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好…好可怕!!
蔚昭這怒了的后果,就是外表那清純的偽裝完全碎裂了,現在的她在全賽場男人心中就是蛋疼的代言詞。只要是她所到之處,所有男性無一不高度戒備那一雙隨時不知道是踢大頭還是小頭的腳,而且最可悲的是,這五十名混戰的選手男士占了90%。
呼呼……
你妹的,你們再來啊!!
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踢碎了幾個人,終于來到馬祺睿身旁直喘粗氣的蔚昭,眼露兇光的盯著稀稀拉拉的還圍著自己四人參賽選手。那兇惡的表情仿佛在說,來一個她就踢爆一雙。
“昭昭…你這個表情,我感覺壓力好大。”馬祺睿咽了咽吐沫,止不住的打了個抖。擂臺上那沾染著被拖走的選手褐色血痕,使他無時不回想著自己也曾受到這樣子的迫害。
蔚昭狠色不減,“表哥放心,昭昭眼神挺好,不會錯踢的。”馬祺睿面色更加難看,有種快要被噎死的錯覺。
兩句話后,蔚昭又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回了賽事上,果然會如她所想,五個七階的選手都留下了。而現在除了這五人,還有一直氣定神閑的謝郁,蔚杰和四個六階的選手。
小學三年級的加減乘除過了一遍,蔚昭得出保蔚杰也進晉必須得干掉四個六階,二個七階。而七階中最不好對付的是巔峰的鐘逸辰。年靜涵雖然是里面最弱,但這是自己人自然不能碰,余下的便是……那三個七階中的隨機兩人了,反正都是在七階中級的樣子。
“三位老表,幫我一個忙。你們兩男人纏住那幾個七階。我和靜涵看能不能補個刀,順便弄殘四個六階。”
四個六階?蔚昭的話讓三老表第一反應是她數死早,明明還有五個六階對手,但在看到蔚杰這個六階也在其中時,面容有些古怪起來。
“你要幫那小子?他之前對你下手可也沒有悠著。”年靜軒低低的問道。
蔚昭嗯了聲,只說受人之托,晉級后再玩死他。
馬祺睿倒是挺爽快的答應了。心中更是想著。其實如果他們能再干倒幾個七階,讓多一些六階體質選手晉級。蔚昭在晉級賽后也許拿到的名次會更高一些,這對她心心念念的選兵會更有幫助。
于是。老表們共識達成,對那一直就是針對著己方四人的選手分工,攻了上去。
一時間,大賽場上擂臺中又是身影翻飛。最后的五十晉十淘汰賽在十五名選手的交手中推上了新的高氵朝。不過,謝郁很沒自覺性的將自己排除在了這十五名選手中一般。繼續遠遠站在一邊,氣定神閑的抱胸看著那亂成一鍋的十四人。
反正現在沒人找他麻煩,他自然是樂得其所。
蔚昭在先前耗費的體力不小,加之體質上的差異。這再次混亂的戰局中將她的弱勢表現非常明顯。
此時她正和年靜涵一起對上了臣憲星寧家少爺,他是七階中級的體質,兩女人聯手除了對上他。還得警惕那圍攻上來的五個六階選手。而馬祺睿和年靜軒被鐘逸辰在內的四名七階選手夾攻,只能沉著應對眼前的人。希望逐個擊破。
“昭昭小心!”
當蔚昭一個投摔將一名六階選手扔出去時,身形還沒站穩,就被從年靜涵制肘中逃脫的寧海大踏步子進攻了上前。
寧海對著蔚昭揮出的每一拳每一腳都發出凌厲的破空聲,猶如一力士揮斧,氣勢雄渾無比。那暴風驟雨一般的拳腳,逼得蔚昭是連連后退拆招規避,然而對方那一套風馳電掣的拳法是完全壓制得她連多喘一口氣的功夫都沒有。被其余四個六階選手有計劃纏上的年靜涵,除了焦慮的發出一兩聲高呼外,也別無他法。
可惡,體質上的差異壓制還是讓她很吃力的,蔚昭咬牙,在躲了對方左拳卻被后續的鞭腿飛擊中胳膊。被那霸道的力道掃得重心不穩,蔚昭被一個踉蹌后倒落在地,還未來得及爬起來,只感腦后呼呼風勁刮來,嚇得她慌忙一滾!動作后一秒便聽嘭一聲,對方砂煲那么大的拳頭直接就轟在她剛才腦袋位置的地面。
堅硬的石地在拳頭下居然有了龜裂的紋路。
哭…你是收了人錢財要替人消災吧,這特么一拳砸中她,腦袋也得爆掉好嗎,你們確定不只是看她最弱雞要趕她出局?
蔚昭雖然心中憤憤,但也更加不敢讓自己再露出破綻或空隙,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就如一頭母豹,警惕的看著再次逼來的寧海。而此時年靜涵喀嚓扭斷了圍攻她的一六階選手,馬祺睿和年靜軒將纏斗他們的四名七階選手已經干趴了兩個,正哎喲躺到在地叫喚不停,詭異角度的四肢表明他們也被擰斷了手腳。
比賽場上的十五人轉變為十二人。
得想辦法把面前這個人解決了!蔚昭在又連續躲了十來招后,發現自己的速度是越來越慢了。而馬祺睿和年靜軒有心想過來,這時候的謝郁卻突然動了,一直就將自己置之度外的他,直接對著兩老表攻了上去,鐘逸辰和另外那許家的七階選手對視一眼,更是配合起謝郁直逼得兩人恨不得能分身。
觀眾席上的眾人看著這突然變了的局面,發出陣陣哇然,丁健臉色更是有些陰晴不定起來,這個謝郁,怎么突然就加入戰場。謝家和馬家可沒有太過過節,而且他和那家伙不是也有著交情?怎么不讓兩人去幫蔚昭,這到底是什么混亂情況?!
嘩…
“昭昭!!”
正當所有人注意力被放到和馬祺睿還有年靜軒過招起來的謝郁身上時,年靜涵的一聲驚叫將他們的集中力瞬間又被拉到了他們這邊的比斗上。
這才一看,便見蔚昭被寧海擊中腹部,身子向后飛出一米的險象,她口中更是溢出了鮮血,在空中拉出一條紅色的軌跡線。
就在眾人以為蔚昭肯定要完蛋時,那往前要再補刀的寧海突然在兩大步后,半跪到了地面,臉色慘白直喘粗氣。
“你對我做了什么?!”寧海一雙虎目大瞪,對著只有兩步外的蔚昭咆哮道,此間他更想要伸手去勾蔚昭,不料一動,全身的酸麻無力感變本加厲,讓他差點連跪都跪不住。
蔚昭呸的將嘴里那鐵銹味的液體吐出,擦拭著嘴角的血痕,笑得妖冶一如嗜血的墮落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