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居然不愿意為丁健做事情?!
蔚昭在盯著面前的虛擬屏,畫面很清晰,但是聲音有些模糊。可是這并不妨礙她分辨出兩人的談話。
而這丁健與謝家的談話,到最后可以說是不歡而散,這是蔚昭第一次看見丁健那張妖孽的臉上,添上了戾氣。有著一種極致的妖冶卻危險(xiǎn)非常。
盯著丁健的身影在屏幕上消失,蔚昭摸著下巴,眸底光芒閃爍。
現(xiàn)在看來,五大傭兵世家中馬家,年家,謝家就已經(jīng)是明面上的不和丁健同流合污了。
鐘家是丁健的走狗毋庸置疑,湯家呢?!
蔚昭想著這個與謝家不對盤,又有著著姻親的家族,不由得鄒眉起來。
等贏戎來了,告訴他,這些世家的盤根錯節(jié)還是他比較了解。
于是,蔚昭難得的放松了自己一下午,暢快淋漓的與親衛(wèi)隊(duì)輪番來了場較量。當(dāng)然,暢快的是她,一群護(hù)衛(wèi)是痛得冷汗淋漓。
半夜,蔚昭正睡得香甜,卻突感像是被扔進(jìn)了火爐一樣,煎烤得她難受。偏又像被巨石壓著,動彈不得。
是夢魘了嗎?
“嗯…”
蔚昭正努力要睜開雙眼,耳邊急促的呼吸掃過,那種熟悉的酥麻歡喜感覺,讓她嚶嚀出聲。
“贏戎,別鬧!”
贏戎?!
唰…
下意識的喚出了男人的名字,蔚昭迷糊的神智也瞬間變得清醒,一雙大眼頓時睜開。男人深邃的眼眸正對上了她的視線,低笑著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贏戎在進(jìn)來到房間后,看著床上拱得的一團(tuán),輕笑著先去浴室將自己收拾干凈。哪知等他爬上床時,蔚昭就自主的纏了上來。贏戎當(dāng)時還暗郁悶,這女人的警惕性怎么那么底了。
可看著那熟睡的側(cè)顏,在月色的照耀下泛著如玉凝脂般的光澤,粉嘟嘟的小嘴還巴砸著不知道低喃什么。幾天不見,再被那一副美好的蔚昭吸引,贏戎心一動就覆了上去。
哪知這是親了也沒將人親醒,只得順著那修長的脖子一路往上,直到來到她的敏感處,唇在她耳珠上碾轉(zhuǎn)才將人喚醒。
“你這警惕性是怎么回事,這樣我哪放心讓你一個人在外面。”
贏戎呼吸急促,噴灑出的熱燙氣息全涌進(jìn)了蔚昭耳洞中,讓她止不住心尖都在發(fā)顫。
“嗯…你等階比我高,而且我習(xí)慣了你的氣息,沒…沒有警惕很,很正常。”蔚昭身子輕抖,縮在贏戎胸膛輕顫。
聽到這樣讓人愉悅的回答,贏戎眼眸微微一滯,隨后對著身下的女人便是落下鋪天蓋地的吻。雙唇流連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身軀緊緊的貼著她,讓她也感覺到自己某處的猖狂叫囂。在蔚昭全身肌膚都泛著誘人的粉色,在她眨著一雙水汪汪的雙眸,動情低吟出勾魂的音節(jié)時,才將自己與她深深結(jié)合。
小別勝新婚,贏戎開始索取后,一刻也不愿意停下來。這種食髓知味的美好,讓他恨不得將這個勾得身心只都為她瘋狂的女人,拆吃入腹。
一室的旖旎,溫存著整個房間。
再睜眼時,是太陽高掛。
揉著有著發(fā)酸的腰,蔚昭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滑落,雪白的肌膚上全是羞人的痕跡,讓她在漲紅臉時瞬間將被子又拉到胸口。
這男人,簡直了,每次不將人折騰得一塊青一塊紫都不罷休。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有那方面的暴力行為。
“不再睡一會,起那么早干嘛?”
在蔚昭恨恨的想著時,男人長臂突然伸了過來,將香軟的身子拉了懷里。唇中吐出的聲音低啞性感,還帶著倦意。
蔚昭一抬臉,就看到男人眼底下的烏黑,頓時心疼不已。
贏戎睜開眼瞄見了,勾唇一笑,在蔚昭額頭落下一吻,用低沉的聲音說起了這幾天的事情。
這些日子贏戎一直在星盟局中給元首一樣樣的上交,賀家這些年來的罪證。
元首對賀家的事情多少還有掌控的,而贏戎上交的證據(jù)卻還有很多是他不曾知道的,當(dāng)即看得他眼都直了。而當(dāng)贏戎將這些日子收集到的所有生化研究的證據(jù)再甩他一臉時,元首才真的不淡定了。
贏戎手中的證據(jù)除了那兩個儲存器上的影像,便還有丁碧南這個大活證人,元首原本那種賀家該是星盟局權(quán)力平衡的想法,終于崩塌了。特么的都已經(jīng)要快明面上的反了,他還能再任意讓他們作下去嗎?
那就是他作死了!
于是,暴怒的元首下令要贏戎將賀家的人都控制起來。可贏戎知道,控制起來賀家的人,根本達(dá)不到控制他們手中的生化人,現(xiàn)在蔚昭還沒有找出掌控之術(shù)時,絕對不能出一點(diǎn)的端倪。當(dāng)然,這事情現(xiàn)在他不能與元首說,否則,贏家怕也要被誤會給直接揣了。
他要的,只是要元首知道,賀家到底隱藏得多深,野心到底有多大。
所以,控制只會是打草驚蛇,他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連帶著將有反心的丁健也一網(wǎng)打盡。
丁碧南聽到要收拾丁健的話時,面色非常淡然,元首為此還多看了他幾眼。但丁碧南表現(xiàn)得就是一副那不是我兒子的模樣。其實(shí)他心底也苦著,卻無法。
而這個無奈并不是因?yàn)樗苤朴谖嫡眩怯兄粋€驚人往事。那便是,丁碧南在值入芯片后,在發(fā)瘋不受控中親手殺了自己的妻子,而這也是丁健不愿意再見他的原因。這也是為什么丁家在十年前,突然發(fā)放出他死亡的原因。
蔚昭聽到這,整個人都不好,然后問贏戎當(dāng)時丁碧南發(fā)瘋原因,是不是他與刑風(fēng)的姑姑有染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情緒變化引起的。
贏戎道是,蔚昭頓時凌亂了,也清楚了丁碧南知道她是假蔚昭時,為什么會有那種恨意。他是因?yàn)?01的存在,而將蔚昭認(rèn)定就是那制造芯片的作傭者,他悲劇的起源者。
而他保持這清醒,其實(shí)是在贖罪!他寧原清醒中天天被這種殺妻罪行的折磨,都不愿意瘋狂,也由此可見,他對他的妻子,也是愛得很深。
只是愛得深還是出軌了,這男人……可憐也可恨!!!
蔚昭想著便睨了贏戎一眼,那眼神陰測測的,讓贏戎打了個冷顫,慌忙拉開話題,繼續(xù)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