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那個死胖子現在還趴在辦公桌上呼呼的睡著,估計這會正在夢里重溫剛才的美夢呢,呵呵。”安德魯悄身摸進了房間,然后看著坐在床上仍然保持著變身的杜子風,忽然感覺自己這番話說的有些可笑,但還是極力的忍住了。
可是就在安德魯把目光放在杜子風的身上時,他忽然發現杜子風似乎有某個地方變得不太對勁了,卻又具體說不上來。
“嘿,你怎么了,找到解決辦法了嗎?時間不多了,我們的速度要加快了啊。”安德魯發現自己坐到杜子風面前,而對方卻毫無反應,漸漸的感覺有些不對勁。
“呃,你回來了?我剛剛想事情想得有點出神,所以沒注意到,呵……呵呵!”就在安德魯眼神中的疑惑越來越重時,杜子風終于是回過了神來,然后以極其笨拙的口才想要把話題兜回來。
“恩,你確定沒事就行了!”安德魯自然不會相信杜子風的鬼話,以杜子風這種牽強的辯解,任誰都不會相信。不過安德魯卻并沒有再追究什么,因為杜子風顯然是不想說出事實,安德魯覺得自己也就沒必要自討沒趣了。
其實剛才在安德魯進門的時候,杜子風正在接受海蒂將載體芯片植入自己的腦袋里,而就在安德魯坐到杜子風面前的時候,海蒂卻一時緊張,將芯片植入進了杜子風腦部的語言中樞神經中。
現在便存在了兩個問題,一個是海蒂和杜子風終于融合為了一體,并且杜子風可以順利帶著海蒂逃離金森集團了,這是好的方面。而另外一個問題是,海蒂的載體芯片被植入了杜子風的語言中樞神經中,如此一來海蒂就可以控制杜子風的語言能力了,簡單點說就是海蒂可以和杜子風共用同一張嘴巴。
不過,向來細心的海蒂已經制造出了一個自己的復制體,用來暫時瞞騙住金森集團的耳目,但那個復制體只能完成一些日常的工作任務,所以被識破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所以現在無論是對于杜子風還是海蒂,時間都是非常緊迫的。
完成了載體芯片的移植,杜子風從新回過了神來,一眼看到的就是滿臉狐疑的安德魯,不過這個時候杜子風也只能是嬉皮笑臉的打著哈哈。
就在安德魯不決定究竟杜子風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時,他忽然發現了拿在杜子風手里的血液樣本,自己出去的這一段時間里,杜子風居然還沒想到辦法來解決血液樣本的問題。
“你還沒有想到什么方法來解決這個血液樣本的問題么?”安德魯有些失望的看著杜子風,不過此時的杜子風儼然一副張主任的面孔。
“呃,我確實是不知道應該怎么做了,你難道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嗎?”杜子風一邊把玩著手中裝著血液樣本的水晶模塊,一邊裝得無可奈何的樣子。但是,杜子風似乎突然發現了些什么東西,他自己的觀察著水晶模塊里的血液樣本,他感覺這血液之中似乎夾雜著幾縷透明的液體。
“這是什么?”看著那幾縷和血液融合不到一塊的透明液體,杜子風向安德魯提出了疑問。這些樣本全部都是安德魯收集起來的,那個時候杜子風正處于被催眠的狀態之中。之前一直忙著準備下一步計劃,現在好不容易閑了下來,杜子風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太對。
對于“催眠術”,杜子風的大腦中也有資料記載,關于被催眠者受到刺激就會自動解除催眠狀態這一點,杜子風也是很清楚的,現在回想起來,如果當時張主任沒有受到任何刺激,一直是保持在被催眠的狀態下,那么這血液樣本又究竟是如何取得的呢?
“呃,那……那個是……”面對著杜子風隨口提出的疑問,安德魯的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似乎在極力的想要隱瞞住什么。
“其實,我一直挺好奇,這血液樣本你究竟是如何取到的?”杜子風開始進一步的逼問,他感覺在自己被催眠的那兩個小時里,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個……這個……其實,我當時也不知道,這都是你采集到的樣本。”安德魯居然直接毫不負責的將所有的事情都直接踢回了杜子風的頭上,他居然說是杜子風在被催眠過程中自己完成的,這鬼話扯的比杜子風還要不靠譜。
“這種事情你就別問了。”就在杜子風準備進一步緊逼的時候,腦子里的海蒂突然傳來了一段信息,看樣子關于那兩個小時內所發生的事情,海蒂都是知情者。這就更讓杜子風好奇了,現在不明真相的就只剩下他自己一個人了,既然逼問安德魯不成功,杜子風干脆向海蒂發出了疑問。
結果在杜子風死不妥協的堅持之下,海蒂終于調出了當時被她控制的監控所攝錄下來的情形。
偌大的辦公室中,杜子風所扮演的海蒂風情萬種的站立于安德魯和張主任的中間,張主任的眼睛直勾勾的盯在杜子風的身上幾乎都快掉落了下來。而杜子風這個時候居然開始擺動起自己的腰枝,然后上下扭動起來。
杜子風完全的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在這段攝錄的視頻之中,杜子風所變身的海蒂瘋狂的在張主任面前賣弄著風騷,并且到了后面居然開始逐件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就在杜子風將視頻中的內容看到最后時,他實在是忍受不住,感覺自己的臉部就快要因為溫度過高而爆炸了。視頻的最后,當杜子風漸漸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時,他完全成為了當時自己第一次所見到的海蒂那樣,而且從頭到尾近乎是完全相同。
這當然是由于杜子風本身有過的親身經歷,所以他才能將海蒂模仿得如此逼真。不過一直看到結尾,杜子風才終于看見張主任的鼻孔和口中鮮血噴射而出,最后興奮過度倒在了辦公桌上,而自己從始至終都沒有與他有任何的身體接觸,這倒是讓杜子風心里深深的松了口氣。
不過全身赤裸的他在原地站立了很久,然后才緩緩的穿起衣服,然后變回了自己的模樣。而之前突然消失在畫面里的安德魯這時才再次出現,只不過安德魯的兩個鼻孔中都被塞上紙巾,顯然是杜子風那段香艷的表演讓他也忍不住噴了鼻血。
這時的安德魯走到了辦公桌前,開始在張主任身上收集著各種樣本,然后在清理了現場的痕跡之后,畫面上出現的就是杜子風醒來以后,與安德魯繼續混在工作人員中離開辦公室的情形了。
現在,杜子風總算是明白這水晶模塊中的血液樣本是如何采集到的了,他也知道為什么自己從被催眠狀態中醒來以后會看見張主任趴上辦公桌上一動不動了。
其實張主任現在的情況實在是有些危險,雖然他因為亢奮過度而昏倒了,可是鼻血卻一直沒有被止住,而現在他又被安德魯進行了非常深度的四重催眠。如果短時間內,一直都沒有人發現張主任的情況的話,估計這個油光滿面的胖子就要因為流血過多而一命嗚呼了。
當然,即使張主任就這么掛了,也跟杜子風和安德魯扯不上關系了,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對這個胖子有什么慈悲心腸。
而現在,杜子風正滿眼怨憤的看著安德魯,以一種超乎尋常的殺氣將安德魯逼到了房間的角落里,甚至安德魯都不敢直視杜子風的眼睛。當然,這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安德魯有些心虛,然后就是他不明白為什么杜子風會在一瞬間就變臉了。
“呃,你……這是怎么了,干嘛這樣看著我?”安德魯說話的聲音都開始打起了顫,似乎自己面對的不是已經熟識了的伙伴,而是一頭來自宇宙深處的太空異獸。
“哼,我已經知道這血液樣本是怎么得來的了,你就別裝了。”杜子風幾乎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中哼出來的,想起前面在那段監控視頻中所看到的情形,杜子風的內心實在無法平靜。
“這……你怎么會知道的?”安德魯知道再狡辯也是無用,干脆就默認了,只是他對于杜子風究竟是如何得知的真相,心存疑問。
“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杜子風卻是得寸進尺,直接剝奪了安德魯說話的權利,然后將安德魯完全逼到了墻角里,用自己的身軀將其籠罩在陰影之中。
“好吧,那你現在想怎樣……”安德魯的語氣越發的軟了下來,他感覺自己就快被杜子風給一口吞掉了。
“既然你能夠這么順利的取到血液樣本,至于怎樣將這血液樣本的用途發揮出來,這個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杜子風突然恢復了正常,然后拍了拍安德魯的肩膀,說完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坐了下來。這種突如其來的巨大反差,讓安德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仍然蜷縮在墻角,表情呆滯的看著安然坐到床上的杜子風。
這個時候,安德魯才意識到,自己掉進了杜子風所設計的圈套之中,只不過現在卻也是沒有了后悔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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