,他真的可以很無禮,最多溫柔一點,像個大哥的樣子,比如對待衛晨星那樣,但是對謠,雖然他估計謠已非處子之身,可他覺得謠卻如同最純的天使那樣純潔美麗。如果她愿意,他真地肯一萬次開口,求她做自己的妻子,但那種想法。如果她不開口。他怎么好說出口,甚至還特別交待烏大。不要去打擾人家的清靜。
也許這是李云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之后地一種心里轉變,雖然門當戶對之說。都是貶義地,但這就是現實,以前李云還是一名機甲修理兵的時候,面對方雨君,其實他都沒有什么自信,雖然李云地表現可以用色狼兼地痞來形容,然而這不正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地寫照嗎?
做男人還是強大點、地位高一點好,任何美女。哪怕女人再美麗傲氣到高不可攀,也能給她們一些高壓之感,李云覺得自己已經成功地給了天之女一些高壓,雖然他的身材并不高。
而像夏凌青,黃如凡等等小羅莉,李云估計她們也被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了,明知幾女之間都是情敵,也因為他李云的高壓,被迫的都睜只睛閉只眼,李云對夏凌青最常用的一句話是:“妳一個吃得消嗎?不要到時沒吃了我。我先把妳吃的一點都不剩。”
李云認為這是一種事實上的邏輯,這種邏輯在大場合,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然而在私房,在床上卻是無往而不利的尚方寶劍,夏凌青往往羞不能言。
李云還覺得女人都虛偽地動物,她們其實只欣賞,只愿意把自己交給一種男人,這種男人就是強大霸道的男人。
這也沒什么道理好說的,如果去問古代的皇帝,絕對還會定個欺君反上的大罪,可是所有的美女都無不想當皇后,貴妃,古代的四大美女,全是帝王之妻,就是一個最強的說明。
就如現在一樣,雖然李云也似沒有料到,謠并沒有一擊成功,但居然笑了……
可怒爾有周密的計劃,他李云何嘗沒有,再說,以甲魚的飛行速度和防御力,想逃跑,恐怕可怒爾地私人座駕無論如何都追不上,除非他們的皇帝的座駕親自來比比高下。
這也是一種等級,李云平時低調,從不在人前說自己是紫劍王朝的前朝太子,更從來不暴露自己的野心,但往往有些事用事實來說話,比任何的語言更好使,更實際的拉風。
諸女就是一個例子,她們都慢慢的感覺到了……這不僅僅來自于他的部隊的將才和武器裝備,也來自于他本人的變化。
甚至連李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發生什么樣的變化,總之現在對烏大再也沒有以前那種神秘感,有的只是感動和親切,感到他就是自己老頭子一樣的關愛自己,現在是到了回報烏大的關愛的時候了,所以李云把烏大派了出去,自己獨當擒殺可怒爾這一面。
甲魚在太空中顯得赤紅的暴電矩陣的攻擊下,似狂風中的雨燕,上下飄擺,幻動的云彩也劇然消失,顯露出本來的面目,諸女除了謠還算鎮定之外,其余個個面如土色。
但就在諸女恐慌到極點的時候,甲魚忽然又煥發出了全新的光芒,開玩笑,如果南山大師引以為豪的座駕,也頂不住這并非是頂級的暴電矩陣,那南山大師應該閉關修煉一百年再出來混。
李云也向可怒爾輸送心靈傳音,而且是高他一等的神識傳音,這比響起在心間,實際上是腦海中的話語更強一等,就像是直接在靈魂上輸送一樣。
“哈哈……看來你還挺樂觀的,給你個機會,向我臣服,將來給予你在你們國家同等的待遇,不然只好讓我的天女姐姐,繼續為你彈彈曲子,直等你能安心,清晰的聽到。”
最痛苦的折磨,也許莫過于,一只狼受到綿羊彎角的挑釁,不管那只綿羊是不是一只普通的綿羊,如果不是有李云這樣一只老虎在旁,可怒爾認為天之女這只美麗的綿羊,根本威脅不到自己,雖然他聽說過天之女的故事……
那一年鳳凰星上發生了一件大事,征戰王俘虜了一位人類美女,更不幸的是,居然還愛上了她,為了她,征戰王多在鳳凰星停留了半年,這是一件很隱秘的事情,在圣炎聯盟這邊,除了天之女之外少有人知,在光明神族,也少有人知。而知道的人都是征戰王身邊地大將了……
曾有一位大將苦惱地醉后失言:“征戰王大人相思成病,又深知自己在帝國的重要性,最后只得放了寧死不從的天之女。”
也許征戰王想得到的是天之女地心,肉體再美麗。都是一具空殼。征戰王地為人不是小民們能渡量的,也是為了防止有人亂說。或許出于對天之女尊敬,征戰王不僅下令風光下葬那位人類年青地神級異化將領。而且還嚴禁傳出自己追求天之女之事,有人也說那是征戰王害怕原配,但更多的人說,那是真地出于征戰王的一片愛慕之心,從天之女毫發無損地出了征戰王的大營,最后被完好送達圣炎聯盟就是一個鐵證。
當然這些話都是直到最近才聽到有人敢提起,相互傳言的人也僅限于可靠的一些大
的人,可怒爾被視為新崛起的最強新秀之一。有幸這樣一些話。
但是對于能受到天之女這樣地調教,可怒爾仍然感到是奇恥大辱,也許單會天之女,他會感到好受一些。
不過他也許錯了。
意識到這個錯誤的時候,是在他的一百三十多名黑暗御刃者,再一次承受無縫不入的古怪琴聲,齊齊嘴角鮮血直流的情況之下……
可怒爾有理由懷疑這不是以前的天之女,難道那艘人類從沒有過的飛行器上,坐著的是天之女的師傅……
記得皇叔的最后一句話還說,征戰王也是一個極小心地人。不該惹來的敵人,他從不招惹,他最善于用全部的精力,對付正面的敵人。
那時可怒爾就猜想,天之女可能有很大的來頭,現在可怒爾以為幾乎得到了證實,不由心里特別的不服,忽然他的飛行器也咣當一聲四面打開,形成一個平面飛毯。
然后手撫一把幾乎看不見形體的兵器,沖著千里之外的李云的甲魚大吼:“那個彈琴的是誰,李云你可敢讓我跟她單獨對絕……”(太空中的交火距離與大氣中是不一樣的。)
鏘鏘……忽忽……耳朵聽不見的琴音,在敵方心靈之中忽地一轉,幻現一片殺伐之音,這算得上是不久前謠的最強絕技之一,——百鳳朝陽。
當然最近李云說要與她合研一種更強音能殺著——玄冰破,謠不想答應,可李云也不想放棄,她不答應也當她答應,還說當年她師傅小辣椒與他父親也是這樣一起合研琴技的,而且他像他父親一樣,其實五音不全,這完全是一種“無私”的相助.
>..來去自由的親近防無可防,惱不勝惱,可心里卻暗暗上心,她想親手血刃最大的仇人。
甲魚之中,李云看到天之女那執著專注彈奏樣子,暗暗感到女人的可怕,只覺女人一旦對某種事情認真起來,往往遠勝于男人的認真勁兒,而且往往一開始還難以察覺。
但現在他察覺到了,她一點也不憐憫那些光明神族戰士的生命,全然一幅趕盡殺絕的氣勢,改良過后的百鳳朝陽過處,那些黑甲戰士只剩下了一口氣,放完第一波暴電矩陣的白甲戰士也露出的恐慌之色,因為馬上將沒有人保護他們了。
居說光明神族的御電者是很脆弱的,只有上升到了暴電戰王后的情形才好一些,除了大面積的暴電之外,還有單對單,拼刺刀般的電芒擊殺,身體素質也如驟風武士一樣強悍,當然,這也是相對的,如果碰上了驟風之王一樣強悍的敵人近身之時,死得往往也很快,如碰御風、玄道那樣的人……當年御鳳、玄道都親手分別解決過一名暴電之王,也都是在逼近對手的情況下……卡嚓卡嚓!就那樣,把敵人解決了。還是黑暗神族更強悍的暴電之王。
所以此時,光明神族這些御電者,在失去了黑暗御刃者的保護后,個個露出絕望、駭然的表情,像上了岸的魚一般。
在神族,不論是光明神族,還是黑暗神族,其實御電者行業,都是非人之選,他們的痛苦非常人能忍耐,因為誰都知道,要把晶石中的能量,轉化為奇異的暴電能量,會便他們的身體即脆弱,又僵硬,走起路來都要用“飄”,看起來高高在上,可是看上那位心儀的女孩時,一不小心就會讓余電把心上人電個半死,自然大多受電過后的女孩全滿足了好奇心。一彎腰,說一句:阿里嘎多,撤丫娜娜(有點大舌頭,因為電麻了嘛)。然后搖著雪嫩小手,在御能者悔恨如死的目光中,慌不擇路地逃命。
所以,后來前輩們告訴晚輩,一見面,如果中意立馬電暈,然后……但誰沒談過戀愛,有剛談戀愛就那樣的嗎,又不是誰都有天才罪犯的資質的。
現在八名高級御電者,也真想把那個彈要命曲的人類電暈,然后……
但是,可怒爾一沖出去,鏘鏘鏘!連三聲獨響,然后天之女冷著臉一根冰雪般的妙指輕顫,尾聲如一只孤獨小蜂蜂翼鼓風不止,微微的嗡嗡之聲不絕。
李云看得下巴都要掉下了,他又一次發現,外表溫文圣潔的謠出奇的好強,這明顯是不想讓他插嘛。
李云又想覺得也對,這也要他插手,日后她又如何面對征戰王?
但那樣等級的對手該有多強?
……李云忽然摸著下巴,許久沒能有個評定。
然而,在天之女看似輕柔的音攻之中,看到了一幕,卻是那樣的血腥暴力,光明神族還未在圣炎建立功勛的大將——可怒爾,在太空中啊地一聲大叫——全身顫栗著沖起的光暴達幾百米之高,但仍然不顧一切地向甲魚沖來,淡的幾乎看不見形體的刀也舉了起來……
>.|般的嫩唇,幾乎被玉齒咬得快要出血,雙手猛地狂奏……
霍然是玄冰破——
李云聽得快要一頭撞死,才七天的時間,這天女姐姐嘴里寧死不學,可是又學的比誰還要快,當然那大半是她自己的功勞,他只出了那么一丁點原理……
玄冰如何破?
就像破萬噸級冰山那樣,一線天音拖過,需要用巨型彈頭轟炸,也未必能炸開的冰山……就算炸開,怎比一線剖開來得有藝術?可以被切紙片那樣切開,如果真向一座美麗的冰山動手,那也一定是動人心弦的美麗到心醉的情形吧?
可是如果用來破血肉之軀,也一定不美麗了?
雖然琴音真的很美,那琴音就像一位美麗到讓天下花兒都要羞愧低頭的仙子,凌波微步快速地飄飛而過一般……
但如果只顧想象,不見真景,一定會誤判事實,事實上,琴音美則美,可有如一線流暢無阻的刀鋒一閃拖過一般,決不會有半點停滯……
在謠古怪幻起的笑容中,實景令人心驚,心碎,心驚的是可怒爾的慘像,心碎的是這琴音果真很美,而且殺人時不帶半點煙氣……
嗤!
只是一聲微響,甚至在太空中,這點微響也聽不到,可怒爾的身體就驟然一分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