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劉星的底細,自然不知道他順利晉級示嬰中著什么,但林驚天卻知道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接連取得突破,是何等驚人的一件事情。而這也說明,劉星真正的實力,絕非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林驚天可說是修真界中頂兒尖兒的人物了,其性格也十分的孤傲,在人前永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但看他現(xiàn)在的模樣,可說是十分看重劉星,能夠和顏悅色的與劉星說話,已經(jīng)算是給了天大的面子!
劉星身為這次開宗大典的地主,自然也耍講一下客套,當下向林驚天拱了拱手,道:“林道友實在是過譽了。在修真界誰人不知道林道友天下第一人的名號?劉某的那些微末本事,在林道友的眼中又算得了什么?。
林驚天聞言后只是微微一笑小道:“真正謙虛的,看來還是劉道友!你我之間,其實也算得上有些聯(lián)系。有可能的話,林某很想和劉道友長談一番,有好多事情想請教。”
說話之間,林驚天有意無意的看了身邊的林驚虹一眼,顯然是想拿林驚虹與劉星的關(guān)系做文章。而跟隨在林驚天身邊的林驚虹,現(xiàn)在看起來面部表情雖然沒什么變化,但心中卻很是緊張,因為她不知道劉星到底會如何取舍。
至于劉星,則是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道:“如果林道友肯指點劉某一二,那真是求之不得,還請林道友能夠在獨星多多盤桓幾日
說著,劉星向林驚天拱了拱手,然后深深的看了林驚虹一眼,這才向別的觀禮臺走去。今日是聚星宗舉行開宗大典的大日子,劉星不可能只陪著林家說話,但他能夠開口邀請林家在獨星多留幾日做客,然后又是如此情深的看了林驚虹一眼。已經(jīng)足以表明他的態(tài)度:如果林家能夠表現(xiàn)出足夠的誠意,那么看在林驚虹的面子上,劉星并不介意與林家進行合作!
從林家的觀禮臺走開后,劉星很快就來到昆侖派諸人的面前,而昆侖派自然是以昆侖三蒼為。說起來。劉星與昆侖三蒼并不是次見面。當初在地火星上的一幕,昆侖三蒼對劉星可說是“記憶”深亥,但修真界一向都是靠實力說話,劉星既然有那個本事得罪昆侖派,那么昆侖派要想找回場子的話,也只能靠實力來說話。這一次劉星以聚星宗的名義邀請昆侖派前來觀禮,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大度,那么昆侖派為了顯示自己的大宗風度,自然也不能在劉星面前表現(xiàn)的過于幸子氣。
只見蒼松道人向劉星行了一禮。道:“劉道友,一別數(shù)年你的風采依舊,修為更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如今又能主導一個全新宗門的開宗大典,真是后生可畏啊!”
蒼松道人并不知道劉星是在晉升元嬰初期后,又在短短數(shù)年內(nèi)再一次突破到了元嬰中期,因此對劉星境界的飛提升,感觸并沒有林驚天那么大,但劉星以不到百歲的年紀。就能有著元嬰中期的修為,已經(jīng)是從古至今從未有過的修煉神。自然也當?shù)闷鹕n松道人的這一番贊譽。而且,蒼松道人與劉星交過手。知道他的神通十分驚人,現(xiàn)在隨著境界的提升,實力自然也會大幅度增強,如果說以前蒼松道人還有信心能夠勝過劉星的話,那么今具再見劉星之后,他的心中就并無半點把握了。
不過,南銀河系的各大勢力之間,暗中有著同盟關(guān)系,就算劉星再怎么厲害,蒼松道人也不會怕他。只是有些顧忌他會不會和林驚天聯(lián)手。雖然在這次前來觀禮之前,南、北銀河系的幾大勢力已經(jīng)碰過面,并且憑借自己這一方三名元嬰后期大修士聯(lián)手的威力,已經(jīng)將林家壓制了一頭,林家不得不答應了南銀河系的一些要求。但林驚天這個人行事。往往出人意料,蒼松道人可沒把握猜到林驚天心中的真正想法。而這一次,只要能夠阻止林家與聚星宗聯(lián)手,就不枉了南銀河系的幾大勢力聯(lián)手跑來這里一趟!
劉星知道蒼松道人是一個笑里藏刀的老狐貍,豈有不暗中提防他的道理?但在表面上,劉星還是客客氣氣的向蒼松道人還了一禮,道:“真人是修真界的泰山北斗,能夠親自駕臨我們聚星宗的開宗大典,實在是我們聚星宗莫大的榮幸。而且金光上人、宋宇軒宋道友這樣的大人物也聯(lián)袂而來,更是讓劉某心喜如狂。不知道真人可否代為引見一下這兩位道友?”
劉星這番話,也是想試探一下蒼松道人與金光上人、宋宇軒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真要說起來,金光上人與宋宇軒也是修真界泰山北斗的身份,今日前來觀禮還用得著蒼松道人引見?但蒼松道人要是答應了劉星的這咋小要求,就足以說明,這三個大修士之間的交情絕不簡單,說他們有聯(lián)手之誼也不為過。
蒼松道人明白劉星的用意,但他也想借這個機會給劉星施加壓力,當下點點頭道:“像劉道友這凹曰混姍旬書曬)小說齊傘們剛寸年才俊。金光上人與宋道友也是很想結(jié)識的。不然的,戲們也不會一起來出席聚星宗的開宗大典了?來來來,還請劉道友與金先,上人、宋道友多多親近一下。”
說著,蒼松道人就將劉星引到了金光上人與宋宇軒的面前,堂堂正正的做起了介紹。金光上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性格很是沉穩(wěn)與劉星相互見過禮之后,只是合十站在一旁,并沒有多言。倒是宋宇軒年歲雖然不輕,但性格卻有如烈火一樣,見過劉星之后洪聲贊道:“劉道友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實在是讓老夫感到驚訝。相比較之下,老夫家里的那幾個兔崽子,就完全是幾個渣!如果他們有劉道友的三分本事,老夫也就不至于為家事操這么多心了。”
劉星自然是要講一講客氣,向宋宇軒還禮道:“宋道友客氣了,你們宋家家大業(yè)大,絕非劉某這個小小的聚星宗能夠相比,而且宋家弟子諸多,各有極為出色的成績小全都是不輸給劉某的青年才俊,也有許多值得劉某學習的地方。”
宋宇軒哈哈一笑,道:“劉道友才真是太客氣了,不過你的這一番話卻說的老夫心中舒坦。今日到訪。老夫觀察這獨星的環(huán)境,實在是宇宙間難道一見的洞天福地啊,真不知劉道友是如何找到這樣的一處福地做為山門的。如果劉道友不嫌冒昧的話,老夫還真想在獨星上劃下一個山頭,做為自己修煉所用。嘿嘿,在靈氣如此充沛的地方進行修煉。必定有著事半功倍的效果!”
劉星聞言后一愣,不知道宋宇軒這番話是不是故意在挑釁,要不然以他堂堂宋家家主的身份,怎么會說出在獨星上修煉這番話?且不說聚星宗現(xiàn)在與南銀河系的關(guān)系敵友未明。就算是互為同盟,身為宋家的家主也不可能放棄自己的家業(yè),跑到別人的地盤上進行苦修吧?難不成。宋宇軒今日借參加聚星宗開宗大典的機會,還沒等到大典正式開始,就表明了想搶占獨星的態(tài)度?
倒是蒼松道人在一旁見機極快。搶先解釋道:“宋道友,你又在這里說笑了。誰不知道你們宋家的炎火星已是銀河系中罕見的靈氣充沛之地?你這咋小修煉狂霸著這樣的一塊寶地還不滿足,居然還想占劉道友的便宜?在貧道看來,這獨星上處處鳥語花香,可說是人間仙境,如果讓你在這里修煉,豈不是又要打個地洞將地火熔巖給引起來?這么做實在是大煞風景!也只有你這個修煉狂敢這么想!”
宋宇軒聞言后哈哈大笑起來,道:“老夫這一生,就是見不到靈氣充沛之地,總想著這樣的地方是不是更利于修煉?但被你這個牛鼻子這么一說,似乎此舉確實有些不妥。嘿嘿,老夫的資質(zhì)可不像你們這些變態(tài)那么出色,如果不刻苦修煉的話。在修為境界上豈不是被你們越拉越遠?不過今日見了劉道友之后,老夫才知道天外有天,這世上還有劉道友這種更為驚艷的人物存在。假以時日,劉道友的成就必定會在我們這些老頭子之上!到時候看你們這幾個老家伙還能不能在老夫的面前顯擺,好像除了你們之外,這修真界就再無能人似的”
劉星聽了蒼松道人與宋宇軒的這番對話,也算是有些明白宋宇軒的為人,估計他就是修真界中的那種修煉狂人。一旦有時間就拼命閉關(guān)進行修煉,一門心思想著更上一層樓。也難怪宋宇軒雖然有著元嬰后期大修士的修為,卻一直沒有得到修真界的公認,估計還是因為他這一生。十有都是在閉關(guān)苦修的原因。而且,這宋宇軒說起話來大大咧咧的,反而容易讓人相信他的誠意,可說是性情中人。當然了,劉星并不會因此而放松對宋宇軒的警惕。就算他的性情真的十分豪爽,但身為宋家的家主。絕不可能是一個只知修煉的狂人,必定還有著自己的過人之處,劉星絕不會因為他大大咧咧的表現(xiàn),就小小看于他。
于是劉星也哈哈大笑起來,道:“我們獨星這樣的一座小廟,可容不下宋道友這樣的一尊大菩薩。不過,宋道友真的想在獨星修煉的話。劉某也只好出一片區(qū)域讓給宋道友,就怕宋道友見慣了靈氣充冉之地,對獨星這么一個小地方看不上眼。”
宋宇軒嘿嘿一笑,道:“劉道友的好意老夫心領(lǐng)了,剛才也是老夫一時沖動之下的戲言,還請劉道友不要放在心上。如果有一天,老夫能夠把宋家家主的這個身份給放下。說不定真會來找劉道友謀求一個修煉之地。至于眼下嗎,自然是沒這個機會了。不然的話,我們宋家的那些兔崽子時不時的跑到獨星上找老夫問這問那,就算劉道友不介意,老夫也會嫌煩!”
說著,宋宇軒回過頭去,狠狠的瞪了宋家子弟一眼。而一眾宋家子弟。似乎很習慣這位家主的行事作風,全都眼觀鼻、鼻觀心的沒有任何。
見到宋宇軒居然風叭,的個人物,劉星也感到有此嘖嘖稱奇,不討宋宇軒的洲…關(guān),宋家的日常事務(wù)都是他的弟弟宋宇恒在處理,只怕其中也有著宋宇軒個性古怪的原因。當然了。不管宋宇軒是何等模樣的人物。他既然和蒼松道人、金光上人聯(lián)袂而來,已經(jīng)說明了他的立場,在現(xiàn)在的情況下劉星也不可能與他有什么深交。
劉星與幾個元嬰后期的大修士見過禮之后,其余一些宗門的腦人物。也依次的過來寒暄了幾句。畢竟四個元嬰后期大修士齊聚一堂的場面,在修真界可不多見,不在此刻上前套一套近乎,還等何時?
不過,就算相互見禮的場面極其熱鬧,南、北銀河系之間還是涇渭分明。這一次為了參加聚星宗的開宗大典,南、北銀河系可說是暫時達成了停火協(xié)議,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有這么多元嬰期的修真者能夠抽出空來到獨星上觀禮。但南、北銀河系相互爭戰(zhàn)了數(shù)十年,有各有元嬰期的修真者隕落,彼此之間可說是結(jié)下了深仇,就算暫時放下刀兵,也不可能有什么好臉色看。到了林驚天、蒼松道人這樣的境界,他們還能在表面上客客氣氣的,但其余勢力弱小一些的宗門,則是看著對方吹胡子瞪眼睛,特別是那些隕落之人的知交好友,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如果不是忌憚聚星宗的未知實力,此刻又有四位元嬰后期大修士坐鎮(zhèn),恐怕這些修真者已經(jīng)見禮見到動起手來!
不一會兒,正午時分已到,開宗大典終于要正式開始了!
只見劉星向著四周拱拱手,身形一縱就來到了廣場正中的祭壇之上。現(xiàn)在的祭壇之上,擺放有一面高約兩米的巨大金鑼,劉星登臺之后也不說話,而是揮手一擊敲響了這面金鑼。以劉星現(xiàn)在的修為,敲這面金鑼時自然是暗含巧勁,鑼聲就如波浪一般的向四周滾滾而去,聲音不大不不僅可以保證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而且不會讓人覺得有絲毫的吵鬧。
在暗勁的鼓動之下,這聲鑼響足以傳遍整個獨星,即使沒機會趕到希望之城見證這場開宗大典的人,也可以由這陣鑼聲知道開宗大典已經(jīng)正式開始了!
隨著鑼聲響起,星主府的大門洞開,只見身椽服,并列而行,排做兩排的高大人影從星主府中魚貫而出。見到這兩排高大的人影,四周圍觀禮的人大多數(shù)驚訝的出了一聲驚呼,因為他們看的出這些高大人影,并非是真正的人類,而是類人形的機關(guān)愧儡!
這喧關(guān)傀儡的高度差不多都在兩米以上,行走起來整齊劃一,就算是練最為嚴格的儀仗隊也無,法與他們相比。而且這喧關(guān)愧儡走動時四肢擺動自如,全然沒有半點機械的感覺,如果不是看到這喧關(guān)愧儡全部是一模一樣的五官,再加上從華服下露出來的肌膚有著一些特殊的金屬光澤,一時之間只怕也分辨不出這喧關(guān)愧儡與真正人類的
別。
在這喧關(guān)傀儡的手中,一排捧著鼎、印、鏡、塔等各種法器,一排則舉著繡有各種上古神獸圖案與玄奧符文的旌旗,看上去氣度十分的恢宏,足以說明聚星宗為了準備這次的開宗大典,共了不少的功夫,可說是依足了古制在舉行這次的大典。之所以能夠這么中規(guī)中矩,從洛書水榭中奪來的那些古籍也起了不少作用,因為其中有好幾本都記載了舉行儀式時所要注意的事項以及詳細過程。
聚星宗能夠依足古禮舉行大典。并不算是特別的稀奇,但聚星宗能夠一次性出動這么多的機關(guān)傀儡,卻足以讓前來觀禮的各大勢力感到暗暗心驚。
因為這喧關(guān)愧儡身上所散出來的靈氣波動,均表明它們有著不弱于金丹初期修真者的實力!
依照古制,捧寶執(zhí)旗的儀仗隊。共有一百零八人,而為了彰顯一介,大派的實力,能夠進入儀仗隊的人,至少也要有金丹期的修為。在上古時期,修真界的實力遠現(xiàn)在,一個大規(guī)模的宗門,湊個百余名金丹期修真者并不算是什么難事。但現(xiàn)在的情況與上古時期大不相同,就算修真者的人數(shù)爆增,但高階修真者的數(shù)量反而不如上古時期,即使是像林家、昆侖派這樣的大勢力,也很難湊出百余人的金丹期修真者儀仗隊。聚星宗同樣沒有這等實力,但劉星卻想出了代用的辦法,他調(diào)集了一百零八具金丹期的機關(guān)愧儡來充當儀仗隊,雖然沒有百余名金丹期修真者一起亮相那么拉風,但震撼力依然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